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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張賁的眼神太沉著了。
此時張賁還沒抓住鐵面狼的破綻,所以也不著急,只是躲閃著,一時間噓聲陣陣,只有一個人在那裡破口罵娘。
“鐵面狼你這個被騸了的老公狗,你他孃的還有臉嗎?”
夏真這個小娘們兒氣的發跳,又為張賁擔心,四處瞧了瞧,竟然將可樂瓶砸了上去,吧嗒一聲,可樂瓶落在擂臺下,連欄杆都沒碰到。
此時擂臺上火星四射,東洋刀和鏈條還有大理石之間的碰撞,真是讓人揪心,不過夏真此時瞧了一眼可樂瓶的位置,頓時眼前一亮。
嘿,你道什麼,居然是那些擺放的整整齊齊耀武用的十八般兵器。
“爺們兒!咱也給你扔把趁手的兵器。你用啥?”夏真大聲地嚷嚷,頓時讓周圍的人不滿起來,這小娘們兒瞪大了眼珠子,抽起一把雁翎刀朝著架子上一砍,然後對著那群躍躍欲試想要上下的男人們吼道:“哪個婊子養的雜種敢上來,老孃一刀閹了他!”
“給我一把小花槍!”張賁此時略有分心,差點被鐵面狼一個直刺刺中,胳膊被劃開一條血槽,噗呲一聲就飈射出去。
“哪個是小花槍?”
“你隨便扔把上來!”
張賁也不多想,一聲大吼。
此時夏真眼睛一亮,找了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長傢伙,差不多有五六十斤,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拖動的,擱在擂臺上,然後向上一抬,送了上去,隨後累的跟狗一樣在那裡直喘氣。
“臭三八!上面那小子你是兒子啊!你這個……”
“死肥豬!那是老孃男人!怎麼著,有種你過來跟老孃比劃,老孃把你先閹再殺你信不?”
“……”
胖子一句話被憋死,有眼尖的人才小聲道:“那是夏桂農的女兒。”
於是夏真囂張地叉著腰,腳跟擺著一把雁翎刀,那模樣,真的是女座山雕一般。
而此時,擂臺上張賁再次錯開,一個雄虎跳峽,隨後一個驢打滾,站起身來用腳尖正好勾到那把長傢伙,正要提起來。
“我操!怎麼這麼有份量!”
六十斤的大槍?不!這是一丈三尺的精鋼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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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還是趕上了。唔……好險好險,記事本萬歲!】
這個傻妞!
張賁左臂飈血,將手肘的繃帶撕裂咬牙纏上。
六七十斤的丈三長槊,也虧難夏真這女人能推上去。這種長槊,就算在歷史上也並非是正常兵器,大多數時候都是皇家御用儀仗的裝飾,說穿了,就是耀武長臉用,給皇帝面子的。
可以想象,四米多的大槍如果握在手裡,那是個什麼感覺,就算是兩米身高的強人,那也是極為崩潰,非常的難以使喚。
除非是當做長矛,支在地上防備騎兵衝鋒,那倒是可以用用。
一時間張賁有些哭笑不得。
夏真只當自己立了功,還在那裡一邊勻氣一邊拍手,小臉紅撲撲的,叫喚的就跟**到了似的。
臺上張賁卻是吃力,他一掌暴擊能有七百斤,可是不代表他每時每刻都能保持七百斤的力道,這六七十斤的長槊,拖起來當真是個累贅,不過好在鐵面狼不知道深淺,一時間找不到機會,開始遊鬥。
倭刀的斬擊極為犀利,對付倭刀的刀術,戚繼光的那一套最是有效,馮玉祥的大刀隊也是威猛,不過前者確實是和倭刀對抗,後者則是和刺刀,形勢上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不過簡單地說,就是擋住第一刀,撩起第二刀,反擊第三刀。
屢試不爽。
不過勝負大多也就是在五五,畢竟島民心狠,訓練近似自殘。而當年大多數國內士兵都是吃飯難以解決,營養差,自然要輸那麼一籌,不過好在當年硬骨頭也多,竟然打出了威風來,也確實不容易。
斬擊從字面上就能看出來問題,重在斬。不過東洋刀術的突刺也很犀利,所以張賁拎著精鋼長槊,冷麵看著,心中盤算起來:這個鐵面狼刀術好犀利,得想個法子。
他左臂繃帶早就染紅,背上肌肉緊繃,肱二頭肌因為握著長槊,也是鼓了起來,上面纏繞著一圈暴突的靜脈血管,宛如遊蛇纏繞,好不生猛。
呼吸略有紊亂,不過比起鐵面狼氣喘散漫來說,還是要好很多。
張賁瞧了瞧鐵面狼的步伐,獰笑一聲:嘿,倒是忘了!
心一動,手中的長槊竟然向前一戳,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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