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第2/4 頁)
座中央,董賦才在他左手邊。右手邊也坐著一人。
“唐信,你知道後果嗎?”
唐信扭頭看了眼沉靜似水的陳洛,不答反問:“先說說冼嘉豪,羅展雄是什麼後果吧。”
提到這兩個名字,陳洛反而閉口不言,天海這一個地級市的紛爭,他提不起一絲興趣,他說的後果,完全要超越恩怨這個級別的。
董賦才悠然嘆道:“羅展雄面臨起訴,現在已經取保候審。冼嘉豪父親要交待經濟問題,還包括徇私枉法罪,唐信,當初你說血流成河,現在。牽連進來多少人?”
唐信嗤鼻一笑,淡淡道:“選擇是每個人自己做的。檢察院。法院,省廳特派的專案組,他們當初可以拒絕,為什麼走到了這一步?多少人要陪葬?我不在乎。這些人高高在上,認為我好欺負,可以隨意拿捏,壓迫別人時,就要做好被反抗的準備,這個世道,做什麼沒風險呢?”…;
可想而知,在唐信這個案子中,一切不合理的司法程式,都有人要付出代價,颳起的颶風會毀滅多少,唐信絲毫不關心。
這個作風,陳洛不敢苟同,他長嘆道:“唐信,你覺得上面的人就看不出來你是要把事情鬧大?你毀掉了之前你在上面所有的好感,現在,你最好別做出出格的舉動,要不然,後果你自己明白。”
唐信低聲輕笑幾聲。
所有人都已經認定唐信被誣陷是板上釘釘。
關鍵是,如何面對這個情況,唐信做的不好,鋒芒畢露,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連大事化小的想法都沒有,這在政客眼中,就是炸彈。
他在事發當天,就能迅速抑制事態愈演愈烈的趨勢,可他偏偏要把所有人拉下水再反戈一擊,這就超出了遊戲規則。
陳洛其實不偏不倚,可事到臨頭,他只能趕鴨子上架趟這渾水,現在權衡起來,得失難料。
礦產,唐信已經脫手。
光憑他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泰坦,做不了他的免死金牌。
在唐信沒有展現更多巨大價值前,他因為這件事已經被打回原形,和普通商人沒區別,甚至由於這場風波,會不會有後遺症,難說。
唐信拍了拍陳洛的大腿,意味深長道:“陳洛,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朋友不敢說,至少,我認為你是一個盟友。想必你陳家在京城多少有些分量,你可以對我不屑,也可以與我劃清界限,但最好別跟我成為敵人,在這個利益至上的世界中,我能為盟友提供的利益,絕對比你索要的更多。來日方長,你會知道,我是究竟是不是一顆有價值的棋子。”
陳洛和董賦才目光驚異地盯著他。
棋子?
現在誰還會想要利用他?
敢利用他?
羅家
羅浩磊近日已經被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無緣無故,羅氏集團但凡跟政府部門能打交道的地方,關係全部告急,光是審計查賬就讓他心煩意亂,另外老婆黃月朝的事情,或多或少跟羅氏集團也有聯絡。
啪
羅浩磊一個耳光扇在羅展雄臉上,怒吼道:“你究竟惹了哪個大人物?”
夫妻倆同床共枕數十年,最熟悉不過,彼此的行事作風也都互相瞭解。
他倆是肯定懂得分寸,不會貿然樹敵,現在羅展雄陷入買兇殺人的指控中,加上這複雜的案情中透露出的資訊,羅浩磊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是兒子闖了彌天大禍。
羅展雄這個火爆脾氣,即便面對父親也不讓步,捱了一個耳光,轉身就走出了別墅。
任父親在身後痛罵,母親在背後做和事老挽留,羅展雄還是頭也不回地開車離去。
冼嘉豪的日子不好過,父親被雙規,他倒還在天海能自由一段時間。
這個行事謹慎的人,現在要發動所有能量去扭轉局面,可當他聯絡婚介所的錢經理時,發現電話聯絡不上。
於是他驅車來到鵲橋婚介所,詢問之下才知道錢經理已經被公安逮捕。
他又開車去了藏匿官員淫穢影片的住宅,面對那空蕩蕩的保險櫃,他目瞪口呆。
這些能讓他在天海使用巨大官場能量的要挾品,去哪裡了?
天翻地覆的意外一個接一個,冼嘉豪停車在路邊抽菸思考。
這時羅展雄的電話打來,他驅車前去私人會所。
會所包廂中,羅展雄已經抽了一包煙,薛剛武靠著牆雙臂環胸。…;
待冼嘉豪到了之後,三人保持沉默,互相投去的眼神,都有一種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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