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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中,琳達就像是一隻牽線木偶,慢慢地走了過來。“我覺得早晚得跟你說……”琳達把雙手插在兜裡,“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我想知道為什麼,現在你突然願意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因為,這件案子還沒有結束,這還只是個開始……”
蘇翔半張著嘴,發呆地看著琳達。
魯新是在警車上窩著睡了一晚。第二天,他下車之後,發現不光腳疼,他簡直全身痠疼。
凌晨的時候,蘇翔開著小武的車撞到了木炎的保鏢,小武在撞車的那一刻,腦袋頂到了擋風玻璃上,把鼻子給撞歪了。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暈暈乎乎地從車裡走下來了。他看見蘇翔站在前頭,他要找他理論去,要譴責他為什麼撞壞了他的車。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沒有意識到,他的腳印踏在了血泊中。他滑了一下,差點摔了一跤。他抓住了什麼,然後嘴裡大罵了一聲,他媽的,這是誰的腦袋,竟然敢絆老子……
魯新和小武一起去的縣醫院做檢查。魯新儘管瘸著,但是他不得不攙扶著小武。小武的腿從頭到尾就沒站直過。他絮絮叨叨地說,剛被撞完,暈暈乎乎的時候,他還以為那個圓的東西,就是一壺酒,還冒著熱氣呢……
魯新沒去現場看,他想他看了那血淋淋的現場他肯定也會受不了的。
醫生給魯新的腳做了下按摩,貼了點膏藥,然後就完事了。魯新總覺得不夠。醫生於是賣給了他一副柺杖。在付款的時候,醫生問他,公款嗎?魯新很肯定地點了下頭,公款。他還特意補充了一下,我是在執行公務的時候受的傷。
魯新琢磨,他還是第一次能用公款報銷些東西。結果只是個柺杖,還是單邊的。他本來想買副雙邊的。醫生跟他說不用,單邊的就可以。你用不著,買了幹嘛用?難道為將來預備著?魯新無語。
魯新只給開了一兩盒藥,但他看小武給自己開了一兜子藥。連感冒藥都在裡頭。魯新心理很不平衡。小武見著魯新,把個瓶瓶扔他懷裡。魯新看了下,是瓶啥人參油,喝了補腎壯陽的。小武手裡有個空瓶子,看來是剛乾了一瓶。
“這玩意喝完了覺得全身都暖和。有女人在,你就知道這東西有多管用了。讓你跟我跑來這一趟也不能白來啊。”小武似乎是喝完一瓶,恢復了點生氣。他又開始了滿面春風,笑起來眯著眼睛。他拍拍魯新的肩膀,這是他見人都做的習慣性動作。
女人……魯新琢磨,難道要用在那些小黑屋裡的女人身上?那還不夠浪費的呢。
回來的路上,小武的司機禿頭開著他的車,魯新和小武並排坐在車後頭。
小武問起來:“老村長還好吧?”
魯新說:“還好,還那樣,瘋瘋癲癲的。竟說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前幾天說,蘇翔,是個啥舉著火把的人,然後他就把村子,整個給點了。”
小武笑了笑,他感嘆說:“魯新是個孝子。”
魯新憂心忡忡的,他想起了那些可怕的話,他說:“很奇怪的是,我遇見了刀疤,他也說,村子會有一場大火,也說蘇翔舉著一把火炬。”
“你在哪遇見的刀疤?聽說他這幾天犯神經了,總是在大街上神出鬼沒的?” 。 想看書來
女人的屋(7)
“孩子死了嘛,受刺激受大了。我在大街上逮著他的,他從大霧裡冒出來,還真嚇了我一跳。他拿著一把紅色的斧子。”
小武沉默,拍了下司機的肩膀。禿頭表面上是小武的司機,但也兼當保鏢甚至是打手的角色。當小武說話不管用的時候,這時候確實需要個人在背後瞪瞪眼。禿頭點點頭,表示他留意了小武的話。
“刀疤惹什麼事情了嗎?”魯新關心地問。
“沒。”小武脫口而出,他又反思了一下,他說,“只是我這車燈,昨天不知道被誰用斧子給砸了,我檢查的時候,發現車燈的碎片上,沾著紅色的油漆。”
魯新深呼吸一口氣,他突然眼前出現了一片曙光。
“與別的村官都想辦法調離開這偏僻貧窮的東德村相反,小武是想方設法擠進來東德村的。據說小武是在官場上遇到了一個高人,被高人指點了,一定要在這穩紮穩打。因為這裡礦產豐富。好幾年前還不允許私人開採礦產。所以那時候也沒人跟小武爭這小村官。當小武坐穩了交椅,過了一兩年,高人預言的就實現了。國家放寬了私人開採礦產的約束。大量私人的資金駐紮在了東德村的門口。而誰能進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