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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一笑。
眼中卻綻出無盡的凝重。
例子俗,但本質上的手段很簡單。
尤其,在國際爭端上屢見不鮮。
這就是強者的手段,不需要針鋒相對與人對敵,要的只是一個挑起矛盾的小糾紛。
許多殖民侵略者離開了一片土地,卻在臨走之前劃地出一個如花,坐等張三李四爆發衝突。
這只是策略的一種,唐信只希望陳浩強能明白一個道理:這不是一個橫衝直撞的世界,無論為善為惡,都要有部署和計劃,策略決定成敗。
東瀛打甲午戰爭以及後來一系列軍政行動,籌謀策劃都是數以年計!戰爭爆發前一刻,慈禧還在準備過生日呢!
二戰,希特勒為何一開始氣勢如虹?歐洲諸國兵敗如山倒,大片淪陷?
希特勒準備了多少年?
想做就做,一點計劃都沒有的人,註定失敗。
唐信這盤棋,他在扣動扳機槍殺王宇棟之前,已經走了百步!棋局演變,他也設想過上千次!
笑過之後,唐信繼續教陳浩強下棋。
兩天後,唐信要被押送去博寧接受二次審判。
臨走前,陳浩強苦惱地對他說:“我發覺,我只能當一個小兵,走,只能走一步,而且,不能回頭。唐大哥,祝你好運,我還有九年半時間才出去,十五年內,我一定還你的五萬塊錢,但我的家人,現在需要錢,不好意思。”
獄警在等唐信出來,他卻回頭問陳浩強:“想為我做事嗎?你現在是一個兵,但你可以慢慢學,將來做一個車,一個馬,一個炮。”
陳浩強露出幾分興奮,又消失掉。
他搖頭道:“十年後再見,我就二十七八了。”
“我只是問你想不想為我做事。”
“當然想。”
看到他一臉認真,唐信溫和一笑,轉身走出去,被獄警帶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零二章 風起
國人時常對法律有認識誤區,對待上訴,總覺得越高階別的法院重新審理就會有新的改變,以求申訴冤屈。
實際不然,更高階別的法院接受上訴,也只是複查案件,並不會主動重新調查案情,因此,上訴過程中新的證據,有利辯護方的證供,需要辯護方自己提供,否則,給一百次上訴機會,結果都是一樣的,鬧到最高人民法院也沒什麼不同。
省級人民法院受理二審,也就是唐信最後的救命稻草,法院內部已經推選出了審判席各位成員,擔任審判長的,不出意料,正是冼嘉豪的父親冼昭傾。
在開庭前一天晚上,龐不為驅車來到冼昭傾所居住的住宅區,登記姓名,監視器拍下,龐不為的進出記錄清晰輸入在小區管理系統內。
當龐不為敲開冼昭傾的家門時,開門的是一位雍容貴氣的女人,衣裝體面,顯然精心打扮,神態之中帶著幾分傲氣,看到龐不為穿著襯衫西褲,手提公事包,無多飾品點綴,還以為是上門求人辦事的。
冼昭傾臨近五旬,不怒自威,人到中年往往發福,可他保持著健康苗條的體形,長相斯文,嚴酷之色中略顯陰柔。
在客廳裡,龐不為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一聽對方是唐信的辯護律師,冼昭傾心中冷笑,不溫不火耐著性子聽對方說話。
從天海一個地級市到省政府的高度。這一個小圈子到大圈子的官場。究竟是有幾座山頭,或是怎樣一副波譎雲詭的狀態,唐信從未查過,也不在乎官場大鱷之間的龍爭虎鬥。
即便冼昭傾和白家有關係,唐信也不理會,所幸,冼昭傾動用的一系列官場能量,恰好是與白家對立的一邊。
冼昭傾本以為這個律師會來求情或行賄,甚至暴力威脅,畢竟唐信有錢。這都是能夠意想到的手段。
可龐不為一開始恭恭敬敬,坐下後態度就變得古怪,嘻嘻笑笑沒個正形,東拉西扯談天說地。比街里街坊聊閒話還不著調。
菜價漲了?
米又貴了?
房價怎麼還沒下調?
九成女人幻想自己是灰姑娘啦
“龐先生,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半個鐘頭後,冼昭傾反而招架不住,眉宇之中盡顯不耐煩之色。
龐不為眨巴眨眼,像是發條轉完,迅速平靜下來,他也抬腕看錶,而後起身整整衣服,說:“時間不早,我就不打擾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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