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會長……我想,我並不適合。由神成君全權處理吧?”
日駒秀川揮了揮手。“龍一郎的個性太過火爆,光他一個……唉……我瞧是不用談了,直接抄傢伙打個痛快。唉唉,要是伊藤那小子在這裡就好辦了,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唉唉,咱們‘日駒聯盟’怎麼一回事?全日本兩萬多名人馬,竟然派不出一個人來,唉唉唉,難道真要讓人看扁嗎?唉唉唉……”越說越哀怨。
神崗徹靜默地聽著,心知不能再推託,深吸了口氣——
“會長,我知道了。請允許我出面處理。”
“不用了,你還是結婚去吧。結婚是天大的事,娶個好女人回來再說吧。”他又揮手,有氣無力的。
神崗徹頭一點,再次堅持:“請讓我出面。”
“哪,你說的喔,是你自己硬要去的,我沒有強迫你喔。”日駒秀川忽然換了一張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笑得挺開心,挑挑眉又說:“再過幾天,‘武樂聯合’那邊會派人過來關東一趟,你就負責招待,對方是勝山會長的義女,就是這次協調會談的代表,你和她應該是舊識了吧?”
“是,之前在警視廳見過面。”就是上回被警方一同請去的那一次,勝山讓自己的義女代表出面。
“呵呵呵,很好、很好……有了點小交情,談起事來就方便啦。”
神崗徹卻沒辦法像老人那樣樂觀,那女子不是簡單的人物。
再者,他的心懸掛在那對母女身上,根本無暇思索其他。
不知是否太過在意的關係,他竟有種古怪的錯覺,彷彿若不能及時把握住的話,原屬於他的所有,都將從指縫間流去……
結束休假回到公司,林明暖被安排飛一個歐洲的長班。
飛回臺灣休息了三天,又接著一個三天的東京班,這個班輕鬆許多,今天飛抵東京,明天在東京停留,後天再飛回臺北。
抵達東京,住進下榻的飯店,在一樓大廳沒見到八木或其他熟悉的身影,她取了鑰匙卡回到房裡,丟下行李坐在床邊,怔怔地盯著矮櫃上的電話。
她可以打電話詢問,飯店裡一定有人能告訴她八木在哪裡。
然後,從八木那裡,她一定能知道那個男人這兩個多禮拜過得如何?忙些什麼?是不是也在這兒,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心的底層,有個聲音如絲揚起,輕細地問——
想著誰,就直接打電話給他吧,為什麼要這樣迂迴曲折?為什麼……
她嘆了一聲,無法理解。明明兩人的關係如此密不可分,明明彼此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意義,可她還是捉摸不定他的方向。
她仰望著他飛翔,不願給他牽絆,靜靜的、被動的在原地守候,珍惜他每一次短暫的停歇。或者正是這種心態,讓她不願直接尋找他。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他說。
這句話讓她失眠了好幾晚,越分析越混亂,又沒辦法讓自己別去胡思亂想,結果頭部痛了起來。
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真的響了。
心一震,她連忙接起,日文自然地出口:“嗨,摩西摩西?”
“喬依絲桑,午安,我是美希子啦!”電話那頭傳來十分有元氣的聲音,並非她心中期望的人。
捺下微微的失意,她打起精神,“你今天不是休假嗎?我剛才在成田機場辦公室沒看到你啊。”
這位美希子是GH東京BASE的地勤美眉,個性開朗大方,之前在英國留學,現在入社會工作,卻迷戀上中文,聽說讀寫各方面都努力得不得了。
“我是在休假啊,查了查班表,看到你們今天也在這裡,我就開車過來了,現在在飯店大廳,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吉兒、凱薩琳和蓓若也要去,剛好湊一車。”
“唔……我、可是我——”
“好啦,來啦!不要再可是了,今天淺草那邊有祭典,去寺裡拜拜也好啊。就這樣決定了,十分鐘後下來,等你喔!”電話喀地一聲掛掉。
林明暖苦笑,將話筒放回。
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拉開沉重的窗簾,冬陽瞬間透瀉進來,灑落她滿身。
微眯起眼眸,或者,真該出去走走了。
“你有些心不在焉。”女子注視著街上的祭典活動,音珠清冷,嘴角揚著極淡的弧度。
神崗徹瞥了眼她的側顏,指間捏著煙,口中吞雲吐霧著,嚴峻的五官籠罩在一片迷濛當中。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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