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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狀況大致說了說,又把導致這個情況的前因後果避重就輕地告訴杜承嘯。
10。5槍案爛在肚子裡,只說賀敏得罪了唐信。被教訓了一番,之後變得神經兮兮。
“這個唐信。把你妹收服了?我!這也太搞笑了。”
杜承嘯啼笑皆非,只覺好像聽了場天書。
就賀敏那火爆脾氣。是教訓一下就能鎮住的妖魔?
杜承嘯聽得隻言片語,只是捕風捉影,賀天賜隱瞞那部分才是重中之重,可偏偏那樣的心態和處境,又非言語能表露真切。
“別說風涼話了。我都快瘋了,我這個妹妹,平時什麼都好,不惹是生非,家裡的父母爺爺奶奶都心懷欣慰,可唯獨彆扭的是,她好像把唐信當神了,這,這不扯淡嗎?”
賀天賜閉上仰靠在池邊,滿心糾結,若不是前面有10。5槍案那個事情,他肯定以為唐信蠱惑人心獨有一套,整不好還是個妖魔鬼怪呢。
杜承嘯是個局外人,他反而旁觀者清,思維一轉,便說道:“其實,我聽你這麼說,你應該高興,沒有這個唐信,我說句實話,你妹妹就和林正豪,王宇棟是一丘之貉,遲早是自己玩死自己的命。”…;
睜開雙眼,深思一番,賀天賜說:“有道理,可我心裡就是怪怪的,你說,我妹現在這個狀況,是不是精神病?”
杜承嘯滿面微笑,說:“重要嗎?在我看來,你說那個唐信既然是個有分寸的人,你也挺推崇他的,那你妹聽他的,是好事還是壞事?退一萬步講,就算這是精神病,又怎樣?即便是精神病,有時比正常人成就更高。”
賀天賜瞪大眼睛,撓撓頭,要說他關係圈裡,能讓他掏心窩子的人,杜承嘯是頭一個,從對方口中那個角度,有些豁然開朗的明悟,反問一句:“精神病還有好的?”
嗤鼻一笑,杜承嘯鄙夷道:“聽過聖女貞德嗎?”
賀天賜脫口而出:“草,你把我當沒文化的土鱉呢?提這歷史名人幹嘛?”
杜承嘯悠然道:“那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賀天賜一臉無趣,說:“領導起義,英雄,不到二十歲被異端裁決弄死了。”
杜承嘯笑意玩味地道:“那個時代,女人在法國,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麼,一個女人能夠領導男人去打仗?這是她英雄的地方,可更神奇的是,歷史記載,她說她見過天使,與天使對話。你信嗎?”
賀天賜搖搖頭,說:“我是無神論者,尤其對上帝不感興趣。”
杜承嘯咧咧嘴,說:“我也不信。醫學界已經廣泛論證,貞德所謂聽到天使的聲音,是因為她腦葉變化,說白了,是精神病症狀之一,她那些都是幻想,是自我意識裡虛構但印刻成為了事實。懂了嗎?”
賀天賜沉思片刻,抬眼望去,說:“你意思是,就算我妹有精神病,但她這種偏執,對她有好處,反而利大於弊?”
攤開雙手露出個無奈的表情,杜承嘯說:“我只是客觀地舉個例子,怎麼認為,是你的事情,那是你妹,跟我沒關係。”
不管怎樣,賀天賜心裡好受了些,仔細回想過去大半年,賀敏的轉變。是朝著一個家人期待的美好方向。
相反,賀天賜反倒希望唐信能安分點,別再讓賀敏瘋狂起來想要策劃狙擊警車的事情
時如白駒過隙。
天海大學宿舍
已經到了六月中旬,唐信和兩位室友都在看書溫習。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君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我有廣闊的胸襟與君共歷悲歡。”
手機鈴聲一響,唐信和李歡就一副怨念的表情把臉朝向任昊。
對方倒是很陶醉地聽著自己的手機鈴聲。這出自粵曲《客途秋恨》的段子被改變進了以前紅火的電視劇中,聽原版粵語和調調,別有韻味。
他每次還必須等鈴聲播完這一段,才肯接起電話。
等他放下電話後,扭頭問唐信和李歡:“考試結束後。班裡組織聚會,你們去不?”
李歡第一個答應下來,唐信翻翻桌上的日曆,搖頭道:“我考完試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這次就不去了。”
班裡時常有活動,一年不下十次。唐信出勤率在60%左右,確實有的時候和自己的私事撞車。
各人都有各人的生活。沒必要強拉硬拽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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