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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些米國銀行在外面賺了這麼多錢,米國為什麼還會爆發經濟危機?他們不是應該更富有嗎?”
這又不是唐信在上課,他沒興趣給別人解答。
曹倫卿還未說話,臺下就有學生起鬨。既然講到了金融危機。自然該講一講歐米爆發的次信貸危機,那可是米國總統親口說的,自大蕭條後最嚴重的經濟危機!
曹倫卿右手一揚,教室內安靜下來,他嘆道:“好吧,在談歐米金融危機之前,首先,我們講兩個概念,第一個是權力。也許很多人認為,米國總統和華夏主席。是在國內擁有同樣權力的,這大錯特錯!我們的國家主席,可以對省長呼來喝去,米國總統對州長。不行!他沒這樣的權力,就算一個州發生了自然災害,米國總統要去慰問,州長說:我們這兒亂成一鍋粥了,您別來了。總統就不能去,去了人家州長也不接待,忙著救災。米國的權力體制是自下而上,聯邦制與共和制,總統在地方,在國內。基本上沒有話語權,市長,州長,這都是人民選出來的,總統要來插手,人民不答應。總統是代表米國,在國際上權力更大,所以,我們看到奧八馬斬首拉登,國際上的影響力與日俱增。但他在國內的民眾支援在不斷下滑,國際上重視奧八馬的言論,米國國內,人民更關心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州。”
曹倫卿又一次讓學生們安靜下來。深深地被他的話吸引住。
他邊走邊說:“為什麼國際上重視米國總統呢?很簡單,因為總統代表米國。有一項權力,通俗點說是開戰權,總統可以派航母去世界各地,可以派軍隊去別的國家,這就讓世界各國緊張,或者更直白些,畏懼。但在國內,總統說這個州稅收高了,降低,他只能委婉地說出來,卻沒有直接決策的權力,總統說,這個州的大麻列為違禁品,他也只能表達一下毒品對生命的危害,卻不能制定這個州的政策。我說這個,是想告訴你們,米國總統不是皇帝,他的政府,對經濟干預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政府可以支配的財富總量遠不能與私有財產總量相提並論。”…;
有學生舉手表達異議:“可是奧八馬上臺後,不是推出了三大經濟政策嗎?”
曹倫卿點頭道:“是,沒錯,可是,三大經濟政策都不涉及過度信貸消費這一核心問題。政府注資花旗銀行了,花旗的老總們打算拿出5000萬美元給自己配備私人飛機,AIG接受了政府注資,這些高管們還是敢燒掉500萬美元去頂級海灘會所度假,華爾街銀行家們的薪水絲毫不受影響,2008年他們的獎金高達184億美元,幾乎跟大牛市的2004年差不多!米國總統能做什麼?除了在接受米國三大電視臺之一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採訪的時候發發牢騷、斥責銀行高管可恥外,參議院破口大罵,也就再沒辦法了。”
學生們都聽出來了曹倫卿要闡述的觀點了。
總統,管不了這些金融機構。
他繼續說道:“第一個是權力,讓你們明白在米國這個自由經濟的國度裡,政府是無法約束銀行家,金融炒家的。第二個是金融炒家代表了誰?我們時常聽到陰謀論,無非是一個人的行為,背後便代表著一個勢力,米國人代表了米國,英國人代表了英國等等,在我看來,這太片面了。既然這些銀行家,金融炒家,金融機構,擁有的財富超過政府,並且在律法之外,不受政府驅使,換了你們是金融炒家,會聽政府的嗎?又有多少人會懷著崇高理想去回饋社會?把賺來的錢造福大眾?這樣的問題,你們現在問自己,十有會說為祖國建設,為祖國添磚加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你們真正大富大貴甚至富可敵國的時候,再問自己,那時的答案,才是重要的。而當代金融炒家們,沒有祖國,只有利益,他們洗劫發展中國家,透過別的國家宏觀調控失策謀取暴富,就連自己的國家,米國,也不會放過。”
學生們聚精會神,唐信也情不自禁凝視著曹倫卿,這一堂課,他也受益匪淺。
曹倫卿淡淡道:“我首先想闡述一下米國財政部與金融機構的關係。財政部的歷任財長多是華爾街特別是高盛公司出來的人,而做得好的財長比如魯賓,會得到他們的豐厚封賞,在財長卸任之後許以花旗集團董事長的“爵位”,另一方面,美聯儲的主席卻向來都是從沒有業界經驗的經濟學家中挑選的,這樣的直接好處就如同前任主席格林斯潘所承認的,金融創新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我們永遠無法充分理解所有的產品和交易。至於在座很多人自以為很推崇的美聯儲,被華夏銀行業視為風險控制圭臬的《巴塞爾協議Ⅱ》是一個自發布那天起就陳舊落伍的垃圾標準。那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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