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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的打手開著越野車衝了出來,手持機槍,一邊放槍警示一邊準備靠近樹林搜尋敵人。
邦頓他們成功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之後,另外三面的人也動了。
唐信與陳浩強帶著人來到莊園正面,分散的人們一同將手中的催淚瓦斯先丟了進去,隨後又是一排手雷丟入其中,火光沖天,爆炸頻頻在眼前震撼上演。
莊園內除了房子裡的人,外面的人或被催淚瓦斯嗆得痛苦不堪,或是被手雷炸得體無完膚。廖朝陽與金小六沖進莊園後便化客為主,佔據了圍牆上的高點,開始從高對走出莊園的打手進行瘋狂掃射。
噠噠噠
先前出來搜捕邦頓的那批人沒有任何掩體,在一片空地上落入了被前後夾擊的局面,邦頓也帶人在樹林邊緣開始了瘋狂掃射。
沒過多久,莊園西面的空地上血流成河。
除了屋子裡的人,外面的打手全部清理乾淨。
唐信戴著防毒面具帶人來到莊園內住宅大門前。
在驚變驟起那一刻。從門裡衝出來不少人,隨後大門緊閉。
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動靜。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人員損失,直到目前為止,唐信沒有發現他們有人員傷亡,這一場突襲堪稱完美。
廖朝陽與金小六帶人在圍牆之上向著豪宅建築的每個視窗掃射。
砰砰砰
嘩嘩啦啦的玻璃渣迸飛四濺,從窗子開啟缺口之後,他們再命人朝內丟入催淚瓦斯,濃煙很快從視窗中飄出與建築頂上還燃燒的烈焰匯聚,一同衝向雲霄。
槍聲陣陣。硝煙瀰漫,但唐信好似覺得此刻萬籟俱寂。
陳浩強快步走到建築門前,在門上貼上C…4炸藥,走回唐信身邊後按下引爆器,轟隆一聲巨響。大門炸得四分五裂,眼前滾滾濃煙瀰漫,遮擋住了視線。
唐信身邊圍成扇形的人手持機槍對準門內火力全開,密密麻麻的子彈爆射而去。木屑紛飛,牆壁石粒迸飛一地,仔細一瞧。猶如一個馬蜂窩一般。
當眼前煙塵散去後,唐信邁步朝內走入,跟著他的邦頓以及陳浩強帶人在一旁護衛,住宅內已經沒多少活人,即便有,也是找個隱蔽地方躲藏起來以求保命。
戴著防毒面具的唐信像是十分熟悉這裡一般,沒有上樓,就在一樓兜兜轉轉,來到了一樓的主臥室門前,抬起一腳踹開了房門,只見房中煙霧瀰漫,地板上隱約有一道人影匍匐在地,劇烈咳嗽,手裡拿著電話。
唐信走上前,抬起腳踩在這滿頭銀髮的老人頭上,對方狠戾地吼道:“你們是什麼人?!”
他不斷試圖抬起頭來看清來人的長相,但唐信沒有令他如願,腳掌踩著對方的後腦勺,狠狠發力,冷漠的聲音從防毒面具中傳出。
“尤爾科,最諷刺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麼嗎?你以為你多年前買到手莫奈那副田園風光的油畫是贗品,實際上,不是,那是真跡,只不過,我在上面加了兩筆,如果不用專業的放大鏡去找尋,一般人不會發現。上面有兩個字母,X和T,是我名字的字母簡寫。”
整張臉被壓在地板上,已是風燭殘年的尤爾科目眥欲裂,難以置信地嘶吼道:“不可能!我手裡的不可能是真跡,如果是真跡,為什麼其他人手上也有相同的藝術品?你到底是誰?”
不可能嗎?
世上總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在發生著。
唐信向右伸出一手,陳浩強自覺地放了一把槍在他手上。
唐信目光淡淡俯視著地上苟延殘喘的烏克蘭黑…幫教父,槍口對準他的身體,無情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咔咔咔
唐信一下一下射擊對方的身體,地板早已被鮮血染紅,尤爾科也面相慘淡地死去,甚至是第二槍就要了他的老命,可唐信還是一下一下地扣動著扳機,直到將子彈打完,卻還在重複動作。
他沒有如野獸般暴怒,卻在這一刻讓陳浩強習慣於鮮血與屍體的人也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心中莫名驚懼。
老闆這一刻,冷酷中的恨意,令人感到懼怕。
唐信平靜地把手槍還給了陳浩強,邦頓此時邁前一步疑惑問道:“特瑞莎在哪裡?”
唐信目光一轉,此時房中的煙霧消散一些,順著他的目光,邦頓看到了一片透明玻璃製作的地板,那是在牆邊,他走過去俯視一看,頓時面露暴怒之色。
透過玻璃地板。可以看到在這主臥室下面,有一個地下囚牢!
一道孤單悽慘的人影靠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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