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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脈、替她看診……他只當她是真的病了。
“你好好休養,我明天再來看你。”八王爺替她蓋上了薄被,起身離去。
“八王爺是真的對你好。”八王爺走了,鴇娘坐在無邪的床邊,握著無邪的手勸她:“想想看,他那麼高傲的人,明知道你裝病騙他,可他卻還是體貼你的難處,沒為難你,甚至還幫你圓了謊,演出這場戲。今兒個這事要是換上別的公子爺,你說,他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嗎?
“那些爺兒們,個個自大地像什麼似的,以為有幾個臭錢,別說你的人了,就連你的心也能買,但,八王爺不-樣,八王爺他·……”
“嬤嬤,你別說了。”她不想聽這些。
她只覺得心煩,只覺得這樣的人生過得無趣。她才不希罕那個八王爺對她好……她不希罕。
突然間,無邪覺得好煩。
“我的蟋蟀呢?”無邪問,而一顆頭則東張西望地找了起來。
“蟋蟀?什麼蟋蟀?!”怎麼突然問起蟋蟀來了?
“你買了蟋蟀是嗎?”
“不是,就一隻竹草編的蟋蟀,這麼大小,活靈活現的,像是真的一樣。”無邪躺在床上找不到,於是掀了被子,赤著雙足下床,翻箱倒篋地找了起來。
她見不到那小玩意便覺得心慌意亂,心口空洞洞的,像是遺失了什麼似的。
“那是什麼東西?貴重嗎?要不要嬤嬤幫你找找?”鴇娘見無邪找得心急,於是也幫忙找。
無邪找得汗流浹背,才在她的床底下找到那隻蟋蟀。那隻蟋蟀已沒了當初的青翠,綠色的竹葉已變得枯黃,但它卻彷彿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依靠似的。找著了它,無邪的心便不再那麼煩躁。
“這是什麼?”鴇娘看著那隻蟋蟀發怔。不明白就一個爛東西,也值得無邪這麼看重對待。
無邪沒有響應鴇孃的問題,她只是取出她的珠寶盒,將裡頭的稀世珍寶全部倒出,將那微不足道的蟋蟀給放進去。
她告訴自己,這一次,她不許別人再將它弄丟了。
因為,她若再弄丟,日後就沒人再編給她了。
“你要去法源寺?”鴇娘直跟在無邪的身後轉。她這個女兒就是隨性,從不看看自個兒現在是什麼身分,那法源寺是個清修聖地,哪是她們這種身分的女人能進去的地方?
更何況……去法源寺的不是官夫人就是官小姐,隨隨便便找個人看上去,就是金枝玉葉的命。
“女兒呀!你若是要去燒香、拜佛、求心安,去哪間廟嬤嬤都不反對,但……那法源寺你可千萬去不得……”
鴇娘還要繼續嘮叨下去,卻讓無邪一個轉身,一個眼神給逼得將到嘴的話給全吞了進去。
無邪只說了一句,“我娘在那裡。”
她娘死的時候,就葬在法源寺,所以,法源寺是她現在唯一一個能找到親人的地方,她不管那是官小姐、官夫人才能去的聖地,總之,她就是要去她孃的碑前見娘一面。
“嬤嬤,我沒事的,天黑之前我會回來。”無邪口氣輕柔,但卻有著不容反駁的氣勢。
鴇娘拿她這個女兒沒轍,最後只能嘆口氣,隨便無邪怎麼任性,怎麼隨意了。“只是你得帶個伴婦隨行。”
“好。”
伴婦!
鴇娘思前思後,就是不覺得有人能管得住無邪,為了安全起見,她還特地陪無邪走一趟法源寺,充當無邪的伴婦,怕的就是無邪又替她惹出是非來。
而她們才剛踏進法源寺的方圓內,連個廟的影子都還沒見著呢,就瞧見前頭一片亂烘烘的。
“怎麼了?怎麼了?前頭髮生什麼事了?怎麼大夥全堵在這,不走了呢?”鴇娘好奇地踮高腳尖,想看前頭究竟是出了什麼是非?
要是前頭真出了什麼亂子,那她還是得勸勸無邪快點離開,畢竟,這種地方真不是她們這種身分的人能進來的場所。
“前頭有人攔轎。”鴇娘前頭的人好事地轉播現場實況給鴇娘聽。
“攔轎!”鴇娘一聽,心裡大驚。“那人攔轎做啥的?土匪強劫嗎?”鴇娘撥開人群,努力的往前鑽去。
那人道:“要是土匪搶劫那還好辦,但慘就慘在這人不搶劫、不劫財。”
“不劫財,那他做啥攔人轎子啊?”
“打官司啊!”
“打官司?!”這事倒是新鮮事。鴇娘慢下腳步,回頭看那莊稼漢一眼。“打什麼官司?”
“聽說這人為了陰家被冤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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