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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沒說她腦殘都是給面子了。
宋織打個響嗝,前一刻還搞得跟個瘋婆子似的,這會卻眼淚急急流了下來,她兩手抱住傅染開始慟哭,“男人都他媽不是東西,可你老公是好人,他不計較你和哥哥的事,你不是處。女他也能接受,為什麼我就不行?憑什麼男人在上女人的時候都是閱人無數,憑什麼女人就得守身如玉啊?”
傅染其實沒醉死,聽到這話,難得的酒意就被兜頭給澆醒。
21酒後亂事(下)
傅染這時候還能做什麼?
只能裝醉,且一醉不醒那種。
宋織酒品向來差,若不是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傅染哪裡敢再和她聚在這種地兒,這下好了,她嘴巴跟個機關槍似的,明天一覺醒來倒能拍拍屁股說啥都記不清了。
宋織把那男人姥姥爺爺都給問候到了,她袖子在臉上胡亂抹,轉而手臂抱住明成佑,“我要也能找到這麼個老公就好了,神那,賜我個男人吧……”
明成佑面露嫌棄,一把扣住宋織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手,“你說清楚,哥哥是誰?”
“哥哥啊……哥哥……”宋織頭偏著想了想,“妹妹你坐床頭啊,哥哥我床邊走……哈哈,哥哥是小染的哥哥,小染小染,你說……”
傅染手裡有個酒杯,她勾住宋織脖子藉機發酒瘋,“什麼哥哥妹妹上。床的事,亂。倫你,咱倆過吧,吱吱,咱相依為命多好啊——”
“就是就是,狗男女,噢不,狗男人,汪汪汪——”
傅染跌跌撞撞被明成佑拉了走出迷性,她看到明成佑正吩咐人把宋織塞進車內,這個樣子家裡是回不去了,男人用力拉上車門,扭頭朝坐在後車座的宋織問道,“喂,你家住在哪?”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
“……”
傅染把臉別向窗外,好吧,她承認宋織酒品確實差到了極點。
明成佑打電話告訴蕭管家他們今晚不回去,傅染靠在副駕駛座上裝睡,宋織這一下可算是把她推入了火坑,玩兒大了。
宋織被明成佑在半道扔進了賓館,傅染眼見道路越行越偏,又不好一下醒了酒,只得裝作模模糊糊抓住明成佑手臂道,“回家,我要回家。”
明成佑手掌貼向傅染腰際,他掌心不知為何竟是滾燙,傅染整個身體僵住,一股暖流順腰線火速蔓延。
“我是在帶你回家。”
可方向顯然不同。
傅染強打起精神,酒也的確喝了不少,她昏昏沉沉陷入副駕駛座椅內,明成佑帶她去的是一座位於北區半山腰的別墅,傅染被他拽下車時冷風灌耳。由於地處偏僻位子又高,風勢躥入四肢百骸而全無招架之力,傅染抱緊雙臂,明成佑開門進去卻並未開燈,傅染身子還站在門外,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拉住她肩膀,下一刻她就被拖入黑洞似的捲了進去。
後背觸到冰涼,她逃避,想起身,但更大的壓力壓得她無法喘氣,這地方陌生的令人窒息,伴有醇香酒味的呼吸襲過來時,她只知驚惶搖頭,客廳內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綿軟而涼薄的唇卻能精準無誤攫住她口齒間芬香。傅染體內火苗蹭地點燃,肩膀乃至腿難以自抑地顫抖,明成佑單手掀起她打底衫衣襬,掌心已順柔膩肌膚迅速攻城略地。
“別……”一把嗓音嬌弱而性感,明成佑咬住她耳垂,輕一下,重一下,這種撩撥最是要人命,傅染是受不住的。
手掌隔了層胸衣,傅染聽到明成佑湊到她耳邊道,“我們的名字相配的如此銷魂,不做點有染的事,簡直是暴殄天物。”
她被男人槓上肩時胸腔內空氣倒置疏散,即刻要窒息的樣子,到了樓上還是沒有開燈,明成佑對這很熟,當傅染精準無誤地栽入大床內,她整個人徹底懵了。
難道明成佑想和她來個酒後亂性?
一雙手開始脫她衣服,傅染兩腿交疊拱起,“好熱……”
“給你降降火。”
“……”
“冷……”
“正好,做事可以升溫。”
傅染兩手抱住腦袋,“頭好疼……”
胸前壓了樣什麼東西,她伸手一推才發現是明成佑的頭,傅染不相信宋織方才在迷性的那番話明成佑沒聽到,牛仔褲褲釦被他解開,幾乎沒費力氣又將她的褲子給扯了。
傅染顧不得再裝,雙手護在胸前,明成佑將她的左右手分別扣住後按在身旁,他那麼重,壓在她身上連胸口最後一點空氣都被擠沒了,他薄唇再度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