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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手套塞回方形小盒中。邦頓不緊不慢地提起盒子走出這間房,順著樓梯從後門走出,一輛計程車正等著他。
麥克開動計程車,反其道而行,慢地與查爾斯…吳保鏢乘坐的轎車擦身而過。
坐在車上,邦頓掏出電話給唐信打去。
“三天內清洗完成。”
結束通話電話後,邦頓開始在車內更衣,換上了一身醫生的裝束,再戴上一副眼鏡,學究派頭十足。
這輛不起眼的計程車尾隨查爾斯…吳的轎車一同開進了醫院
數個小時內。查爾斯…吳的親人全部匯聚在醫院中。
翌日
新家坡官方並沒有聲張,醫院中發生離奇數人死亡的事件,包括查爾斯…吳的中槍一併列入高度機密,警方唯一線索是偵查中查到的狙擊槍。
序列號,上一次這把狙擊槍在官方記錄中是五年前,在中東的維和部隊使用。
槍上留下的指紋,在國際刑警的資料庫中,隸屬前sas一名轉職僱傭軍的退役軍人,自從四年前就銷聲匿跡,想要找到他。如同大海撈針。
醫院監控錄影被篡改過,一無所獲。
又過了一天。
月上枝頭,清影,唐信站在陽臺上俯視小區外,那輛悍馬還在。
他穿上大衣走下樓。來到悍馬外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疲倦清減的面孔。
而且車內明顯散發著一股怪味兒。
賀敏不是閉月羞花的女人。但至少賞心悅目。
可四天不洗澡窩在車裡,就算是國色天香也要變味兒。
她左手撫在方向盤上,右手放在腿邊,副駕駛位的車座下面,放著一把p99。
她不敢與唐信對視,神情麻木眼簾低垂,就像小孩子一樣執拗地一意孤行,山嶽難撼她的決心。
“開車,跟我來。”
唐信淡淡地留下一句話,而後轉身走回小區,開著他的凱迪拉克離開,賀敏發動悍馬緊隨其後。
在附近蕭索的街邊,唐信坐在一間大排檔的飯桌上,點了滿桌的小炒,價錢不貴,菜式豐富。
倒了兩杯啤酒,唐信把杯子推到賀敏面前,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賀敏沒動酒杯沒動筷子,古井不波地坐著。
“賀敏,你想要什麼?”
唐信起筷子開始吃東西,目光在盤碟之間徘徊,並不去看她。
賀敏猶如死水的面龐抬起來,茫然地望著唐信。
她想要什麼?
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你還恨我嗎?”
她乾裂發白的嘴唇輕輕一動,似乎這幾天水也沒喝多少,嗓子發乾。
唐信差點兒被啤酒嗆住,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她,她又瞬間左顧右盼不敢對視。
“賀敏,我恨你?你想過殺我,並且付諸行動。這在我眼中是一個威脅,不是仇恨,我沒時間恨你,沒時間對你咬牙切齒,如果我要這麼做,我每分每秒要恨的人數不過來。所以,我從不恨你,只有威脅的概念,你現在對我而言,是威脅嗎?不是,你在我眼中,就和普通人一樣,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而我,也透過你爺爺,將威脅抹殺。這是我做事的原則,當然,如果你有能力報復我。並且盤算計劃要付之行動。那你就重新變成了威脅。”
唐信對賀敏動過殺心嗎?
動過!
但那會讓事情演變出一個慘烈的後果。
賀家的長輩,至少賀司令就是無辜的人。
唐信不想把事情鬧大,鬧得不可收拾,鬧得最後逼著軍區司令也捲入其中。
他只要一個結果。
硬要說他恨誰,太抬得起賀敏,唐信的心要多大,才能裝下更多的仇恨?
回首過去一年裡,跟他有衝突,有矛盾,有過節的人。太多了。
唐信恨得過來嗎?
更別提他生意做大後,更有數不盡的敵人,他也要恨嗎?
像賀敏這種人,唐信拔了它的牙。她還能囂張?
本以為大家形同陌路,不用幾年時間,對唐信而言,只要看不到她就會忘記,沒必要庸人自擾。
賀敏失魂落魄無言以對。
唐信晃著酒杯,玩味道:“都說看一個人的實力,要看他的對手。賀敏,你覺得,我會把你當成對手嗎?你只是一個小丑,別自我感覺太好。換句話說。我走在路上,衝出來一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