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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詢問,他會承認一切,只不過沒有人問過他。
“阿姨,都是我的錯”
“你別說話!與你無關。”
夏清盈試圖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可唐信頭也不回地打斷了她。
唐信起身走到謝婉玲面前,屈膝跪下來撫在母親的手背上,感覺母親的手有些發涼,他昂起頭凝視眼神不安的母親,說:“媽,我不是小孩子,我意志堅定,不會被人誘惑,不是她們的錯,我向您坦白,程慕,葉秋,夏清盈,賀敏,還有公司關公關係部門的領導錢慧瑤,都是我的女人。是我選擇了她們,請您試著接受這個現實。”
謝婉玲眨眨眼,淚水湧了出來,她表情痛苦地對唐信說道:“兒子,你這樣,讓媽和爸以後還怎麼做人?我們一家人會被人戳脊梁骨嘲笑辱罵,連頭也抬不起來。”
見慣了別人的私生活醜聞,突然這種事情降臨在自家身上,謝婉玲難以接受,這已經不是兒子的感情問題了。
唐信握著母親的手,澀聲道:“媽,當我們有錢時,您為什麼沒有請幾個十幾個傭人保姆?為什麼沒有去住豪華的莊園?為什麼還自己去買菜做飯和我爸住在這小房子裡?為什麼我們沒有揮金如土滿世界招搖?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不是活給別人看的,自己幸福滿足才是最重要,如果我們要滿足世界,永遠也做不到,閒言碎語如果可以擊垮我們,那我們一輩子就只能活在別人輕而易舉就能製造的痛苦中。”
謝婉玲知道唐信說的有道理,可她只能長嘆一聲。
兒大不由娘,唐信說了,他如果改,他會痛苦,做母親的,天大的律法道德,在寵愛兒子面前,似乎都變得無足輕重。
她淚眼婆娑望向垂著腦袋的夏清盈,問:“小夏,唐信這樣子,你難道?”
夏清盈抬起頭,眼眶也早已溼潤,說她不介意,那不可能,心底終歸是有些委屈,只是上了唐信這條賊船,就算要撞冰山,也不後悔。
她微微搖頭,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媽,從小到大,爸對我嚴厲,您對我寬容,他是嚴父,您是慈母,最後一次,請您最後一次,縱容我。”
唐信彎腰趴在母親腿上,閉上眼睛感受著許久不曾體會過母親懷抱的溫暖,這一刻,他才知道,當他上大學之後,像是展翅高飛的雄鷹,卻還依戀著母親的關懷。
謝婉玲伸手撫在唐信的頭上,沉默了很久之後勉強擠出個笑容,柔聲道:“兒子,你這方面的事,媽管不了了,多管你會排斥,媽也不希望咱們家上演電視劇裡的戰爭,可是,你要說服你爸,程慕,還有你剛才說的葉秋,你爸可以不在乎陌生人的看法,但你葉叔叔,程叔叔,可是你爸幾十年如兄如弟的戰友啊,你叫他如何面對他們呢?”
唐信站起身輕嘆一聲,說:“總歸要面對的,我去找我爸。”
他走去了父母的臥室。
客廳裡就剩下謝婉玲和夏清盈,謝婉玲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心懷歉意道:“小夏,委屈你了,這個臭小子,他”
“阿姨,不管他的事,他至少沒有騙過我。”
夏清盈坦然地說道。
她有時也情不自禁在想,如果當初唐信隱瞞真相,用花言巧語欺騙她,也許,她反而不會堅定地以身相許。
唐信推開主臥室的門走進去,再將門關上。
眼看父親坐在陽臺躺椅上望月出神,唐信腳步輕慢地來到父親身旁,說:“爸,您沒打我,這讓我感到意外,您應該早就察覺到您的兒子是個對感情不忠的人。”
知子莫若父。
唐彬當然早就心底起疑,去年在唐信的私人島嶼上,葉秋的意外出現,就已經是個苗頭。
這些年,唐信做事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他打人,不怕坐牢,可以把監獄當做後花園。
他有敵人,卻絲毫不見緊張。
種種跡象看在唐彬眼中,他知道這個兒子已經是現行律法與道德無法約束了。
“如果我打你,可以讓你學好,那我就狠心把你抽個皮開肉綻。”
唐信聞言一愣,父親的口氣並不沉重,相反,略帶玩笑意味。
但唐信情不自禁要為自己辯解,說:“什麼是學好,什麼是不學好?男人三妻四妾,這只是一個人與人生活的另類方式罷了,現在世界上還有超過十億人就是這樣的生活方式,區別只是國家律法與主流觀念的差異,我想把自己的生活方式變為合法,我可以改變國籍,但那有意義嗎?”。
“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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