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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新家坡財團就像是白眼狼,有肉吃便當唐信的狗,對敵人張牙舞爪,害怕啃到硬骨頭,搖搖尾巴便棄他而去。
楊鴻程看出了唐信臉上的不悅,同時他心裡也對唐信有不滿。
什麼叫像塊木頭?書呆子?
他壓著怒火微笑道:“唐董難道心中還在芥蒂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嗎?您是大人物,大人物要有大氣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今時不同往日,我母親退休了,現在是我執掌財團,我期望能夠與唐董修復關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前事不咎,從今以後繼續合作,我一直很崇拜唐董的,想跟你學的東西太多了。您意下如何?”
唐信露出一抹笑容,深深看了眼楊鴻程,對方不論從長相還是神色,都讓他想起一個人來。
他走前一步,近距離凝視楊鴻程,淡然道:“跟我學東西?好,我教你第一門課,當你認為一個人不可信任時,這個人的微笑示好卑微諂媚,在你的眼中應該是面目可憎的畫面,相信自己的直覺。我已經不信任你們了,別說是你,就算你母親站在我面前,我會對她說現在對你說的同樣的話。楊鴻程,新家坡財團別再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滾,別自取其辱,你們,想跟我合作?拍拍胸脯問問你自己,你們,夠資格嗎?曾經,天大的機會擺在你們面前,你們退縮了,呵呵,後悔莫及又怎樣?失去就是失去了,軟蛋永遠是軟蛋。”(未完待續。)
第七十七章 往昔,倒貼,欣喜事
唐信對新家坡人沒有特殊的情感,認祖歸宗,翻開新家坡領導人的背景,八成以上都是祖籍華夏,可國與國的界限始終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何況,唐信即便對他們有特殊的好感,有共同民族性的情感,可這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新家坡的華人是否認可呢?唐信不妄自猜測,只相信歷史。
曾經的殖民侵略者英帝國,被華夏視如洪水猛獸的米帝,都在上世紀建國初期和七八十年代建交,而新家坡呢?卻幾乎是最遲才與華夏正式建交,直到九十年代初期。
可想而知,新家坡人對華夏態度的複雜程度。
面對新家坡財團,唐信曾經是試圖過與他們建立商業聯盟關係,可後來紐約期貨之戰改變了這一切,從那時起,唐信就與對方形同陌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楊鴻程被唐信冷嘲熱諷之後閉上了眼睛,唐信沒興趣再理會他,如他所言,最好別再出現在他的眼前。
就在唐信走進醫院大樓之後,楊鴻程低頭陰柔一笑,自言自語道:“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軟蛋!”
醫院內一片寂靜,畢竟夜已深,唐信來到李澤凱所在的病房之外,輕輕推開門,發現病床前有幾個翩翩少年郎,估計是李澤凱的兒子,還有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坐在房中,瞧見唐信到來,她起身走來從容微笑地打了招呼。
唐信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梁女士。你好。”
這是給李澤凱生兒育女的女人,但畢竟是出身娛樂圈,唐信沒有看到明星的激動與喜悅,相反,刻意地展現出一絲拒人千里的味道。
梁女士知道唐信來這裡不會是閒逛悠,於是帶著幾個少年出去,離開前。還專程讓幾個少年朝唐信叫叔叔。
從唐信進了房間那一秒開始,靠坐在病床上的李澤凱就一言不發,當房中只剩下他兩人後。唐信走到窗前仔細打量剛做過手術度過危險期的李澤凱。
平日裡精神奕奕的小超人如今有些萎靡不振臉色蒼白,看上去有些不願意讓唐信看到他現在這幅模樣,神色之中蘊含著倔強的躲閃之色。
“上次一別,我設想下一次見面,我們會是喝點小酒,聽你胡吹海侃商場上的春風得意,沒想到你差點兒就長眠地下了,唉,老小子。你現在度過了危險期。是不是臨別遺言也不準備說了?”
唐信拉張椅子坐下來,隨手抄起床頭的水果刀,拿個蘋果開始削皮。
李澤凱撓撓頭,無奈地嘆口氣說道:“唉,我也以為我挺不過這一關,醫生說手術有風險,可沒想到我命硬。其實,找你來,我就是想厚著臉皮讓你關照關照我李家。人嘛,貪心不足,想我前半生,跟父親鬧翻過,被港城警方指控過,風風雨雨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本以為人到中年時輝煌已過,卻沒想到,陰長陽錯碰到了你這個壞小子。”
唐信嗤之以鼻,蘋果削好了,他切下一塊用刀插著就往自己嘴裡送,李澤凱見狀,難以置通道:“你不是給我削蘋果?我是病人,你有沒有同情心?”
唐信把水果刀遞給他,隨口道:“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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