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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碗筷,還要掃廁所,這兩天好不容易開始學做蛋糕輕鬆點兒,你快救救我吧,我回去給你做蛋糕,我已經會把麵粉和雞蛋攪拌成蛋糊了,很快就能學會全部技術。”
賀天賜揪著他的頭從後門走出去,邊走邊嘀咕道:“你他媽學的倒挺快,留下說不定還能成就一番蛋糕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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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心理脆弱
恍然不覺,陽春三月已然過去,大清早,唐信站在狹小的臥室衣櫃前,對著鏡子整理著裝。
回到天海已經半個多月,一切風平浪靜。
賀天賜脫險,半分感恩載德的覺悟都沒有,反而一個星期前把唐信在夜晚叫出去,兩個人在路邊小巷中進行了一場打鬥。
對方一邊斥罵唐信無恥草了他妹,一邊躺在地上捂著渾身散架的身軀傷處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晚上,唐信陪著他去了醫院,賀天賜左胳膊輕微骨裂,等包紮好傷口打上石膏吊著胳膊出來後,賀天賜還是忍著疼撂狠話:我妹不是妓女,你不能玩了就算,給錢我們不要,反正你也不是痴情漢子,就算不娶我妹,也得有個交代,不然,我揍死你。
他這威脅有多大的恐嚇力度,唐信至少認為對方說要揍死他,不太可能實現。
一想起賀敏,唐信情不自禁動作頓住,怔怔出神。
倒不是心煩意亂。
女人如花各有千秋,單說唐信在賀敏身上不享受,那他就虛偽透頂。
不單單是上,而且自從一年半以前賀敏對他的崇拜,在精神上的卑微膜拜,加上危難之時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唐信其實很享受。
只不過,自他回來以後,遲遲沒有開口向程慕坦白,那天晚上他沒回家,程慕之後也好似忘記了一樣不再詢問。
究竟是不是默契地閉口不提。唐信也不知道。女人心思,靠猜是行不通的。
但他隱隱有感覺,程慕大概心裡有數,只是彼此不想提及罷了。
房門被人推開,程慕瞧見唐信出神,走過去站在他身前,溫柔地為他把領帶扶正,展顏一笑:“嗯,很瀟灑。”
唐信捏起她的下巴,低頭一吻。而後兩人一同走出臥室。
昨夜他和程慕在南區的家過夜,早上,謝婉玲和程慕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唐信父子倆坐享其成。
餐桌邊。唐彬看著報紙,待唐信坐下後,悶聲發了句牢騷。
“你要是在外地上大學,那倒罷了,明明就在天海,一個月也不見你回家一次。”
過年後唐信就沒回過南區,昨晚是頭一次,他訕笑兩聲,沒有任何理由搪塞。
謝婉玲給他盛了碗粥,也略顯不滿地說:“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你倒好,娘不要,媳婦也不理,每逢週末,來家陪媽都是程慕,你究竟都忙什麼呢?”
唐信接過飯碗,尷尬不已地低下頭。
忙什麼?
他當然不能宣之於口,雖說這一次狙擊棒子金融市場,令他賺了四十多億美金,可儘量還是爛在肚子裡吧。
“媽。唐信他”
程慕想蘀唐信說兩句好話,結果唐彬把報紙合上放在桌邊,說:“程慕,你也不用蘀他打掩護了,兒子。跟你說一件正事。”
唐信聚精會神聆聽父親的話。
“今天,爸想讓你出面。”
唐信疑問道:“為什麼?”
唐彬望了眼謝婉玲。而後嘆道:“兒子,爸媽已經老了,你的人生才剛剛起步,你現在事業有成,但你如果還有進取心,今天這個重要時刻,你來出面,比爸媽要更有意義。”
經過半年艱苦卓絕的談判,言廣慈善與歐洲各國達成協議,終於走到了最後合同簽字的階段。
當然,籤協議是在幕後,在外界眼前,無論哪一方都不希望把文物藝術品當做一筆交易,美譽其名:合作交流。…;
再冠以國家之間的友好往來,則讓這文物藝術品交換披上高尚和平的外衣。
華夏這邊代表自然是言廣慈善,本應是唐彬作為代表人,但是,他想把這個機會讓給唐信。
今天,註定載入史冊。
華夏大批文物的迴歸牽動了無數人心,同時,海內外著名媒體全部到場,各方代表的普光率與知名度,以及影響力,都將在今天之後,有一個質的飛躍。
唐彬希望這個榮耀的時刻,由唐信來當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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