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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開口問你要過一樣東西,你沒訂婚前我們都是好好的。那天的事肯定是你未婚妻有意陷害我,那些話我也是氣不過才說的,還有那次我收到的簡訊……我是容易衝動,但是……”
明成佑越過她身側,不管傅染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他想和沈寧斷是他的事。
“成佑,我的事難道你真能無動於衷嗎?”
明成佑酒意襲來,腳步虛晃,依稀聽到沈寧哭喊著叫囂,“我是不是死了你都不會管我?你別走,我真的可以為你去死……”
後面的話明成佑並未聽進耳中,他從來不信一個人真能為另一個人付出生命。
傅染走近時正好聽到沈寧的喊叫,沈寧餘光望到她,切齒將方才的話重複,“我敢為他死,你敢嗎?”
傅染搖頭,“我不敢。”
一點不值。
想用死來絆住明成佑的人也多了去,她可不想湊這熱鬧。
“你能告訴我,那兩件事真的和你無關嗎?”
“在咖啡廳,我是看到了對方的微型攝像機,但沒想到事情會弄這麼大。”
沈寧紅了眼圈,聲音趨近咄咄逼人,“你難道不怕我告訴成佑?”
“他信嗎?他若相信的話你還會在這?你要早知道我能承認,帶個錄音筆不是更好?”
“我鬥不過你,真的,”沈寧頹然抬起手背拭淨眼角,“我也知道糾纏沒用,算了……”他那樣決絕地丟開她,就算真死了又能怎樣,還不是白死!
“回去吧,你不該來這兒。”傅染遞了包紙巾給她,這才起身走向明成佑所在的包廂。
沈寧縮在牆角拼命地哭,冷不丁一隻手伸向她,她眼裡都是淚看不清對方的臉,單看穿著可知是個男人,而且聲音很好聽,“為這樣的人不值,來,喝杯酒,保管你什麼煩惱都沒了,喝吧。”
她接過酒杯,理智完全拋在一邊,把整杯酒咽入喉中。
傅染走進包廂,看到明成佑橫在沙發上,旁邊的況子及其他人顯然也喝了不少,她蹲到沙發跟前,手推了推男人肩膀,“明成佑。”
他沒睡,只是閉目養神,手指疲倦地按向眉角,連嗓音都略見沙啞,“你來了。”
傅染架著明成佑趔趄走出迷性,她吃力的將他塞入副駕駛座,傾過身去幫他系安全帶的瞬間,男人摟住她肩膀作勢要吻,傅染下意識退開,“別動,待會開車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來開。”
“當心酒駕闖禍。”
明成佑失笑,“還說別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別應驗了你的話,真出車禍。”
由於趕上凌晨,主幹道上很少見到車輛往來,黑色婆娑的樹影倒映在紅色奧迪車身上,如一道道蕭瑟鬼魅,傅染目光透過後視鏡陡然看到一輛車逼近而來,“後面的人是不是瘋了,開這麼快。”
明成佑扭頭,看清是輛寶藍色轎車,他心裡咯噔下,隱約湧出劇烈不安,“看車牌好像是沈寧的,不知抽什麼瘋,避開她。”
傅染才要避讓,卻見後方轎車彷彿閃電一樣劈來,她避閃不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啦聲,她不敢踩剎車,生怕側翻,手忙腳亂之時,一雙手握住她的手後穩住了方向盤。
寶藍色轎車在車道內連連打轉,幾乎閉眼的瞬間,車子已撞出路牙石砸向綠化帶,金屬鑄就的產物這會卻摧之如朽木,一側車門嚴重變形,地面看不出一點剎車印。
傅染嚇得把車停在旁邊,除去密鼓般的心跳聲再聽不到旁的聲音。
27裝作賢妻
原本靜謐無聲的夜被一陣陣由遠及近的警笛及救護車聲音給撕裂道口子,肅冷空氣瀰漫出濃郁沉重的血腥味,幸好撞變形的只是右側車門,明成佑和傅染被帶進警局,出來後趕到醫院,沈寧已接受完手術送入了重症監護室。
傅染坐在急救室門外,這會天已大亮,沈寧有幸撿回條命,但傷的很重,左側肋骨斷掉幾根,其中一根還差點扎穿肺部。
明成佑醒了酒,他兩手手肘撐住膝蓋,上半身下壓,由於臉垂著,傅染看不清他這會的神色,醫院走廊內形形色色的人經過,有在死亡線掙扎一圈後被搶回來的,也有從此閉上眼再看不到翌日陽光的。傅染聽主治醫生說完一大堆後遺症,她手腳冰冷,臉上最後一點因焦急而泛出的紅潤都褪去幹淨,她用手捂住臉,沉沉撥出口氣。
“明成佑?”
她輕喊一聲,卻未聽到男人的回應。
傅染知道明成佑聽得見。
“我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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