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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邊,不屑道:“別動手動腳好嗎?我們跟你又不熟,你有問題,我們就必須回答你呀?我們又不是你爹媽?是你爹媽你也要先學會孝順啊。”
段逸舟想要開啟賀天賜那剛才下手剝蝦的手,口鼻間分明能嗅到澀味。
賀天賜放開了他,段逸舟面容冷漠,恨聲道:“賀天賜,你別小瞧我段家!還有你,唐信!我表姐的死,肯定和你有關。港城那邊,已經告訴我了,我表姐參與了那件事,你肯定查到,不敢和港城叫板,拿我姐洩憤?”
唐信在段蓉臨死前聽過她說出過“我段家”三個字,這在不同語境下,有著不同含義,在當時,顯然是代表籌碼。
他懶得追根究底,便沒料到,段逸舟,段蓉,算得上是一家人。
段家在京城有怎樣的勢力,唐信沒興趣過問,心中亦沒有半分忌憚。
大庭廣眾,程慕也在場,對方指控唐信謀殺,唐信好心情被毀了。
轉過身,看著那要起身的段逸舟,唐信伸手揪住他的頭髮拉到眼前,唉聲嘆氣道:“原來,你表姐也參與其中?”
“你別惺惺作態,你早就知道了!”
段逸舟內心充滿了自責,段蓉是和港城那些公子哥沒有任何交集的,但是,段逸舟有,也因這層關係,才讓段蓉能夠和對方搭上線。
要不是這樣,段蓉或許,還好好地活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勸你冷靜地想一想,你要做什麼?殺我?或是讓你家長輩來對付我?你做什麼,我管不了,同理,我做什麼,你也管不了,姓段的,奉勸你一句,人生不易,別輕易堵上一切。”
輕輕鬆開了對方的頭髮,唐信打算轉身繼續吃飯,結果目眥欲裂的段逸舟暴怒道:“我草泥馬!你他媽跟我說教?”
啪!
唐信拿起飯桌上的酒瓶,劃過一道弧線徑直拍在對方的腦袋上。
段逸舟後仰倒地,唐信站起身,表情泛寒,一腳踩在對方的臉上,狠狠地碾來碾去。
“你要草誰?說,再說一遍?我喜歡平等,你要草誰?說!大聲說出來!姓段的,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以為你他媽認識幾個官場的人就了不起?有本事自己賺錢去!跑我公司拉上個證監會的人就想一夜暴富?這種下三濫的勾當,真以為自己能登堂入室了?你段家?就憑你段家出了你這種下九流的貨色,十個段家,我也不放眼裡!從你嘴巴里,再讓我聽到侮辱我家人的言語,我百倍奉還,但是,絕不是言語。”
地板上鮮血流淌,痛苦嘶叫的段逸舟面目全非,唐信穿的皮鞋,真用力在人臉上踩,破皮都是小事,肌肉損傷開裂絕不是玩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十二章 流血,靠山,有準備
餐館裡發生流血事件,引得其他顧客矚目觀望。
段逸舟掙扎嘶喊,聲音異常刺耳,雙手掰不開唐信的右腿,那血肉模糊的臉頰,鮮血橫流。
突然,臉上一輕,段逸舟剛要睜開血紅的雙眼,腦袋上遭受了一下重擊,整個人昏厥過去。
賀天賜聽得煩,在唐信收回腳後,他抄起自己的座椅拍在了段逸舟的臉上。
這桌人,李沐欣離席去了洗手間,程慕表情緊張,但刻意不去看地上的情況。
從小到大,她見過唐信和孫道無數次打架,校園內,街頭,都有過。
而唐信,說說髒話沒什麼,男人嘛,一激動,隨口帶出去兩句粗話,無傷大雅,誰也不會放在心上,可唐信對某些侮辱家人的字眼特別敏感,從小聽到這些針對自己父母的侮辱字眼,就會大打出手。
董世佑在一旁笑著安撫圍觀的顧客。
“沒事兒,沒事兒,年輕人小衝突,小衝突,都別看了,今天五折,五折。”
他已然叫人打電話叫救護車,另外給一些熟客送上瓶酒,畢竟人家來吃飯,並不是各個都喜歡看熱鬧,真出了這樣倒胃口的流血衝突,還是儘量安撫一下比較妥當。
李沐欣就站在洗手間拐口處,一直在觀望事態發展,她避開段逸舟,只是怕對方認出自己露了餡。
現在看見事態發展至這個地步。她情不自禁心頭一緊。她離席時就聽到了對方的話。
段蓉?
她不認識,不過既然是對方的表姐,又牽扯進了那件事,死了?
是不是唐信做的?
即便不是他親手做的,也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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