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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語氣裡有一股濃濃的疲倦味道,最近很累嗎?”
何嫣儘管打起精神,可言語出賣了她的實際狀態,聽到唐信淡淡口氣的問候,她直接選擇避而不談。
電話結束通話後,何嫣如釋重負地嘆口氣。目光無神地掃了眼書桌上歪七扭八的書籍,再看了眼電腦網頁上的內容,她把筆記本合上,幽幽一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明明唐信說過不用她操心醫藥公司那邊的事情,她卻陽奉陰違。
幸好藉著學生會之便,以前校際之間一起舉辦活動時,認識了一位天海大學附屬醫學院的師姐,眼下師姐已經上班,何嫣找上她取取經,否則她還真是無頭蒼蠅。不知該從何下手。
她沮喪地垂下頭。
即便她學得再多,可也無法忤逆唐信的意願。
明明自己知道無法改變唐信身邊多了一個秘書的事實,可她就是倔強地要“反抗”。
心底那絲恐慌在逐漸擴散,她亦不知道會不會有天被人取而代之,又或。她學了唐信那般寸土必爭的風格,這個秘書的位置。應是獨一無二,是她一個人的!
在她怔怔出神時,電話又響了,她拿起一看,疑惑地按下接聽鍵。
“姐,有事嗎?”…;
何嫣剛聽了幾句便面色大變,一臉煞白之色,慌忙對著電話說了句就奪門而出。
“姐,你別慌,我現在開車回家。”
週末天光明媚,唐信起了個大早,健身沐浴,站在陽臺上眺望碧波幽林,心情格外舒暢。
昨天把母親和程慕送上飛機,這個週末,他一人逍遙,沒什麼外出計劃,打算在家看看書玩玩遊戲。
在沙發上坐下拿起遊戲手柄,門鈴響了。
唐信站在門前透過貓眼一看,疑惑地把門開啟,看著門外滿面疲憊,雙眼佈滿血絲,頭髮都有些凌亂的何嫣,問:“你沒睡覺?”
何嫣聲音發啞,神色麻木道:“能請我喝杯酒嗎?”
一頭霧水的唐信把門大開讓她進來,待她走進門自動坐在了居家酒吧邊後,唐信繞到裡面,問:“想喝什麼酒?”
何嫣面無表情凝視唐信,反問:“你心煩意亂的時候,喝什麼酒?”
無趣地一笑而過,唐信回身拿了瓶路易十三,倒了小半杯給她,想了想,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她雖說學了酒類知識,可酒量得另談,豪爽地仰頭一口飲下,馬上劇烈地咳嗽,眼淚都湧出了眼眶。
唐信端著酒杯在嘴邊,忍俊不禁。
可下一秒,他表情驚愕。
何嫣看似被酒嗆住,卻沒平復下來,而是愈演愈烈,一手掩著嘴巴嚎啕大哭。
要說這個場景,絕對是男人趁虛而入的天賜良機。
可唐信把酒杯放下來,站在原地扭頭望向別處。
等她自己止住了哭泣後,從手提袋裡掏出手帕擦擦臉上的淚痕,這下兩隻眼睛更加通紅。
唐信心頭有些無奈,面前這女人,哭是哭了,卻沒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等人安慰的模樣,反倒是自己哭出來宣洩,很快自己收拾好心態,轉而又一臉麻木,眼神閃爍,偶有狠色劃過。
這時,唐信再端起手邊的酒杯,小小喝了一口,嘆口氣說:“人其實就是工作和生活兩部分。你工作只需要向我負責。我不挑你麻煩,你就高枕無憂,那麼,就是你生活有問題了,你來我這裡,不可能只是為了一杯誘使你哭出來的酒水,你想要什麼?”
唐信不用自鳴得意認為自己不可一世,在何嫣面前,他就是比她擁有的多,能給予的多。這就是事實。
否則,何嫣不會出現在這裡。
她清秀美麗的面龐浮現出掙扎之色,哽咽道:“唐信,教我怎麼做。教我。”
“呵”
唐信斜靠在吧檯內側,靜靜聆聽她的傾訴。
“胡東?呃,是那個曾經借錢給你家,年前在你家胡鬧要賬的那個人?”
“對,就是他!”
何嫣提起這個人,就咬牙切齒起來,滿目憎恨。
她忽然站起身,面朝側身對著她的唐信,激動地控訴這個人的惡行。
“我家種的地,眼看要收割。被他毀了,我家養的牲畜,被他下藥弄死了,我家該領的補貼,被他找關係百般阻撓,我哥不服,去鎮政府告狀,他找人把我哥打傷入了醫院,我姐去求饒,求他放過我家。他說什麼?要麼,我嫁給他,要麼我姐陪他睡一年。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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