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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遺留的炸彈會讓人望而卻步。
曼德勒肅清之後,生意人多了起來,來自國內的商人們總是會恰到好處地去把商品帶過來銷售,曼德勒的生活水平,或許和一個偏遠縣城的水準差不多,當然,比起以前,這裡要好一點,至少,它變得安全了。
“亂。全世界都亂。”
抽著哈瓦那雪茄的馬克,不知道這粗長的雪茄是不是真從古巴少女的大腿上搓出來的,亂糟糟的世界,彷彿對他們這個原本更加亂糟糟的地域轉移了視線。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你又想出去了?”
張賁問馬克。
巨漢咧嘴一笑:“去參加比賽。呆在一個地方不動,不是我的風格。不殺人的時候,我可是個大好人。”
“那行,我幫你準備。”
“我的弟兄們你安排好,就行了。老子一個人,才逍遙自在,哈哈哈哈……”
馬克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外面的人都回家了,老子出去,這樣才正常嘛。等老子走不動了,再來找你要個養老的地界兒。”
“隨時恭候。”
……“弟兄們,青山不改,咱們後會有期。請了。”
馬克拱手抱拳,身上揹著行軍揹包,腰間別著三稜軍刺,胸前彆著一隻墨鏡,發達的肌肉將黑sè的t恤撐起來,雄壯非凡。
山間二十八門山炮開炮送行,也算是得了個大禮。
數得著的人物都過來送行,便是關山也拎著大關刀,舞了兩招千里追月、青龍探首,讓馬克連連叫好。
“一路保重。”
皆是抱拳送行。
這一路,走了五里又走五里,送了十里又送十里。
直到說出一句“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馬克才哈哈大笑地戴上墨鏡,轉身瀟灑地離開,他比張賁瀟灑,拿得起,放得下。
或許幾年之後,張賁也能做到拿得起放得下,但現在,沾著因果的他,放不下如此眾多的責任。或大或小,或多或少,這些責任,他掛著總大將總司令的名頭,就是怎麼也扔不掉的。
馬克瀟瀟灑灑風風火火,如隕石墜地而來,如離火長虹而去,痛快的人生,痛快的漢子。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草莽,殺人越貨卻是善惡是非胸中藏,大智若愚,也就這樣了。
若是較真,他便是得了道,反而是更加盡善盡美的人。
有人羨慕,但羨慕終究只是一閃而過,花花世界,這麼多錢財權勢,扔了多可惜,不如好好地享受。
彷彿宰了巴西女總統的腦袋,一聲輕爆,堂堂南美大國的元首,就灰飛煙滅,何等暢快,瀟瀟灑灑,讓滿世界都在震驚,卻還不知道誰幹的。
地盤不是水泊梁山,薩爾溫江撐不起那點莽撞,它就是條淌著鮮血的河,彷徨踟躕都在這裡。過去就是家鄉熱土,跨不過去,也只能說,生死運數自有天命。
原來太平的地方,變得不太平了。
而薩爾溫江的怒波,如今反倒是平和流淌,意外的潺潺有幾分意境。
幹著殺人越過謀人朝堂事情的一群爺們兒,看著滿世界亂糟糟的樣子,便是知道一件事情,他們能過的輕鬆一些了。
指不定畫個妝就在西雅圖看超音速隊的比賽。
世界就這麼亂糟糟地過了幾年,山間風貌也變了許多,有了路,有了房子。
田裡也依然會挖出地雷或者沒爆炸的炸彈,但每個人都開始覺得有活路,有盼頭,不再覺得這個該死的世界還是大家一起毀滅的好。
山間的一處院落之中,正在演武的一群漢子們都是拱手行禮,來了一個壯碩漢子,揮揮手,一群人照舊。
漢子越過院落,到了後堂,後堂還有個院子,像個客家人的土樓一般,上面一圈兒還留著炮口機槍垛口和狙擊點。
“上哪兒去了?”
“來了兩個法國**,說是要買武器,過去看了看。”
“跟海倫一起去的吧。”
“沒。”
叉著腰的女人冷哼一聲,最後沒有說什麼,從搖籃裡抱起一個大胖小子,熟練地抱在臂彎裡,更是熟練地掀起單薄的衣裳,脹鼓鼓的ru房充滿了nǎi水,胖小子閉著眼睛,活脫脫就是一隻大號的貓兒,吸nǎi的嘴巴嘟在那裡,甚至好玩。
“老孃呢?”
“帶著卡秋莎回昆明去了,呆這兒你又不好好的陪,乾等你啊。”
“老大呢?”
“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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