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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人事,當真正實踐起來確實那般羞人,瑾瑜伸手扯過一邊的床單,想要遮擋一下外露的春光。
皇甫邪怎會讓她得逞,“別遮,讓我好好欣賞你。”黑亮的雙眸此時由於情慾而顯得更加黑亮,整個人猶如狼一般充滿掠奪與野性不羈。
瑾瑜不甘自己被他看光光,都已經這樣了,那也只是一時的羞怯,隨即她也動起手來,將手伸進皇甫邪的浴袍,輕輕一撥,睡袍隨之散開,白皙而又精壯的胸膛隨之展露,摸了兩下,手感確實不錯。
瑾瑜的這一舉動無疑更是刺激了皇甫邪感官,愈發狂野起來,瑾瑜不禁感慨,這男人真是多變啊。
如此嫻熟技巧,肯定不是初學者吧,雖然早就有這種猜測和認知,但是當真正體會時心裡泛起了酸酸的氣泡,不舒服。
瑾瑜一口咬上皇甫邪的肩膀,原只想讓他吃痛,留個牙印什麼的 ,但是突然的刺痛使她加重了力度,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裡彌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疼,真疼,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十幾年來艱苦的訓練也沒使自己流淚,但是在這樣的時刻卻流淚了,不用懷疑,那絕對是疼出來的,是誰說技術好的話是不會疼的,瑾瑜現在想把那個人給捅十幾個血窟窿。
皇甫邪感受到了瑾瑜的顫抖和疼痛,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輕聲的安撫著瑾瑜,等到瑾瑜適應了了他的存在才繼續動作。
身體糾纏,呻吟聲在室內淺淺吟唱。
室內的溫度一時難以冷卻,香汗淋漓,情慾彌散,一室的旖旎,春光無限好。
事後,皇甫邪饜足的抱著瑾瑜進浴室整理,又是一番深情的蝕骨糾纏。
第二天,瑾瑜伸手摸著床邊,身邊早已冰冷,皇甫邪早已起身離開。
撐著床想要起身,但是腰間的痠痛感使其又倒回了床上,整個身體猶如被車碾過,經過重組一般,真是太久沒有運動了,以前受更重的傷也沒有像這樣過,看來是被皇甫邪寵得太過安逸了,這樣的痛楚就使自己“倒下”。
瑾瑜嘆了 一口長氣,唉,真是不公平,這種事痛得為什麼只是女人。
瑾瑜慢慢起身,被子滑落,瑾瑜未著寸縷,取過一旁的浴袍,在腰間打了個結,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正午的陽光傾瀉而進,不適應突來的強光,瑾瑜伸手遮在了額前,整個人猶如鍍了一層光暈,慵懶嫵媚而又妖嬈。
開啟門的皇甫邪受到這樣的視覺衝擊,心中一動,真是個誘惑人的妖精,這麼美好的人兒就應該將其獨自收藏,事實上,自己已經我有了先決權。
皇甫邪走到瑾瑜背後伸手換上瑾瑜的腰肢,熟悉的男子氣息,瑾瑜放鬆自己靠入皇甫邪的懷抱,雙手搭上皇甫邪的手。
頭靠在瑾瑜的頸間,“瑜兒,你覺得還好吧。”他昨晚是狂野了點,有點沒節制,誰讓他忍了這麼久,他可不是聖人,心愛的女子當前,情難自禁,但是他敢肯定自己已經很小心了,絕對不會讓瑾瑜受到傷害。
一聽這話,眉頭皺起,轉了個身,扯住皇甫邪胸前的領帶,雙目怒瞪著皇甫邪,厲聲道“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皇甫邪眼中閃過慌亂,難道要和自己算賬?誠然道:“沒有很多,但是我不否認在你之前有過女人。”畢竟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活了近三十年。
瑾瑜低欲道:“那就是你的女人還不夠多,技術還沒到家,不然為什麼我會這麼疼,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皇甫邪愕然,這是什麼問題,什麼邏輯,這女人在上了自己的床後,問自己是不是有女人,居然不是吃醋,而是質疑他的能力與技術。
皇甫邪撩起瑾瑜耳邊的長髮,語帶曖昧道,“女子初夜會疼是正常的,你敢說你沒有體會到愉悅。”愈發貼近瑾瑜的耳邊,“至於這技術問題,我不介意我們再來探討一番。”
說著手以探向瑾瑜的浴袍。
瑾瑜一掌排開皇甫邪的狼爪,道:“色狼。”她現在身體還疼著呢?就知道不能質疑男人這方面的話題。
“好了,還累嗎?餓了吧,你梳洗一下,去吃飯吧。”
“恩,你今天沒有去上班?”
“我用網路處理事情,當然是陪親親老婆比較重要。”
“油腔滑調,真會裝。”想起他的冷酷,瑾瑜說道。
“彼此彼此。”
好吧,確實她也挺會裝,其實這不能說是裝吧,這只是一種自我的保護意思,那樣的一面其實也是個人性情中的一面,那也是真實的,並不存在裝與不裝的說法,就好比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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