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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了。”
“你那個龐大的王國怎麼辦?”
“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我就是為了把公司的行政、生產、還有行銷做一個比較完整的彙整,不要大權一把抓,大權集中雖然有它的好處,可是掌權的人一旦出事,整個集團都會崩壞的。”
“你的意思是說公司可以交給專業經理人打點?”
“這麼說也是可以,起碼不要讓自己事必躬親,可以放輕鬆做點別的事,據我估計,再給我半年時間就可以了。”
他小心覷著情絲的臉色。
她沒說贊成還是反對,只淡淡的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干的話。
“你知道這年頭不流行王寶釧苦守寒窯了。”
閻東官悚然。
好深的含意,到底,這次求和他能不能得到緩刑,還是無期徒刑啊?
她的意思不會是說只要他繼續拖泥帶水,她也不介意替他戴綠帽子……是吧?
閻東官流汗了,臉色鐵青。
第十章
閻東官在情絲家住下。
她的房間不到五坪大,一張單人床、一個組合式衣櫃、一張書桌,就什麼都沒有了,他一踏進來把剩下的空間全部填滿,兩個人要轉身都有困難。
情絲有些侷促。
“又不是住不起飯店,來這裡跟我擠。”
“誰教你不肯跟我去,既然你不去,我們就一起睡這裡。”
“我很忙,說好了,可沒空陪你。”
“你都嫁給我了,陪老公是天經地義的事。”由身後環抱他想念已久的軟潤嬌軀,耳鬢廝磨。
就算心裡有那麼一點芥蒂,被他這一抱、碰觸他、聽見他的聲音,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我要你。”他是野獸,只要碰到她就發情,就滿腹慾火,他好想把他的小絲壓在身體下面盡情的廝磨親吻,想摸她渾圓的胸脯,想扶著她的腰一點一點把自己送進去。
他露骨的索愛,壓覆的封鎖了她甜蜜的嘴唇,過大的動作讓老舊的單人床發出不堪負荷的咿啞叫聲。
“噓……媽在外面。”做壞事要是讓隔著薄牆的媽媽聽到,會很難解釋。
閻東官的飢渴還沒有獲得一絲絲解放眼滿足,不知道哪傳來的喇叭叭叭叫聲卻讓懷裡的小人兒驚跳,張了吁吁的唇瓣,吶吶解釋。
“糟糕,董事長在外面了。”
“巴天御?他來做什麼?”他不在的這幾天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輕輕推開閻東官,情絲滿地尋找她的斜揹包。
“接我去醫院啦。”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慢著!“去醫院?”
一把火從肚子裡往外竄燒,要不是理智一再提醒他不能翻臉,翻臉會壞事,眼看情絲真的要出門了,他只能壓低著嗓門問。
“我那天不小心摔車。膝蓋摔破皮被他看到,他說在我傷好之前要載我上醫院敷藥。”她淡淡解釋。
“摔車,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只是破皮,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他簡直變成了鸚鵡二號,只能跟著人家的話尾重複又重複。
“我出門了,有事回來再說。”
“慢著,讓我看看你的傷。”他把準備要出門的情絲拉回來,動作不粗魯,反而小心翼翼的。
“人家在外面等很久了。”她掙扎。
“拜託,讓我看一下,安心就好。”他低聲下氣了。
情絲實在沒辦法拒絕那種表情的他,迫於無奈的拉高袖子,手肘關節地方被兩塊厚厚的紗布裹著,白色的紗布還不時滲出紅紅的黏液來。
閻東官臉色比被拳擊手打了一拳還要難看。
“膝蓋呢?”他記得她剛剛說的是腿。
她拗不過這男人,只好扯高棉布長褲。
閻東官抽了口冷氣。
“是我害的嗎?”
“少臭美了,你以為我沒有你不行嗎?”這男人講話不要那麼直接不行喔,這樣教人怎麼回答!
“我知道你沒有我還有一堆人追,”外面那個就是情敵,“可是我只有你。”
情絲被他掏心挖肺的肉麻搞得面紅耳赤,順手掩住他的嘴。
“你就算往我臉上貼金也沒用,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沒有……”
閻東官把臉往她微涼的小手上蹭。
“她們都不是你,不是那個把我從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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