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國內十三億多的人,十八歲到二十三歲間年齡段的人不在少數。
而這裡面想要當兵穿軍裝的,多如繁星。
不要懷疑軍人榮耀對人的吸引力。
也不要懷疑每個國家的新生代總有保家衛國崇高覺悟的人。
可是,唐信深深明白,孫道能入伍,多半是靠他爸是現役軍官走的關係。
當無數對軍裝深懷憧憬的年輕人在家翹首以盼等著入伍通知書時,招兵辦的後門卻悄然開啟。
不少一年兩年應徵入伍最終卻沒有透過的人只能徒自哀嘆時,卻有不少剛過標準卻成為運兵一員的人踏上了征途。
社會,從來就不公平。
公平的是四肢與頭腦,只是大多數人沒意識到而已。
“唐信!”
上午放學,教室內並不吵雜,要離開的人安靜收拾東西后離開,大多數學生還在忙著手上的事情,也許是背誦完一些公式詩詞,也許是做完最後一道習題。
或許是在緊張壓抑的氣氛中,高三的學生成長飛快,沒有人還無聊透頂地打擾別人,故意製造騷亂如跳樑小醜。…;
程慕眼淚汪汪地出現在高三四班的教室門口,幾乎是用傷心欲絕地口氣喊了一聲唐信的名字。
教室裡的人一起抬頭望向她,葉秋離她最近,剛要走過去詢問她為何這幅表情,她就已經慌亂地跑向唐信的課桌。
孫道摘掉耳機,把漫畫放回抽屜裡,面無表情地凝視程慕,似乎已經蓄勢待發。
顯然,程慕的樣子像是被人欺負了。
就連邱強也不由自主地走到唐信身後,不知從何時起,他就習慣了和唐信幾人圍成一圈。
而邱強,表情也如孫道那般漠然冷酷。
既然是一個集體,那麼最基本的要素是團結。
唐信放下歷史書和試卷,始終面不改色地看著程慕。
他不是一個自己嚇自己的人,更不會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一驚一乍。
程慕跑到她身邊,一句話沒說倒是先蹲下來放聲大哭。
葉秋拍著她的肩膀,不斷詢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孫道已經捏緊了拳頭咬咬牙,邱強把手壓在了唐信的肩膀上。
唐信奇怪地左右掃了眼。
你們一個捏拳頭,一個好像要打仗。
你們知道打誰嗎?
伸手輕柔地撫在程慕的頭上,唐信柔聲道:“你要是傷心,就先哭,使勁哭,這樣能把心裡的負面情緒都發洩出來,等你發洩完了,把緣由詳細地告訴我,如果心裡慌,就先整理一下思路,不要說出來的話不清不楚自己反倒更慌亂。”
聽完他的話,程慕果然哭的更大聲,好似撕心裂肺一般。
葉秋瞪了唐信一眼,責備他先前說的話。
可唐信沒覺得不妥。
負面情緒壓抑在心裡,對身心沒有任何好處。
哭,也是宣洩的一種途徑,不完全只是表現悲傷。
程慕也就哭了不到一分鐘,然後就止住了哭聲,唐信遞了一包紙巾給她,她低著頭接過去,鼻涕淚水都收拾乾淨後,揚起可愛的臉看著唐信,眼圈和鼻子都通紅。
眼圈是哭紅的。
鼻子是她自己捏紅的。
似有難言之隱,她的神情讓唐信感到困惑。
一半自責,一半悲痛。
看她又要低下頭,唐信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柔聲問道:“你要是不想說,那我就去你班裡打聽一下,我想你哭的原因多半是在校內發生了什麼。”
早上上學時她還笑如銀鈴,到中午就哭得稀里嘩啦。
中間的時間都在學校。
程慕偏著腦袋一副羞赧之色,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我,我給別人打了個賭。”
打賭?
打賭需要哭?
唐信輕嘆一聲,捏捏她的臉蛋兒,無奈地問道:“你是想讓我一問一答,還是自己把事情完整地說出來?”
程慕垂下腦袋一副做錯認罰的姿態,說:“我班裡的馬昌說你除了成績好其他都不行,尤其是體育,我不服氣和他頂了兩句,他就說打賭,說下個星期的運動會短跑,和你比一比,他要是贏了,我就要做他女朋友和他約會,我當時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葉秋,孫道,邱強,全都瞠目結舌。
唯獨剩下的唐信平靜地反問道:“那我要是贏了他呢?你該不會傻到他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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