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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雙眼亮閃閃的說道。
“你不會。”皇甫邪篤定的說道,輕揉著瑾瑜的發頂,“再說,我的就是你的,你還需要偷嗎?”
灼灼的目光看得瑾瑜低下了頭,淡淡的紅色在臉上暈染開來,伸手推開皇甫邪,道:“去工作吧,我也要工作了。”說完就走到剛添置的小桌子前工作了。
這個桌子就緊鄰著大辦公桌放著,側對著皇甫邪,瑾瑜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皇甫邪俊美的側臉。
“咚咚。”
皇甫邪說了聲“進來。”
門外的李國棟雙手拿著飯盒,瑪姬立刻上前替他把門開啟,門裡一對出色的男女,神情專注的在工作,和諧的畫面,讓人不忍打擾。
但是飯還是要吃的,李國棟走進去,將門給頂上,阻擋住瑪姬的視線,瑪姬收回目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
李國棟將飯盒放在茶几上,道:“少主,瑾瑜,吃飯了。”
“恩。”皇甫邪應了聲,停下手中的工作,起身,那邊瑾瑜早就奔到沙發那邊,雙眼晶亮的盯著飯盒,“好香啊,不知道是什麼好吃的?”
李國棟笑著將飯盒一一開啟,誘人的美食盡在眼前,“這些都是皇甫集團旗下餐廳的特別烹飪。”
“那我就不客氣了。”瑾瑜道,這半天還是挺餓的,還受了個大驚嚇,好好補補。
皇甫邪走到沙發處,“阿棟,吃吧。”
他們的關係更似兄弟,但是李國棟過於固執,不逾矩,糾正要求幾次都未果。
“國棟,你看你都叫我瑾瑜,幹什麼這麼拘謹,叫邪少主,現在又沒什麼等級觀念的。”瑾瑜說道。
李國棟端著飯盒的手輕顫,眼神閃過黯然,一瞬又恢復原樣,道:“這不楊的。”
“有哪裡不一樣,難不成邪逼迫你不成。”兇狠的目光看著皇甫邪。
皇甫邪搖頭,道:“我可沒有,我也要求過幾次,我說阿棟,不用叫我少主。”
“少主,你是知道的,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主人,要不是你,也許我早就不在這個世間了,或者還在社會的底層,可能是乞丐,是流氓…”
這話聽著怎麼熟悉,早晨的時候那個管家也說過類似的話,難道這皇甫家兩祖孫就是喜歡救人不成,好收奴才,瑾瑜心中如是想著。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能有今天,並不是因為我,而是你自己的努力,我也不是挾恩求報之輩。”皇甫邪道。
“少主自是不是這樣的人。”李國棟略帶激動的說道,倒是比皇甫邪本人還著急被說不好。
“呃,真是固執的木頭。”瑾瑜不再想多說什麼,一個稱呼他還能糾結這麼久,這是現代,不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端起飯盒,還是飯好吃。
李國棟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終是沒有說什麼,默默的端起飯來吃著。
不是他固執,而是這份恩情實在太重,他不知道如何報道,別看他現在是皇甫集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裁特助,但是如果沒有遇到皇甫邪這一切將不存,早在十幾年前,他就將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件事是深埋在他心裡的痛,作為一個華人小孩,還是窮人家的小孩,很容易受到外國小孩子的欺負,他們都身材高大,而他由於長期營養不良,極其的瘦,即使已經十五歲,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
他的父母僅是普通的打工者,原來父親還是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一家人雖然不富裕,倒也過得舒服,但是在他是十三歲那年一場車禍結束了他的生命,一家沒有了依靠,為了能夠存錢供他讀書,母親將原本的房子賣掉,來到貧民區附近租了一個小套間,母子兩人相依為命。
貧民區是什麼地方,人口雜亂,什麼樣的人,即使他們並沒有住在裡面,還是離著好些距離,每次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從那裡經過,畢竟那些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相安無事的過來兩年,母親因為操勞過度病倒了,連身也起不了,他一個小孩不知所措,但是母親的病要看醫生,家裡的積蓄不多,母親有不讓他動用,實在沒有辦法,做工也沒地方會首,他想到了乞討。
每天放學之後,他就去到了貴族學校附近周圍,想著那些都是有錢人,孩子都是有愛心的,書上都是這麼教的,應該不介意隨便施捨幾塊錢吧,他們吃一頓早飯的錢夠他們活半個月。
為了治母親的病,為了生活,他放下了所有的尊嚴,拿著一個一張舊報紙疊成的盒子,但是他錯了,還是大錯特錯,那些有錢人都是吝嗇的,而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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