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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隻老狐狸首度過招,未分勝負,一路笑容滿面,相互吹捧走進大廳。
鼓樂翻天,觥籌交錯冠蓋雲集的馮府壽宴正熱熱鬧鬧地進行著。
擎劍山莊首富之名,果然不同凡響,只見那前、後廳內,席開上百酒席,以及叫得出名號的江湖俠客,場面涇渭分明卻又融洽和諧。
馮至剛笑容滿面後周旋於一桌又一桌的貴客間,他所到之處,恭賀祝頌之聲不絕於耳。
正當眾人酒酣耳熱之際,樂音倏變,琴音如行雲流水般洩出,接著珠圓玉潤的歌聲婉轉揚起,在座賓客不約而同停下動作,所有愕然目光均投向聲音來源處。
但見席旁一隅的樂隊中,坐著一名珠圍翠繞的美麗女子,纖手撥弄琴絃,檀口揚聲吟唱。
那琴音綽注曼衍,出神入化,歌聲婉轉曼妙,豐富多姿,吟至低迴處宛若深谷幽境,悲情傷懷,高吭時又澎湃如濤,振盪靈魂,久久不歇。
所有賓客莫不沉浸陶醉於琴韻歌聲中。
一曲終了,全場鴉雀無聲,直至針落可聞的境地,不知過了多時,一聲掌音驟響,頓時全場喝彩稱讚聲如潮水般湧現。
“哈哈哈!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哪!”任清秋捻鬚讚歎,“馮莊主,可否告知此女花名,是來自哪個青樓豔坊?”
馮至剛聞言色變,微帶慍意的口氣說:“任掌門,此女乃老夫的掌上明珠,她拋透露面,獻唱小曲,娛悅喜賓,是盡孝心為老夫祝壽的。”
“失禮,失禮,老朽真是有眼無珠,失言冒犯令千金,來來來,老朽自罰水酒,還望馮莊主原諒。”說著,任清秋提瓶倒酒,連幹三大杯。
馮至剛只好斂下慍色,端起酒杯笑道:“不知者無罪,任掌門別放在心上。”
平心而論,這場盛會該是人人酒足飯飽,賓主盡歡的喜慶景象,偏偏席間就有個人滿腹妒火,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小喜子緊挨著司馬燁而坐,此時,她真恨自己一身粗布男衫,反觀那些與會的嬌嬈女子,一個個穿金戴玉,綾羅綢緞的,一雙媚眼直兜在大哥身上打轉,不時施放魅力風情,一副欲將大哥剝光生吞下肚的模樣,從那一刻,小喜子是如此清楚意識到自己也是個姑娘家的事實。
這都要怪率性的師公、師婆,打小就拿她當男孩養,日子一久,她的行為舉止也就像個粗線條的男孩子了。以前她倒不覺得做個男孩有何不妥之處,但這會兒,她不禁要怪師公和師婆對她如此縱容,如此放任。
不知現在覺醒是否還來得及?還可不可以補救?
為了隔絕那些挑逗目光,呵護大哥遠離好色的鶯鶯豔豔們,小喜子硬是拉著司馬燁捨棄原先安排好的坐席,七挑八選的坐到她認為最不引人注目的座位上。
沒想到,一坐下,這才發現同桌的人竟然是趙英標等師兄弟。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但小喜子卻仗著身旁有司馬燁及田宏的保護,根本不把那群敗類看在眼裡,拿起碗筷大快朵頤一番,優哉從容的享受美食佳餚。
正吃得津津有味時,她所有的好胃口均讓那名絕色佳人破壞殆盡,瞧她面如芙蓉,柔媚婉豔,儀態萬千,光那天籟般的美妙歌喉及精湛的琴藝,就令在場眾人魂飄神迷,不知歸處呢!
席間豎起耳朵,聽見任清秋與馮至剛的對話,小喜子方知那獻藝才女原來是馮莊主的千金,這下可教小喜子心情沉重,悵然若失。
那位馮小姐不論是家世背景,姿色才氣均與大哥不相上下,兩人十分的匹配,何況大哥正缺一位蕙質蘭心的賢妻美眷,為他生兒育女,共度一生。
如此良緣佳偶,她小喜子即是大哥的好兄弟,自是樂觀其成,給予祝福,可是她卻……
她發現自己竟然不願大哥娶別的女人,唉,她究竟是怎麼了?
這時,一陣恣放笑聲,拉回小喜子紛飛的思緒。
“馮莊主,令千金不但姿色無雙,而且才藝出眾,不知許了夫家沒?”問話的乃是崆峒派掌門嶽世宗。
“多謝嶽兄廖贊,小女自及笄之後,上門提親者眾多,無奈小女眼界過高,迄今尚未有合適的好物件。”
嶽世宗一聽大喜,正想開口為兒子提親時——
“馮莊主,老朽可否推薦一佳婿人選供莊主參考?”任清秋搶在嶽世宗開口前,大聲說道。
嶽世宗聞言氣絕,臉色一沉地盯著任清秋。
“任掌門,請說。”馮至剛欣然道。
任清秋得意的指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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