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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姦要在床,抓姦要拿贓,人贓並獲才說得過去,可如今這個案子,口說無憑,就算有人證,也是天盈安保和海都藝術館的工作人員,立場上,雙方各執一詞,而最關鍵的證據,那些藝術品,是本來就是假的,還是被掉包了?
“這樣,那是不是我們只能認栽了?”
謝婉玲面露黯然,慘淡地說了一句。
夏清盈急忙擺手道:“不,阿姨,明天去省廳,我們再看看,我只是個小警員,腦子不夠用,也許其他更聰明的同事能破案呢?”
“好吧,謝謝,小夏,這麼晚打擾你休息,真過意不去,我們這就告辭。”
謝婉玲說罷欲走,夏清盈趕緊攔住,挽留道:“阿姨,您看,這都十一點多了,你們在我這裡湊合一晚上吧,正好明早咱們一起去省廳,現在出去住酒店,既麻煩,也勞累。我這兒地方大,有空房間。”
“這怎麼行?”
謝婉玲不想打擾對方,可夏清盈熱情不已,話說完就衝進房間裡去收拾
謝婉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終唐信嘆口氣,起身說道:“媽,您和程慕就在這裡借宿一晚吧,我在博寧有點兒事,就不留在這裡了,明早省廳見吧。”
“啊?這麼晚你去哪兒?”
沒想到唐信還有別的事。謝婉玲多口問了句。
“公司的事。我先走了。”
唐信可不想也留在這裡,別把事情變複雜了,夏清盈是一番好意,另外唐信也能猜到她是想在謝婉玲面前刷刷好感,不管她出於何種目的,總歸不是惡意的,但唐信留下的話,鬧不好還有會出現其他尷尬的事情。
他下樓開車離去,賀天賜白天就給他發過資訊,本來是轉達司徒炎鑫的要求。現在,唐信倒是有空親自過去和對方面談。
來到一間裝潢華麗的KTV,唐信走到指定包廂,推門一看。烏煙瘴氣。
賀天賜帶著喬正茂曾小龍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看豔舞,司徒炎鑫和金小六廖朝陽坐在另一邊喝酒,對桌上只穿著性感內褲搖擺身體的舞女興趣索然。
音樂停了,燈光大亮,賀天賜揮揮手把舞女都趕了出去,之前高漲糜爛的氣氛頓時消散無形,包房內沉寂下來。
唐信來到司徒炎鑫面前,隨手拿了件衣服墊在桌上,然後一屁股坐上去。
喬正茂無語地望向賀天賜,表情頓時委屈起來。
那件薄風衣是他的!
新買的!
賀天賜喝著酒對喬正茂的委屈視而不見。
“司徒。讓我做什麼,說吧。”
司徒炎鑫仰視著面前淡定若水的唐信,輕描淡寫地說道:“聽說過魏元奎這個人嗎?”…;
“沒有。”
“那好,小六,你告訴他。”
金小六目光緊鎖唐信,沉聲道:“魏元奎,博寧一家保險,一家風投,一家金行的幕後老闆,一年半以前非法集資超過三億。半年前被揭發,他手下超過十個人鋃鐺入獄,但是他藏得深,沒有證據牽連到他身上,唯一可以聯絡到他身上的嫌疑人是他的心腹。雷動,可是雷動在事發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魏元奎轉移了財產,到今天,依舊逍遙法外。”
唐信沉默。
司徒炎鑫身邊的廖朝陽以為他麻木不仁,於是補充道:“他非法集資,雖然有人進了監獄,可是,那些無數拿出棺材本的老人,被騙得分文不剩的投資人,他們的生活被毀掉了,這比殺人更要鮮血淋漓。”
唐信始終望著司徒炎鑫,問:“既然是半年前的案子,為什麼你沒有動手?”
“因為魏元奎警惕心很強,從不單獨行動,衣食住行各個方面都謹小慎微,他如果會掉以輕心,他已經死了。”
司徒炎鑫說罷,眼神隱含挑釁地說道:“唐信,我要的要求很簡單,你要殺魏元奎,輕而易舉,但是,殺人只是幾秒的痛苦,我希望他進監獄,在那裡的生活,對他而言,才是生不如死。你能做到嗎?如果僅僅是殺人,那你和我沒什麼不同,你想要我的才能,起碼,你要讓我看到你和我不同的地方。”
“不同?難道我一直和你一樣嗎?殺人殺人殺人,如果殺人是唯一的方式,那我現在已經是冢中枯骨了。司徒,你的要求,在我看來,不難,好吧,一個月內,魏元奎必定被捕。就這樣吧,我先走一步。”
唐信不想耽誤時間,來去匆匆。
他連招呼都沒與賀天賜打,就這樣走掉,喬正茂拿著自己那皺巴巴的新衣服,欲哭無淚。
曾小龍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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