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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宇今年二十七,她二十五,的確是時候考慮婚姻大事了。
而現在,對兩人來說,物質基礎已然十分堅實,感情基礎也牢不可破,而白鄴宇這個跟董賦才耳濡目染的工作狂,要麼不做,既然做就全情投入,他要等的,只是研究基地走上正軌,便能輕鬆下來成家。
華夏現代女性主流思想,仍舊是幹得好不如嫁得好,李秀麗算是半個女強人,因為白鄴宇的關係,才會比普通女人成就高些,如今是宏信醫藥的高管,即便她不是驚才絕豔,至少從不行差踏錯,這一點,就難能可貴。
終於,快要結婚了,從情侶變成夫妻,她也要嫁做人婦,相夫教子操持家務
車在一處小區內停下,李秀麗提上手袋下車,來到家門口時,神情一震。
樓道外的路旁,停著三輛奧迪,站在樓道門口一行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面容看不出身份,可李秀麗的心,開始緩緩沉重。
她打量一番這些男人,而後皺著眉頭走入樓道,腳步越發沉重,當她開啟家門時,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中年男女,臉色蒼白如雪。
女人,是她的母親,男人,她從小就偷偷看照片看過無數次。
“我走了,再見。”
男人站起身繫上大衣的扣子,婦人親自起身相送,路過李秀麗時,男人發覺她低著頭顱在顫抖,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這些年,受苦了。”
李秀麗閉上雙眼,淚如雨下。
這個男人,說的,是棒子語。
李秀麗聽得懂,她在華夏長大,第一語言是漢語,上高中後開始學第二門外語,就是棒子語,現在,她懂三種語言,第三門,是英文。
婦人送走了男人後關上門,她衣著貴氣,一派雍容。神情在門關上的剎那,變得異常冷漠。
“你知道,他是誰嗎?”
婦人站在門邊。與李秀麗半米之隔。
她說的,也是棒子語。
李秀麗輕輕吐出一口熱氣,清淚撲面,說:“我的父親。YOHAN製藥的社長,李在仁。”
婦人面不改色伸手將李秀麗臉上的淚水抹掉,沉聲道:“他來接我們母女回去,回去之後,我是YOHAN的社長夫人。你,就是公主,會為你安排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我們母女,不必在異國他鄉吃苦了。”
李秀麗驚愕地望向母親,後退幾步,躲開母親冰涼的手掌,脫口而出:“不!我不回去!我就要在這裡。我有未婚夫。白鄴宇,我和他計劃今年就結婚。”
啪
婦女一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揚起手甩了李秀麗一個耳光,冷漠道:“我們回去,是復仇。你的母親,出身名門。當年,李在仁什麼都不是!但是。我什麼都給了他,他卻娶了豪門千金。因為,我父親瞧不起他!我有家不能回,甚至要被強迫墮胎!你差點兒就看不到這個世界一眼!現在,我有機會報復這個男人,你不能剝奪掉這個機會!”…;
李秀麗嘴角溢位鮮血,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哽咽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報復他,你回去,我不回!”
婦人昂首挺胸站在她面前,伸手撫在她頭頂秀髮上,閉上眼睛,清冷的話音猶如堅冰壓入聆聽者的心扉。
“我懷著你來到華夏,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屈辱嗎?為了一個合法的身份,我出賣過,當我身無分文要養活你時,我也出賣過,李秀麗,現在,你要去追求你的幸福,可是,你母親為你忍受的屈辱,你可以全部拋之腦後嗎?”
李秀麗掩面痛哭。
冰涼的淚水打溼了袖子,她搖著頭,痛徹心扉道:“那我回去,又能怎樣?我們,在家鄉,其實就是無權無勢的小人物。”
婦人語氣一緩,溫柔地撫摸她的髮絲,輕柔道:“只要,你為李在仁做一件事,我們母女,回到家鄉會是無比的富貴。”
“什麼事?”
李秀麗心底惶恐無助,隱隱猜到對方的條件不會是她能夠輕易接受的,她雙眼通紅,視線被淚水模糊,迷惘地仰望母親。
“”
李秀麗身子一縮,爬到一邊,一邊躲一邊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做不到!做不到!我不能背叛鄴宇!這會害死他,會害死他的!”
嗡
茶几上一把水果刀被婦人抽出,徑直插入了木質地板上,顫抖的刀鋒發出的聲音猶如洪鐘,震得李秀麗心頭顫動。
“你做,我們母女風光回國,不做,你現在殺了我,我白養你二十多年,為你吃苦受辱,你不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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