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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修灑然一笑,說:“換個角度想,如果查不出任何結果,那麼就粉碎了外界的質疑,給你們的支持者更多的信心,而且,你們也就加上了一道免死金牌,真的以後企業違法犯罪,恐怕別人想再來查。可就更難了。”
董賦才沒接下文。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宏信集團接受一次調查,並非只有弊沒有利。
查過一次沒問題,下一次還想有人來查。恐怕就阻力重重。
“你來是提前審查賬目是嗎?我叫秘書幫你聯絡負責人,除了集團的財務部,我們還有五家會計事務所長期為集團服務。”
董賦才一錘定音後,彭修便站起身隨著他一同走出,在董賦才的秘書引領下,彭修離開了這層樓。
下午兩點。
一輛奧迪停在了天海市局門口,衣著齊整的唐信從車上下來,在他要朝裡面走時,載他而來的賀敏在背後叫住了他。
“你一個人進去,我不放心。”
唐信抬頭望了望開始西斜的紅日。沒轉身,沒說話,停頓片刻後邁步走入了市局辦公樓。
夏衛國中午沒回家,早上接到唐信的電話,聲稱他要自首認罪。
夏衛國聽了覺得可笑。
這個說法不太對。
現在天下人只要知道這件事的,沒有人不知道行兇者是唐信,這怎麼能叫自首呢?
況且認罪不認罪,有區別嗎?
他打人是事實,對方傷害鑑定的報告也很清楚,是輕傷。
哪怕陳樂平辱罵挑釁唐信。可影片證據中唐信是先動手的,這已經無可爭論。
真正確切的說法,應該是唐信用怎樣的認罪態度!
當然,狡辯與主動承認,在接受審判時。也還是有微妙的差別。
知道唐信下午要來,也沒說幾點。夏衛國便午飯在局裡湊合,然後翹首以盼。
本來挺小的一件事,打架鬥毆傷人嘛,哪天要是社會上不發生這種事,才叫大事。
可當事人是唐信,則不得不讓夏衛國打起精神,只差嚴陣以待了。
局裡衝鋒陷陣的得力干將劉崇志敲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探個腦袋進去朝夏衛國說道:“局長,唐信來了,呵,他倒是個熟人,三年前來過一回,進來就輕車熟路去茶水間先給自己倒杯咖啡。”
夏衛國精神一震連忙起身,朝外走時還問道:“下面的人沒刁難他吧?”
“刁難他幹嘛?說實話,讓新人去刁難這華夏首富,他們也不敢,像我這種老資格的,咱們三年前不是抓錯了他,冤枉了他一次嗎?現在哪裡好意思刁難他?”
劉崇志坦言說道。
三年前,他們因王宇棟被槍殺一案逮捕了唐信,後來證明唐信無罪,唐信事後也沒找他們麻煩,至少劉崇志哪怕仇富,也對唐信恨不起來,反而心懷歉疚。
抓錯了他?
夏衛國沒搭腔,三年前的案子最後不了了之,因為嫌疑人羅展雄被保釋之後就失蹤了。
唐信黑不黑白不白,夏衛國不會像劉崇志那般想法簡單。
出到外面,夏衛國大跌眼鏡。
唐信端著一杯咖啡,和新來擔任文員有說有笑聊得火熱。
其他警員遠遠看著,滿面冷汗。
唐信喜歡單純的人,也許是因為他商業夥伴全都是心機城府高深莫測之徒,所以,他更期望看到思想單純簡單的人,與他們接觸,聊天交流,會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
眼前的小姑娘就是,她見到唐信時滿面忐忑,後來發現唐信和她年齡差不多,她就壯著膽子聊了起來。
問問他這個世界首富每天吃什麼,出門是不是十幾個保鏢貼身,白天不是要天天和世界經濟學名人會談
唐信是被她第一個問題逗笑了。
人們習慣了見面問吃飯了嗎,卻很少有人會開口就問吃什麼。
他忍俊不禁地回答了小姑娘,然後兩人開啟了話匣子,一來一回。唐信也問起她。她便也知無不言,比如她很害怕夏衛國,因為在局裡,夏衛國表現的十分有威嚴。
“咳咳。”
夏衛國不得不清咳兩聲讓這新來的文員清醒清醒。
現在是聊天的時候嗎?
還有,你聊天物件能換一個嗎?
沒發現大家都看你像怪物嗎?
小姑娘回頭發現是夏衛國,嚇了一跳,回頭朝唐信吐一吐舌頭做個害怕的鬼臉趕緊扭身低頭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