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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對寧子軒喊道:“她男朋友是殷家的人,你識趣的最好馬上走,不然他來了之後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聽聞此言,寧子軒的瞳孔急劇收縮,眼神中爆發出的冷酷氣息令人髮指。他漠然鬆手,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你男朋友,姓殷?”
“對!”於悅一看他鬆了手,暗暗的鬆口氣,乘勝追擊:“她男朋友家權勢通天,你這個變態,別想動她一根頭髮!”
好一個權勢通天……
寧子軒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過於悅,他目光如炬,彷彿要將左飛飛那張精緻的臉上灼出一個窟窿。
“是這樣麼?”
左飛飛覺得此時此刻說什麼都太過蒼白,於悅的天真是她最喜歡的東西,可是此時此刻,卻成了殺人不見血的儈子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淡淡的搖頭,無力感叢生:“都是誤會,今晚我回去給你解釋,好不好?”她的語氣近乎哀求。
這下輪到於悅愣住,他們倆之間,怎麼看都不像是追殺與被追殺的關係,反而,反而真的很像一對戀人。
這怎麼個景?
她風中凌亂了。
寧子軒一言不發的凝視她,直到眼中的憤怒消減成空。他今早跟殷逸銘通話,無意中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火急火燎的扔下一屋子等著開會的董事就來找她,做夢也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出好戲。
尤其是,那個姑娘說的那句:你這個變態……
“這位小姐,你認得我?”他轉向於悅。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了?於悅呆若木雞的點點頭。
“請問,左飛飛跟你怎麼形容的我?”
要不要實話實說,要不要,要不要……於悅眼神閃爍著,向左飛飛求助。
“請你實話實說,不然你恐怕會有大麻煩。”寧子軒溫文爾雅的將一句威脅破口而出。
於悅成功的被嚇住,她哆哆嗦嗦的,將那四個字一字一頓的扔在他耳邊。
“衣……冠……禽……獸。”
左飛飛吸了口氣,絕望的仰頭閉了閉眼。不用看也知道,寧子軒此刻定然是笑意燦爛,而這種笑意底下,是一種冰凍三尺的懾人寒意。
此時,寧子軒覺得自己如果不鼓掌,都對不起今天這場好戲。
殷逸銘,是她的男朋友?
而他,衣冠禽獸?
他的笑容在臉上漸漸的繃不住,優雅的將拳頭虛握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
“抱歉,今天打擾了。”
他對著於悅笑笑,再也沒有看過左飛飛一眼,背過身去,木知覺也的越走越遠。
左飛飛望著他落寞的背影,心裡不可遏止的疼了起來。
對不起,子軒……我不是故意的……
……
於悅驚魂甫定的推推呆在原地的左飛飛:“你們,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呀?”
“小悅,我闖了大禍了……”
於悅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說來聽聽。”
左飛飛聳拉下腦袋:“寧子軒真的是我男人。”
“你你你……”於悅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囫圇:“你別開玩笑,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我我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說了,可是你不信……”
於悅仔細回想下,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完了,她徹底混亂了。
“找個地方吧。”左飛飛拉住她的手,儼然把於悅已經當成了閨蜜:“我都給你講清楚。”
年幼的時候,她不交朋友。一幫發小在那挺立著,加上一個無所不能的左珊珊,她自信的認為自己什麼都不再需要了。什麼朋友什麼閨蜜什麼知己,都是身外之物,可是左珊珊扔下她走了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竟然空無一人。
她終歸是個普通的女人,也需要傾訴,需要支援,需要有人在她迷亂的時候指點迷津。既然上天憑空送了這樣一個貼心的人在身邊,她何必再將自己封閉在真空的世界。她不想再辛辛苦苦的將自己一切情緒都遮掩起來,獨自咽淚裝歡。
一個人,太孤獨……
寧總,去醫院了(倒V)
一整個下午;閨蜜二人坐在第一次相識的寧氏咖啡館VIP包間裡,左飛飛一點一點的;將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血淋淋的撕扯開;大白在於悅面前。
儘管她已經儘量的壓縮關於左珊珊的一切;於悅還是哭的像個淚人。
於悅的生活很單調;沒有大起大落,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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