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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珊珊一路講著在國外的趣事,一路觀察著殷逸銘的神色。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偶爾笑笑,那笑容也是勉強至極,明顯的心不在焉的樣子。
臨上飛機之前,左珊珊趴到他耳邊,輕笑著說了一句話。
殷逸銘神色大變的功夫,左珊珊已經翩然的入了檢票口。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被我無情的拋棄了,百忙之中的阿丟在SHI黃的星期二親自上來一大早的就勤勞的更文,你們有木有很感動。那些要虐的妹紙們,你們稍稍的滿意了一點沒有?不滿意,我們可以繼續。是不是沒見過這麼狠心的親媽……咩哈哈。求花!!求花!!
決心放手
寧子軒入院搶救的事沒有瞞住;到底還是驚動了寧家二老。
等到殷逸銘飛車趕到的時候,醫院的搶救室門口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
他隔著人群瞟了一眼目光呆滯的左飛飛;把殷亦凡拉到一邊。
“到底怎麼回事?宋辭電話裡慌里慌張的;我沒聽明白。”
殷亦凡沉思了一會;壓低嗓音說:“寧子哥胸口捱了一刀。”
殷逸銘瞳孔猛的收縮:“捱了一刀?”
“好像是;飛飛動的手。”
“怎麼可能……”殷逸銘說著就拔腿往左飛飛的方向走去。
殷亦凡伸出小臂攔住他:“這是我猜測的,你別去問她。現在寧伯伯他們都不知道情況,我隨口謅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的,你別把事鬧大了。”
兩個人正低聲交談著,宋辭煩躁的抓著頭髮走了過來:“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這群醫生都他媽幹什麼吃的!”
“耐心的等等吧。”殷亦凡對殷逸銘使了個眼色。
“你們在這盯著;我出去一趟辦點事。”殷逸銘撂下一句話,匆匆的走了。
“老鵰,你過去勸飛飛幾句吧,也許你的話她還能聽進去。她那樣太可怕了,我剛才過去還沒等著說話,就碰了碰她,她眼淚就沒命的往下掉。看得我心裡難受。”
殷亦凡點點頭。
他靜靜的坐到了她身邊,感受著身邊人絕望而平靜到詭秘的氣息,直視著前方好久,才慢慢的開口。
“他一定不想看到你這樣。”
左飛飛不說話,默默的掉眼淚。
“如果你願意說,或許我能幫到你。”他依然不看她,聲音低而輕。
“把我變回二十歲之前,可不可以……?”她喃喃的小聲問。“或者,你讓他不要死,讓我繼續恨他,好不好?”
“他的生死我不能選擇,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左飛飛頭倚牆壁,單手捂起眼睛,等著他說下去。
“當你很愛一個人,同時又很恨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不妨先站在原地停一下,不要後退,也不要前進。交給時間就好。等你徹底的放下,或者徹底的原諒,那時再做選擇,就會容易的多。
不要在最難過的時候做任何選擇,那對你自己不公平。”
他簡單的一番話果然奏效,左飛飛止住了眼淚。黯然的點了點頭。
手術很成功,寧子軒轉到了加護病房。寧家二老在眾人的勸說下回家休息,只剩下左飛飛,宋辭與殷亦凡留在醫院。
得知寧子軒脫險,宋辭高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拽著左飛飛上了自己的車,開到附近的酒店門口,把她塞進了門。
點了一桌子清淡的菜系,他把每樣盛了一些擺到她跟前。
“你臉色不太好,吃點東西。”
左飛飛接過勺子,機械的一勺一勺往嘴裡送去。
宋辭看著她消沉的樣子,一陣酸澀湧上心頭。
“你這樣,寧子哥病著也放心不下。”
左飛飛費力的把飯菜嚥下去,然後問他:“假設你是我,假設寧子軒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麼辦?”
宋辭筷子一拍,眉毛一豎:“你這什麼破假設,這假設根本就不會存在!你們女人腦子裡面整天亂七八糟想什麼呢!”
“假設這個假設存在呢?”
“小灰……”宋辭正色,“我理解你擔心哥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分散自己的精力,我這麼跟你說吧,他就是有可能懷孕,也不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這個比喻夠不夠直觀?”
換成幾天之前,也許她聽到這句話還是滿心歡心的,可是斗轉星移,當現在這句話聽到她耳中的時候,卻滿滿的是諷刺與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