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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個人經常在被迫替老師鞍前馬後之後,憤憤的在回家路上勾著她的脖子對她說:“以後咱倆一定要當老師,也試試把人指揮著團團轉的感覺。買大米的時候不要家裡找人去,就專叫那不聽話的學生,累死他!”
她則對她的小肚雞腸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真是我親姐姐。你還能再損點麼?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沒學過啊?”
通常這時候她必須遭一記白眼:“誰說己所不欲了。我們班主任要是現在讓我買大米,我二話不說,拔腿就走!”
“你真好樣的!”這是左飛飛諷刺左珊珊時用的最多的一個句子。
腦中的那些幸福的,不堪的回憶又串成線,左飛飛低著頭,行屍走肉一般行走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心裡默唸:“我已經完成了我這一部分。那麼你呢?左珊珊,你真是,好樣的……”
愛一個人多久,就會恨一個人多深。所以人們常說,最痛的不是我恨你,而是,我已經忘記了。有恨便有愛,沒有很,就一切皆空。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重新過活一次沒有左珊珊的生活,這樣她就不會有依賴,不會有痛,不會有傷,不會即使被傷的遍體鱗傷還是止不住想念她。人之初,性本賤,一面被傷害不熄,一面還甘之如飴。
她曾經多次問自己,如果左珊珊回頭,她會不會原諒她。反覆的糾結過,反覆的考慮過,她的答案是:會。可是當她千辛萬苦打破重重障礙的找到結果,卻發現,這是一個本就不會存在的問題。
她那樣的恨自己入骨,又怎麼會回頭祈求自己的原諒。
左飛飛,你真是自作多情到,無可救藥……
冷戰VS綁架
“飛飛?”
一聲清脆的呼喊從於悅口中發出,左飛飛抬起低垂的頭,嘴角那抹自嘲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才發現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辦公室。
是啊,人,永遠在慣性之下知道自己的前進方向,哪怕是低著頭行走。於她是這樣,其他人,也想必不會例外吧……
“剛才有一個超級無敵帥的帥哥過來找你,我跟他說你有課,他說那過幾天再來好了。”於悅把剛才的事報備給她,又小心翼翼的打探著她的神色:“怎麼?第一節課上的不順利麼?”
“怎麼可能,這世界上還有我搞不定的事麼?”
於悅見她恢復了正常,稍稍放心。
“你剛才說誰來找過我?”
“他沒說他是誰。反正是帥到天昏地暗就對了。他一進辦公室,我立刻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於悅抱著胸口,花痴狀十足。
左飛飛啐她一口,腦海裡迅速的轉著,帥到天昏地暗?她身邊哪個男人披上人皮不是帥到天昏地暗?
“下午沒課,我們翹班去逛街吧?”於悅一向是跳躍性思維,在左飛飛還停留在上一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儼然忘了剛才自己是怎麼陶醉其中的。
“翹班啊?好啊!”
“要是被抓到算你的哦!”於悅笑眯眯的挽上她的手臂。
左飛飛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真是個小膽子貨!
……
於悅曾經也旁敲側擊的詢問過左飛飛的家庭情況。她當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套裝和包,只給了她兩個字:“假貨”。於悅連連點頭,“我的也都是假的!”
於悅似乎很能照顧到別人的感受,沒有帶她去平日自己買衣服的商場,而是選擇了街邊的小店,一家一家的逛下去。
左飛飛因為胳膊的原因,也不能試穿,隨便挑了幾件指指讓人包起來。於悅更是大包小包的拎了滿手,恨不得把整間店都買下來。
兩個人逛到天黑才罷休,於悅主動提出要請左飛飛吃飯,她略加思考,往家裡去了一個電話交代一聲,就跟著於悅並肩邁進了一家日本料理。
“哇,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偶爾奢侈一次,飛飛,別客氣哦。”於悅看著選單食指大動。
這家一頓飯可以吃掉一個普通老師一個月工資的飯店,換成普通人過來,必定會覺得有些縮手縮腳。可是於悅偏偏又貼心的加上一句“偶爾奢侈一次”。她不知道左飛飛的背景,可是左飛飛早就將她調查的一清二楚。於家的大小姐,來這樣普普通通的地方,怎麼能稱得上奢侈。
如果說在之前,她習慣性的牴觸一直將於悅擺在同事的位置,那麼今天下午開始,於悅已經算的上朋友的範疇。所謂朋友,能如此的降低身段只為了讓身邊人感覺舒坦一些,那麼她還要再要求些什麼呢?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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