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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盛地產董事會是邱家在把持,騰華集團那些小股東們跟著宏信集團在棒子。港城,歐洲,都賺了個身家富貴,自當唯宏信集團馬首是瞻。
而根基在京城這邊的豐寶集團,小股東們則對宏信集團談不上有太多的依賴感,正經生意正經收入,憑什麼宏信集團想要搞福利政策,他們也要答應?
劉寶豐輕輕點頭說:“沒錯,當初我提出過不同意見,也是考慮到這一點,但是唐信說服了我,他說了一句讓我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想透徹的話。老百姓說房價貴,資本家說紐約,倫敦,巴黎房價不便宜,這是資本主義國家的標準,老百姓想要各種與資本主義國家待遇相同的福利,輕鬆上學,不為治病養老發愁,生兒育女不再是負擔,又有高高在上的人說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總是要用雙重標準來對待人民,壓榨人民時用資本主義的標準,逃避我們能做卻袖手旁觀時,便用社會主義作為擋箭牌。唐信最後只給董事會下了通牒,我們不要管別人,不要用別人的追求強加在我們身上,賠了又怎樣?能讓五百萬人擺脫住房困擾,我們就已經贏了,而這也許只是星星之火,若然能夠發展成燎原之勢,讓底層人民在面對企業時有話語權,有索要更多的覺悟,有要求合理待遇的底氣,能夠讓兢兢業業工作,本本分分做人的普通人有家可住,我們為什麼還要猶豫?”
唐瀟,喬正茂,曾小龍,這三個年輕人神情劇震。
很多年前人們喜歡談論社會制度的差異,談論利弊,各有各的優越,後來隨著時間推移,人們更喜歡用文化差異來詮釋生活,對普羅大眾而言,或許是麻木,或許是認為距離生活太遙遠,很少有人還記得我們的社會制度。
宏信集團只是一個企業法人,他們沒有權力決定誰先富起來,但他們的決策,可以決定讓透過他們富起來的人造福更多的人,這是他們在以天海為中心輻射開來的商業圈中的影響力。
不服從者就出局!
唐瀟回過神來後情不自禁嘆道:“我永遠也擁有不了叔的魄力。”
劉寶豐呵呵一笑,說:“不要妄自菲薄,當有一天你有了唐信的財富,地位,權勢,你的視野就與現在截然不同,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為養家餬口奔波勞碌的人是操不了上帝的心。”
唐瀟對這番話沒做表態,在他心中唐信是一座永不可逾越的高山,哪怕他擁有了唐信的一切,也不會變成唐信。
“眼下該怎麼走?這些小股東們如果私下出售股份,對我們很不利。”
雖然豐寶集團是宏信在控股,但如果其他股東人事變動,則引發的動盪難以想象。假設來了一些不懷好意的合作伙伴,則有了掣肘之嫌。
劉寶豐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是你該思考的問題。我提醒你一點,你只要想明白一件事,所有難題就會迎刃而解。為什麼當s2病毒全球爆發時,世界等待著我們去拯救時,各國代表團會去天海找唐信,而不是來豐寶集團找我。也許你覺得一樣,實際上裡面另有玄機。”
唐瀟牢記下這件事,隨後四人一同起身離去。因為唐瀟要思考這個問題,所以,他選擇了獨自漫步街頭。
京城在繁華中總給人以一種厚重與莊重的感覺。唐瀟把西裝脫掉一手勾著領子搭在背上,他穿梭人海,沒入喧囂。
以前還未仔細想過,現在聽到劉寶豐提點,他也覺得有疑問。
市面上出售的藥物,全部打著豐寶製藥的標籤,s2病毒的治癒藥物與疫苗,包裝同樣是豐寶集團的。
藥物從生產到出售,全部是豐寶集團在負責,可是。拍板權,為什麼是在唐信手裡?
僅僅是因為宏信集團控股,唐信又是董事會主席嗎?
不,沒那麼簡單。
世界危在旦夕之時,迫在眉睫加緊加快。唐信又刁難諸國代表,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人找劉寶豐呢?
名義上,劉寶豐是豐寶集團的掌門人,他絕對有權力決定公司生產的藥物賣給誰,可偏偏外國代表連嘗試性與他接觸都沒有一次。這裡面的玄機,究竟在何處?
黃昏之時,唐瀟坐車回到了湖岸大宅,喬正茂穿著做飯的圍裙給他開了門,對方這個形象令他哭笑不得。
“嘿,你回來的還真是時候,馬上就開飯了。”
喬正茂興高采烈地走回廚房中,唐瀟恰好看見秦清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她有孕在身,本來家裡現在是劉寶豐的母親做飯,可喬正茂和曾小龍閒著無事,就主動擔起了這個活兒,倆人廚藝不精,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