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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屆的師兄師姐,創造了天海大學首個全國辯論大賽的冠軍歷史,就天海大學而言,前無古人,暫時也後無來者,所以一直是學校拿來宣傳的重點,中間那兩個男生,學校裡讀研的師姐跟我說,當年,他倆是天海大學公認的白馬王子,名噪一時,可畢業時還保持單身,他倆平時關係不錯,還以為他倆是同性戀呢。”
唐信忍俊不禁,嘆道:“我可以保證,他倆不是同性戀。”
“嗯?你認識他們?”
錢箕驚奇不已,這兩人都是幾年前畢業的人,年紀要比唐信大六七歲呢。
唐信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說:“他叫陳逍,他叫白鄴宇,都是風雅集團的董事,自家也有產業。”
錢箕面露驚容,反問:“就是你說過和你生意合作的風雅集團?誒?他們的頭,你不是說是董賦才嗎?如果董賦才能鎮住他倆,應該比他們更出色,學校裡讀研的師姐跟我說當年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時,沒提過他的名字啊。”
唐信驚奇地瞥她一眼,說:“原來你也很八卦啊,董賦才那時去了國外留學。”
錢箕訕笑一聲。說:“我這不算八卦,是長見識。話說回來,你怎麼就能肯定這個陳逍和白鄴宇不是同性戀?”
唐信眨眨眼,理所當然道:“很簡單啊。陳逍每逢冬天就飛南半球,白鄴宇沒跟他去,另外,白鄴宇有女朋友,平均兩天愛愛一次,你說,這是同性戀?”
“誒?白鄴宇和他女朋友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他告訴我的。”
“男人真恐怖。這種事情也能隨便說的?”
“你怎麼變得保守了?你不是還問過我這種事情嗎?”
錢箕理直氣壯道:“我這是觀念開放,行為保守。別人的事兒,聽著多有意思,換我自己。那不成。”
唐信目瞪口呆,湊到她眼前,低聲嘆道:“你這是拿我取經呢?敢情不是交流啊?這不公平。”
“我是單身,黃花大閨女,有什麼可交流的。你是有經驗的人,我向你取取經,怎麼了?”
唐信眨眨眼,啞口無言。她說的,有那麼點兒讓他無法反駁。
跟她。在情愛方面,頂多是理論探討。
此刻後知後覺。唐信悔不當初,咬咬切齒道:“你嘴巴說得天花亂墜,半點兒實戰經驗沒有,我還總覺得你說的靠譜,你這是誤人子弟。”
倆人談話聲音小,周圍的人看他倆像是在謀劃不可告人的秘密,錢箕看這情形,不好多談,於是把宣傳冊一翻,說:“趕緊說正事吧。”…;
搖搖頭,唐信先喝杯酒,然後低頭看到這次校內辯論大賽的主題。
一頁紙上有辯論的題目。
唐信狐疑地問道:“辯論賽,十個題目?不累死?”
錢箕解釋道:“十個題目,最後抽籤,不一定辯哪個,明白嗎?學校這麼折騰,說白了就是讓學生準備充足,涉獵廣泛。”
唐信一個挨一個看下去,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錢箕夾塊粉蒸肉放他碗裡,挑眉問道,似是質疑他的心態,是不是當做兒戲?
唐信擺擺手,笑道:“我是想起幾年前和我媽一起看電視上播放的辯論大賽,那時,辯論的題目是:愛的教育和體罰,哪個更有效,正方是愛的教育比體罰有效,反方是體罰比愛的教育有效。你說,如果今天讓你當反方,你還能辯什麼?”
錢箕露出深思的模樣,半晌後說:“你話裡有話吧?”
唐信點頭微笑,說:“當下時代,辯論,往往辯的不是真理,是主流思想。二十年前,體罰觀念是普遍的,父母打孩子,可說棍棒出孝子,老師罰學生,可說嚴師出高徒。可放在今天,人權意識逐漸高漲,體罰,還有什麼可辯的?這就是犯法啊。而回過頭去想,二十年前,在西方一些發達國家,體罰就已經被法律明文規定為犯罪,而我們主流觀念那時還沒有那層覺悟,隨著時代推進,主流觀念的改變與進步,才會出現學生“造反”,放任自流的現象,所以,你如果要去辯論,不能只想真理是什麼樣,而是,大眾觀念,評委觀念的意識形態是什麼樣。”
一言驚醒夢中人。
錢箕不覺莞爾,找唐信當參謀,這剛說兩句,就有收穫,心情很愉悅。
順著唐信的話題,錢箕又表情嚴肅下來,說:“正是因為現在的人權意識深入人心,許多孩子就仗著不會捱打挨罰無法無天。”
唐信微微一笑,說:“這是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