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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平靜地說道:“老闆,前後有人夾住了我們,看樣子來者不善,報警嗎?”
何嫣如遭雷擊。
該不會電視上常演的綁票吧?
唐信睜開眼瞧瞧前面,又從倒車鏡看看後面。
嘴角一揚。
兩輛克萊斯勒。
新家坡財團少爺吳伯辰坐不住了。
一月之期還差兩天呢。
電話響了,唐信接完後對龐不為說:“跟著前面那輛車。”
開車一直跟著拐入另一條車道去往郊區。
荒郊野外,除了車道就是山嶺河流,景色清幽。
唐信走下車,何嫣想要跟出來,被他揮手阻止,龐不為也就沒說話仍舊坐在車裡。
吳伯辰身邊站著八位西裝革履的保鏢,他面朝渾濁的河流站在路旁,風輕雲淡地抽著煙。
這架勢,和港產片大佬談判差不多。
唐信下車前就戴上了格鬥手套,緩步走到吳伯辰身邊。
第二十九章 一舉數得
吳伯辰陰柔的面孔在平靜呈現出一股陰森,倒不是刻意為之,天生面相使然。
他吐出口煙霧,瞥眼唐信,發現他又戴上了手套,不置可否地嗤笑道:“你以為我會打你?”
身邊有八個保鏢,動起手來,吳伯辰不認為唐信能安然無恙。
不過,他不屑拳打腳踢。
有什麼意義?
唐信站在他身邊也點根菸,淡淡道:“不管從科學角度人類進化而來,還是上帝視角亞當夏娃作為始祖,人如野獸相爭,《聖經》開篇講述了兄弟相殘。我們都有野蠻人的天性,用拳頭摧殘敵人,仍舊是主流,所以,我不得不防啊。”
站在財富金字塔尖上的人,沒有人能問心無愧說自己清白,即便回首一生是紳士典範,可在斂財的道路上,摧毀了無數幸福的家庭,令許多家庭痛不欲生。
要讓人痛苦。
拳頭是最直接,也是最膚淺的手段。
吳伯辰作為新加坡財團的少爺,如果和電影裡為了渲染效果沉迷於拳打腳踢一樣,唐信就真後悔浪費了時間和他見面。
別看這裡是荒郊野外,唐信的車從市區開過來,無數交通鏡頭都拍得一清二楚。
吳伯辰要在這裡行兇,腦子被驢踢過也不會這樣打算。
不過,唐信還是謹慎行事,防人之心不可無。
吳伯辰望著波瀾不興的河水,先問了一些關於海都大酒店的事情。
唐信沒什麼好隱瞞的,兩人像是聊天一樣你一句我一句。
談話暫告一段落後,吳伯辰沉默半晌,突然扭頭說:“我的條件,已經很高了,你把股份賣給我,一個月你就賺了一個億。”
拋開人際關係與合作背後隱藏的深意。
唐信把股份賣給他,是個明智之舉,一個月賺一個億,還不滿足嗎?
但這一次宏信,風雅,天盛三方合作,已經超出了商業範疇。
單單看這個專案,天盛地產自己就能做。
風雅集團也能做。
宏信拿出家底省吃儉用勉強能做。
可三方還是選擇了合作。
背後的深意心照不宣。
唐信若把股份賣給吳伯成,等同宣告與風雅集團和天盛地產劃清界限,同時,還捅了一刀。
吳伯辰想必只是針對天盛地產,可唐信不會成為他的刀。
“你應該知道天盛地產的能量,我只是個小人物,如果眼裡只看到錢,恐怕會死無全屍。股份我不能賣,換誰來,我都不賣。”
唐信可以對投資專案的運作不滿意而退出,但不能轉手把股份賣掉,這是一種無聲的背叛。
背叛者,形同自掘墳墓。
吳伯辰深呼吸一口氣昂頭閉目,沉默半晌後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令人生厭,唐信也不介意,轉身走回寶馬,坐進去後龐不為開車離去。
吳伯辰睜開雙眼,雲捲雲舒,天高氣爽,他驀然綻放一個冷笑。
唐信的話,聽在他耳中,像是一種無奈,一種得罪不起天盛地產的軟弱。
寶馬重新駛入市區。
車內何嫣緊張兮兮地凝視唐信,剛才那個場面,她看得心驚膽戰。
對方像極了黑社會。
她怕對方是黑社會,更怕唐信跟黑社會有往來。
唐信翹著二郎腿靠坐,忽然扭頭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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