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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酒瓶,唐信又端起酒杯,小口沾邊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後說:“1961年的柏圖斯價值超過五十萬,相當一輛中檔轎車,車你能開幾年,一瓶酒,只能享受幾個小時。對很多人而言,柏圖斯,就是一生才能享受一次的葡萄酒。2007年的柏圖斯,我買回來用了3000歐元,換成人民幣,超過兩萬五。這一杯,價值五千。”
話音一落,唐信露出一絲笑容。
馬欣楠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一杯葡萄酒,再眼神一掃唐信背後架子上各式各樣的酒瓶。
見到唐信微笑,她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張口就要阿諛奉承唐信。
但是,唐信做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舉動。
也許,她認為唐信明白了她的暗示。
唐信是明白。
唐信端起酒杯舉到她的面前,看似要喂她喝酒,在她嘴巴微張腦袋前探時,唐信將酒杯口向前一斜。
如稠的石榴暗紅色酒水順著她的前胸乳溝滲入連衣裙中。
馬欣楠瞠目結舌看著面前依舊面帶微笑的唐信。
整杯酒全部倒乾淨,馬欣楠胸前溼透,更從兩腿間順流而出猶如溪水的葡萄酒,滴在地毯上。
“現在,你得到了價值五千塊人民幣的東西,可以滾了。”
唐信把酒杯放在一邊,酒瓶放回架子上。
馬欣楠低頭一瞧自己的狼狽模樣,也頓時清醒。
從頭到尾,唐信就知道她的心思。
剛才她還真以為唐信會被她迷倒。
“你還發什麼呆?呵呵呵,別說你精心打扮出現在這裡,你就算不著寸縷,難道我就會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然後掏錢給你,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不好意思,我嫌髒和畏懼性病。”
第二十一章 工作
馬欣楠的反應出乎意料。
至少唐信以為她會惱羞成怒然後拂袖離去。
她若撒潑,唐信不會跟她糾纏,先叫保安,不行就報警。
碰都不會碰她一下,屋裡損失了什麼,唐信不嫌打官司麻煩,反正都是交給律師樓去處理。
可她偏偏靜靜地站在原地,唯獨表情變得冰冷,一掃先前委屈柔弱的神態,反而呈現出一種刻骨的仇恨。
“就因為我刁難過你,言語冒犯過你,你恨我?”
唐信回身重新拿個杯子,倒了半杯伏特加,喝了一口後閉著眼睛忍俊不禁。
“恨?你難道不知道,恨也要看緣分的嗎?馬欣楠,你只是一條可憐蟲,而且是你自取其辱,不要怨天尤人。”
馬欣楠逼視著眼前這個年輕富有的男人,咬牙切齒追根問底:“為什麼?就因為我跟別的男人睡過?所以你可以跟何嫣出去遊玩,對我,就挖苦嘲笑?”
唐信覺得她這個人無可救藥。
“你與何嫣,不同。她只是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感到迷茫,沒有踏出實質的那一步。我們可以在腦海裡幻想犯罪,但沒有實施犯罪之前,我們是無罪的。馬欣楠,你知道蕩婦和妓女有什麼區別嗎?”
“在你眼中還不是一樣?骯髒下賤!”
馬欣楠滿目冷漠,她或許是一個現實主義者,無所顧忌地追求物質生活,不需要顧慮道德精神與尊嚴。
唐信拉過一張高腳圓凳坐下,望著手中的酒杯,悠然道:“蕩婦,只是慾求不滿,是追求**,男人可以拈花惹草,女人同樣可以,男人叫花心,女人叫放蕩,總的來說是一個意思:**。妓女不同,妓女追求金錢,用**換取酬勞,換言之,妓女其實是商品。既然是商品,我有錢,我想買什麼樣的商品,買不到呢?馬欣楠,世上比你相貌出眾,床上取悅男人能力更高超的商品,我想,有心挑選商品,不會花太多時間就能得償所願。”
這兩者唐信都不鄙視,依舊平常心。
紅塵百態,若時時刻刻戴著道德眼鏡看待別人,唐信會讓自己活著很累。
是非對錯,不予置評。
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馬欣楠若不是敲開他的家門,唐信即便明天去學校與她碰面,也只會視而不見地擦肩而過。
馬欣楠瞪大眼睛冷笑道:“唐信,你敢說,你對何嫣沒有企圖嗎?別故作清高,你和別的有錢人一樣,玩弄別人為樂!”
指頭輕輕敲擊桌面,唐信沒興趣回答她的話。
他如果對何嫣有企圖。
掏出幾百萬逼何嫣賣身說不定已經把她剝光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