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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手指吐出來,唐信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灌了口,扭過頭不滿地說道:“很不衛生!”
程慕吐吐小丁香,趴在他肩頭,繼續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葉秋就什麼外語都懂啦,你可要保密哦,葉秋說如果別人知道,我倆肯定會被抓去研究。”
唐信心頭大石落下。
果然,反科學的東西現在是禁忌,這已經成了常識。
“放心,我你還不信不過嗎?你不看看我叫什麼。”
唐信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答應替她保守秘密。
程慕嬌憨地一笑,又說道:“你再唱幾首歌嘛,我喜歡聽。”
撒嬌的口氣讓唐信耳根發軟,卻還是堅定不移地搖頭拒絕。
人有三急,唐信起身去上廁所。
開啟包房的門,唐信正要走出去,卻見走廊上三人路過,領頭的是李哥,身後跟了倆顧客,李哥路過時還朝唐信投以一個微笑,而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客人都沒朝唐信望來。
不過唐信卻立刻關上門,疑惑地走了回來。
那兩個客人,西裝革履,都是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唐信認識,他在葉秋身邊坐下,猶豫片刻後說道:“我剛見你爸了。”
葉秋雖然也唱歌,但還是沒有如同孫道邱強這種玩嗨了進入忘我之境。…;
“嗯?”
葉秋扭過頭來,詳細一問後探頭在唐信耳邊說道:“你能幫我看看他和那個人幹什麼嗎?”
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起,邱強和孫道這倆混蛋就喜歡這樣折騰神經的氣氛。
唐信無可奈何地湊到葉秋的耳邊,不由自主聞到她身上的幽香,撇開雜七雜八的衝動,問:“這是為什麼?難道你怕你爸不幹好事?”
葉秋瞪了眼他,如他一般湊在他耳邊大聲道:“我爸最近天天發愁,好像是前段時間股票賠了不少,我怕他認識的不是好人。”
唐信這下算是明白了。
葉秋的父母自從她父親葉鵬飛辭去了外貿公司的工作炒股後,父母感情就出現了危機,母親天天去打牌,父親炒股,聽起來好像這兩口子都不務正業,但她家裡的經濟也沒一落千丈,只能說一直穩步下滑而已。
前段時間國內股市遭受重挫,唐信看新聞都知道股票市場一片慘淡,賠錢算是正常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金融市場是頭腦冷靜理智者的遊戲,否則,就和賭博沒區別。
可想而知,一個賭徒輸了之後的心理。
葉秋的擔憂也在情理之中。
唐信想了想,朝她點點頭算是答應下來,又走出了包間。
在走廊上恰好看見孤身朝前臺走去的李哥,唐信走上去低聲道:“李哥,剛才那倆客人點了什麼?”
李哥也不多想,反正唐信和邱強的關係在哪兒擺著,他隨口說道:“沒多少,半打啤酒,兩包花生,看樣子不是來玩兒的,好像是談業務一樣。”
唐信覺得事有蹊蹺,談業務?
什麼業務不能光明正大談?去個茶館或飯店,不都行嗎?專門跑這裡談?
“李哥,跟你商量個事兒,把你制服借我穿穿,再把前臺那新來女的黑框眼鏡借我,等下我去給這兩客人送酒水。”
李哥收起笑容,前後看看,走廊上沒人,他低聲認真地問道:“你要幹什麼?跟他們有仇嗎?跟你說,走廊上有攝像頭,你要是進去出了事兒,包不住。”
他這鄭重其事的樣子讓唐信笑了起來,擺手道:“你誤會了,我就是想聽聽他們談什麼,實話實說,裡面有個人是我叔叔,我怕他交友不慎。”
李哥苦笑搖了搖頭。
“你頂多也就算是個有身份證的人,還管起長輩的事兒了?行,你等著,我去給你拿眼鏡。”
唐信又轉身回了包間中,脫掉身上的皮風衣,裡面穿著單薄的黑色高領羊毛衫,看起來仍舊十分穩重,他倒了杯礦泉水,然後走到門邊自己低頭把水倒在頭頂前部的髮絲上。
最近頭髮長長了,唐信梳頭都是偏分,現在把頭髮溼過之後擦乾,再向下壓直,這樣擋著腦門,讓他的樣子看起來木訥不少。
“唐信,你在裝傻子嗎?”
夏清盈捂著嘴巴笑得前仰後合,唐信沒理他,就算是隱約猜到唐信要幹嘛的葉秋也極力忍著笑。
敲門聲響起,唐信開啟門,李哥把黑框眼鏡遞了過來,唐信接過帶上,腦袋晃了晃眯起眼睛才適應了這近視鏡並不高的度數,然後穿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