第15部分(第2/4 頁)
寧子軒剛才來的路上翻開警察局傳過來的監控錄影。看到左飛飛為了躲避行人撞上馬路沿的那一刻,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自從那次她自殺進醫院,這種感覺消失了好久。她根本就不會想到他把她看的多重,別說是這樣嚴重的車禍,即使磕磕碰碰,他都覺得無法忍受。
左飛飛進了醫院有人第一時間通知了他,得知她沒事之後他鬆了一口氣。但更多的是後怕。如果當時再嚴重一些,讓他拿什麼去面對。他聽見她出車禍的第一反應,電閃雷鳴間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隻要她活著就好。
是的,愛一個人,最卑微的最低界限,就是她只要還活著就好。無論完整與否,無論容貌是否發生改變,無論她是不是記得自己,都不重要。他只要她活著,只要活著,什麼樣的她,他都要。
人的貪念是誰都無法避免的。等他聽完了她受傷的大致情況,到了醫院見到了她,儘管她只是輕傷,只是一條胳膊骨折,他還是接受不了。他分不清是怪她不聽話,還是氣自己沒有護她無恙。
心愛的女人受傷,男人往往都是自責的。代替不了她,那種束手無策的挫敗感,任他在外如何的叱吒風雲,所向睥睨,都填補不了。
寧子軒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醫院閉塞,胸悶氣短愈發嚴重。他偏過頭去咳嗽幾聲,用手按了按胸口。
他這一舉動把左飛飛嚇得夠嗆,她像壁虎一樣扯著他的胳膊,緊張的問:“是不是不舒服?”
寧子軒忍著笑意,又掩嘴輕咳幾聲,故作嚴肅的說:“你如果再繼續這樣嚇我,我絕對會英年早逝。”
左飛飛苦著一張臉,委委屈屈的指指自己打著厚厚石膏的胳膊:“老公,看在我這麼悽慘的份兒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寧子軒眸子一眯,嘴角笑意蔓延:“你剛剛喊我什麼?”
一找到突破口,左飛飛立刻感覺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希望。她惦著腳,無比討好的一疊聲的叫他:“老公,老公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寧子軒嘴角呼之欲出的笑意遲遲不肯綻放。
左飛飛急的單手抓耳撓腮。突然計上心頭。
“他們說,如果要笑不笑,憋的時間長了的話,會變成ED。”
寧子軒最終還是被她逗樂了。他小心翼翼的避過她受傷的胳膊,將她摟在懷裡,臉頰摩擦著她的發頂,語氣溫柔至極:“我真的是害怕了。你就當行行好,健健康康的別嚇唬我,好不好?”
左飛飛心裡充斥滿了甜蜜氣息,她吻了吻他瘦削的下巴,“我答應你。”
一片溫馨之中,寧子軒趁熱打鐵的提要求:“以後那個稱呼就不用改了,反正早晚的事,我聽著還挺順耳的。”
左飛飛用頭狠狠的頂上他的下巴,咚的一聲。寧子軒吃痛的退了一步。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她鄙視的看了一眼得寸進尺的某人,大搖大擺的開路去了。
……
左飛飛“受傷致殘”的訊息牽動著廣大人民群眾的心,以殷逸銘為首做東,慰問宴一場接一場。
吃到最後一場的時候,左飛飛算是弄明白了。
“你們這群人,慰問是假,看笑話才是真吧?!”
的確,她受傷的是右手,每次吃飯都用左手笨拙的夾菜,吃完之後總是掉的滿桌子都是,大家投來的目光□裸的寫著“生活不能自理神馬的最可憐了”。她執意不要寧子軒喂,守著一桌發小,做如此親密肉麻的行為她真心受不了。
於是大家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參觀她彆扭的拿著筷子,七扭八扭抖著手往嘴裡送的壯麗奇觀。
最後還是殷逸銘善心大發,講了一個葷。段子吸引了除了寧子軒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飛飛就趁機狂吃,吃完之後一抹嘴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踢著腿樂滋滋的咬著吸管喝飲料。
“哥,你跟小灰什麼時候辦事啊?”宋辭邊吃邊問
殷亦凡與左飛飛同時瞪了他一眼,為了同一個人。
而這個人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無所謂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著宋辭的話問寧子軒:“什麼時候管我們要份子錢?”
寧子軒用眼神詢問左飛飛。
激烈爭吵
最後還是殷逸銘善心大發,講了一個葷。段子吸引了除了寧子軒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飛飛就趁機狂吃,吃完之後一抹嘴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踢著腿樂滋滋的咬著吸管喝飲料。
“哥,你跟小灰什麼時候辦事啊?”宋辭邊吃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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