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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分。”
白鄴宇笑容更盛,十分正式地朝唐信伸出右手說道:“白鄴宇,風雅集團董事。”
唐信與他握握手,笑道:“唐信,高三備考生。”
白鄴宇哈哈大笑地扭頭朝他女伴望去,指著唐信說:“看,這就是我提起過那個很有意思的人,董哥都在他面前吃癟,哈哈哈。”
再面朝唐信,白鄴宇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李秀麗。”
李秀麗衣著時尚,脖子上戴著白金項鍊,耳垂掛著鑽石吊墜,看上去是個時尚麗人,她從走進白寶齋就臉色淡然,在白鄴宇介紹她時看了眼唐信,勉強擠出個公式化的笑容。
不難看出,她眼中對唐信的輕蔑,或者說根本沒把唐信放在眼裡。
“你怎麼說也是個酒吧小老闆了,還說自己是個學生,不厚道啊。”
白鄴宇心情不錯,可唐信攤手無奈道:“我要是說自己是個小老闆,你身後的女人就不會無視我了,而是鄙視。另外,坐在我身後的人,叫夏清盈,我朋友。”
白鄴宇聽到夏清盈的名字,看了眼她,微笑打個招呼。
李秀麗對於唐信拿自己作為話題,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又將目光越過唐信投向夏清盈,兩個女人都在打量對方,而後似乎無形中陷入一場眼神戰爭。
場面很詭異,唐信能看見劉秀麗的表情,白鄴宇也能把夏清盈的神色瞧得一清二楚。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翻個白眼。
唐信無奈道:“她以為她富有。”
白鄴宇含笑道:“她以為她能力出眾。”
“她覺得自己長得比對方漂亮。”
“她認為比身材肯定完勝對方。”
“她自信你比我出色。”
“她嘲笑對方無知,你,才是真正與眾不同。”
兩人你來我往說完後,不約而同放聲大笑。
李秀麗和夏清盈已經氣得腦門生煙,被這兩個男人調侃得無地自容。
笑聲止住後,白鄴宇看著唐信說:“唐信,交個朋友吧。”
當唐信打算開口時,他又補充道:“你千萬別誤會,我和董哥立場不同,他管商業,我只是閒人,我絕不是打著收攬你作為工具的想法。”
唐信口氣玩味地問道:“你知道朋友和敵人有什麼區別嗎?”
白鄴宇一愣之後,問:“什麼區別?”
唐信向前探探身子,低聲道:“敵人在背後捅你一刀,你回頭說:你是?朋友在背後捅你一刀,你回頭說:是你!”…;
雖然唐信聲音壓低,但白寶齋內二人的談話聲所有人都能聽到。
唐信的話讓白三爺都笑了,他扭頭對白鄴宇說道:“鄴宇啊,你親爺爺教了你二十年,他一句笑話就說明白了。現在的年輕人,喝個酒聊個天把什麼都當真,跟人推心置腹最後死在誰手裡都不知道。朋友?呵呵,往往拿著刀準備捅你的,都是朋友。”
白鄴宇意興闌珊地嘆道:“是是是,三爺爺教訓的是,人心險惡不得不防。”
白三爺已經把古董分清兩撥,望向唐信說:“三百八十萬。不還價。”
夏清盈這回真是無語了!
合著一開始這位白三爺是坑唐信呢!
沒眨幾眼,二十萬就漲到三百八十萬!
她狐疑地湊到唐信耳邊問道:“你到底哪兒弄來這麼多值錢貨?”
她壓低的聲音依舊傳入每個人耳中,白三爺也很好奇,等唐信答應下來後才問道:“小夥子,這東西都是你淘回來的?你的眼力可要比行家更毒。”
真品擺在眼前鑑別對白三爺而言不難,難的是古玩市場裡假貨橫行,真能一瞧一個準,那才是難比登天呢。
就像是大浪淘沙。
唐信隨口說:“運氣,都是運氣。”
白三爺也不深究,也許對方背後有高人呢?反正他不相信唐信有真本事。
回過頭招手讓那在一旁等候差遣的年輕人過來,指了指桌上另一波的贗品。
“丟門外垃圾桶去,看著敗興。”
這些都是唐信刻意買來混在真品裡的贗品,讓人覺得他淘寶也有看走眼的。
付款問題上,唐信不要支票,讓對方自己去銀行給他轉賬,報了銀行賬號後,小夥子就出門去銀行辦事,白三爺看著十幾個木雕陷入沉思,也不知該把這些清代宮廷木雕放哪裡擺設最閤眼。
白鄴宇看著唐信,忽而問道:“唐信,邱道盛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