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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大私密談話為防隔牆有耳或被人錄音。又信不過對方時,便乾脆大家都脫個乾淨,一邊洗澡一邊談,誰也不用防備對方。…;
這也是無計可施的手段,誰叫如今不少地方的官場,整人都喜歡收集黑材料呢。
賀天賜舒舒服服地泡澡,悠然道:“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跟你說了一百遍,唐信如果要對你杜家下手,基本上,你是不可能警覺的,更別說他弄死一個已經跟你們杜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人,你以為這是殺雞儆猴呢?純扯淡,他要是喜歡玩這套,那他早就死無全屍了。”
在賀天賜眼中,唐信這人,做事風格顯而易見,不動則已,動則九天之上。
不痛不癢弄死個小卒子,純屬打草驚蛇。
杜承嘯想了想,或許自己是杞人憂天,又或是草木皆兵。
將心比心,唐信家大業大,商場上你死我活斷不會走到傾家蕩產的地步,真到了那一步,苟延殘喘的一方也沒能力再興風作浪了。
真犯不著這個時候鬧到血腥四溢的程度。
從外有人走來,拿著一個電話遞給了杜承嘯。
杜承嘯接起電話談了兩句,霍然色變。
他這一起身,池水捲起幾層波瀾,賀天賜一頭霧水地仰視面色陰沉下來的杜承嘯,好奇地問道:“誰又死了?”
“死?!”
杜承嘯脫口而出驚呼一句,下一秒幡然大悟。
賀天賜這是開玩笑呢。
他離開了浴池,擦乾身子就要換衣服,賀天賜本來就是被他拉出來,這他要走,只能捨命陪君子,也草草結束泡澡。
一個小時後
距離帝豪夜總會最近的一家醫院中,杜承嘯與賀天賜一同下車,醫院門口停著三輛警車,兩個警員和陳逍在外面抽菸聊天。
事情再簡單不過,這群從博寧殺來天海的二世祖上門挑事,被人收拾了一頓,警方調查,責任也是在他們這邊,夜總會里裡外外的監視器拍得一清二楚。
開車堵門氣勢洶洶而來的是他們,下車人手一個棒球棍的也是他們,要說他們是來這裡和平娛樂的,誰也不信。
陳逍處理這小事簡直信手捏來。不管這幫博寧的公子哥有什麼背景。要鬧大,那就鬧大,還不怕丟人現眼的,儘管把家裡人全都牽扯進來,看到最後,誰哭誰笑。
與陳逍是老相識,杜承嘯來了便開門見山詢問一番,剛才電話裡說的不清楚。
陳逍吞雲吐霧,單手插袋,說:“你在博寧那幫兄弟。現在都躺在裡面呢,錄完筆錄罰了款,再考慮是否拘留。”
杜承嘯滿臉不是滋味,賀天賜上來打個圓場。對陳逍笑道:“陳逍,咱們從小就認識,這事兒,拘留就算了吧,罰款多交點兒無所謂。”
陳逍不領情,淡笑道:“呵呵,我這麼辦事兒,怎麼跟唐信交代?要不,天賜你來辦這事兒,我回家睡覺。”
賀天賜語塞。不再多言。
杜承嘯一抬手,肅容道:“不用麻煩,明天我去見唐信,當面跟他談。”
賀天賜拉了他的袖子一把,想要讓他不要衝動。
杜承嘯滿腔怒火,卻不是對唐信的,他不顧賀天賜的勸阻,大步流星走入醫院內。
留在外面的陳逍與賀天賜聊了起來。
這幫公子哥犯了事兒,身上都掛了彩,於是先送入醫院。他們財大氣粗,就算是躺醫院,張口閉口都是要高階病房和頂級護理。
就是每個病房門口都有警員看護。
在一間病房中,曾小龍和範宏建各躺在一張病床上,兩人頭上纏著紗布。渾渾噩噩地望著天花板,沒人說話。死氣沉沉。…;
當杜承嘯推門而入後,曾小龍和範宏建頓時煥發生機,淚花盈眶,哽咽地異口同聲喚了聲:“嘯哥。”
杜承嘯滿面冷酷,靠牆雙臂環胸偏著腦袋,口氣淡淡道:“曾小胖,小犯賤,我和你們有仇?”
曾小龍和範宏建齊齊傻眼,曾小龍委屈地叫道:“嘯哥,這話從何而來?咱們哪有仇?”
“沒仇是吧?好。那是有人指使你們來天海?”
杜承嘯的問題讓病床上的二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曾小龍,他眨眨小眼睛,迷茫地說:“沒啊。”
“那你們是看我不順眼,要搞我?”
杜承嘯冷笑道。
曾小龍一臉苦澀,說:“嘯哥,你說什麼胡話呢。”
杜承嘯走到兩張病床中間,驀然爆發,憤怒地朝二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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