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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的盟友,她知道自己當時沒有跟他們一同下賭注,便是一種背叛。
但兒子去,她也覺得這是新人新氣象,新家坡財團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期望唐信和李澤凱能夠不計前嫌,大家再次攜手共進。
中午吃過飯,王美芳打算去午睡,然後下午去會所泡溫泉,正當她準備上樓睡覺時,門鈴響了。
她走去開門,發現是個送快遞的,簽收之後她把快遞箱子放在客廳,那把摺疊刀拆開包裝,發現裡面是個手提箱,上面還有一封信。
拆開信瀏覽一番,她雍容溫和的面部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個手提箱,目光驚恐雙手顫抖地開啟。
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她倉皇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那是一個已經被凍得發白的斷手,斷層還依稀可見血管脈絡。
她沒有哭,沒有怒,沒有亂,站起身後立刻拿起電話撥打出去,先叫了人來把斷手拿去醫學檢驗,對比血型DNA等,她要確定這是不是她親生兒子的斷手。
她在書房中來回踱步,驚疑不定的同時,她只是一廂情願地告訴自己這或許是個惡作劇。
可,種種跡象表明,她的寶貝兒子,出事了!
電話打不通。
兒子身邊的人也聯絡不上。
她猶豫不決片刻,最終咬咬牙,從電話簿裡找到了一個人的電話,撥了出去。
天海
唐信早上回到天海便在家中待著,也不休息,而是陪著學走路的兒子,小孩子在幼年時期多運動運動,對將來成長益處很大,用武俠小說裡通用的說法便是孩提時代便是打根基的關鍵時期。
幼年孩童懶惰,整天吃吃睡睡,將來身體成長髮展肯定不如幼年活蹦亂跳的孩子更好。
唐信就在兒子的房間裡拉著他的小手,一步一步倒退著在房間裡轉圈,兒子走累了,就坐地板上休息,或是張開雙臂讓他抱抱。
程慕的工作室也搬到了家裡,她每天閒著的時候就在裡面繪畫擺弄抽象作品,或是雕刻工作,前不久她就雕刻了一座小石像,是唐信牽著兒子的手的模樣,唐信非常喜歡,就把這個小雕塑放在了兒子房間的窗臺上。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程慕推門進來,拿著唐信的手機說道:“你電話響了。下午沒事,咱們去公園吧,小唐謙喜歡坐滑梯。”
唐信笑著點點頭,接過手機,待程慕走後他才按下接聽鍵,剛才一眼掃過電話號碼。他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有些人在唐信的手機中是沒有名片的,唐信會用記住電話號碼的方式知道是誰打來的。
兒子正好累了,坐在地板上擺弄玩具。他走到窗前,一手拿起父子倆手牽手的小雕塑把玩,另一手將手機放在耳邊。
“唐先生,我兒子在港城出事了,請你幫我一個忙,我謝謝你!”
“王女士,這個忙,我幫不了,不過我確定。他肯定活著。雖然少了一隻手。”
“什麼?!唐先生,你為什麼知道?難道!”
“對,你猜得沒錯,我是親眼目睹了那個過程。”
王美芳半天沒說話,最終苦澀地說道:“唐先生,無論我兒子做錯了什麼,請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他如果冒犯了你,我向你賠罪。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做錯?不,他沒做錯任何事,他是為了新家坡財團的利益。冒犯?他沒有冒犯我,這不是一次無心之失導致的局面,而是戰爭,他,主動向我開戰!聽他說,新家坡財團很猖狂嘛,東南亞遍佈你們的勢力,我偏不信邪,怎麼?正經生意人不當,他要當亞洲黑手黨的教父?呵呵,我們時而聽到黑…社會殺人放火,勒索綁架,欺男霸女,稍有點兒規模的組織賣…淫,販賣人口槍支毒品,可你有沒有聽過黑…社會跟權勢熏天的財團對著幹?楊鴻程他腦子絕對有問題,他恐怕沒明白一個最簡單的事實,是誰養黑…社會的?我如果混黑道,別說東南亞,山…口組都要給我跪下。可那有意義嗎?用黑…社會來恐嚇我,這是我覺得最可笑的事情,你好自為之。”
唐信說完便掛了電話,面露嘲諷輕輕搖頭。
莫說他今天的身份地位,就算他是個單純的商人,在天海如果遇到黑…社會騷擾,他立刻就會跟天海市政府打聲招呼,天海市政府不作為,令局面無法改善,唐信把公司搬離天海,財政損失,名譽損失,這是市政府會接受的嗎?兩者權衡之下,即便黑…社會團體有多麼大的靠山,也會被政府立刻掃掉。
放在大多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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