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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掛穗子的手頓住了,扭過頭看著劉建深。
“她都分了四年了,別人給她介紹她仍不要……那會兒我表哥來看我,見了她就跟著了魔似的,死皮賴臉地纏著……”劉建深說到此處笑了笑:
“其實我家的都這樣,看著花花腸子,但真卯上誰,那絕對是死心塌地的。”
江彬想了想,深表贊同道:
“他看到美女總激動,但我一走他立刻追著,還挺在乎我的。”
劉建深挑眉:
“誰?”
江彬眨眨眼:
“Jason。”
於是江彬的後脖子落在了劉建深手裡,被當小狗揉捏了一番,這才送回去。
翌日便是週六,江彬六點多便醒了,做好蛋餅拖睡懶覺的蔣毅榮起來吃了,蔣毅榮吃完嘴裡唸叨著小苗苗便又光榮倒下了。
江彬於是開始整理衣櫥,每次他為了某些事而煩惱時便會這麼做,他將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疊得方方正正地再放回去。
看著衣櫥裡整整齊齊歸類的衣物,江彬就會有一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滿足感。但這也只是暫時逃避的法子,下午的訓練他是非去不可的,他的家教便是不能言而無信。
江彬將疊得整齊的道服放進環保袋,又灌了瓶水帶上,和飛速碼字的蔣毅榮說了聲便要出門。蔣毅榮先是應了聲,隨後一想不對,拽住江彬道:
“何鑑去嗎?”
江彬拉開鐵門的手頓住:
“不知道。”
蔣毅榮不放心,說是想見見齊陸他們硬要陪著去,江彬哪裡不知道他心思,摸著依依不捨的Jason道:
“我能處理好,沒事的。”
蔣毅榮唯有憂心忡忡地看著江彬離去。
江彬提早到了道場,齊陸見他如約而至很是高興,江彬和他聊了幾句便幫著學弟們一起拖地板。拖到一半,聽到齊陸招呼,一抬頭便見了穿著道服走進來的何鑑,江彬忙低了頭裝作沒看見。
何鑑倒也未主動上前搭話,訓練開始以後便站在江彬前頭那排熱身。江彬都不敢向從前那樣看鏡子裡自己的動作,他怕一不小心就對上何鑑的視線。
好不容易熬到最後半小時,齊陸卻道接下來的安排是打實戰。江彬許久沒活動筋骨了,看師弟們打得酣暢淋漓心裡也有些癢癢。看了幾回合,忽的一對拳套飛過來。
“小師弟,來一局?”齊陸召喚他。
江彬猶豫片刻便撿起拳套戴上,興奮地走到場中央。
“你們誰想和江師兄過過招?”齊陸環視一圈。
學弟們正互相看看都有些猶豫,卻見一人起身取了副拳套走上前,站定在江彬對面,笑著戴拳套道:
“我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藍宇被刪片段,這麼多年了,回看依舊淚流滿面。
這位是“藍宇”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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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溼潤的菊。花 。。。
江彬完全不明白何鑑的用意,他工作後便中斷訓練至今,實力怎可能與已經負責帶道場新生的何鑑同日而語?
何鑑若是單純想借此機會發洩對江彬刻意冷落他的不滿又有些說不過去,他的理智與“深謀遠慮”是江彬這樣直來直往且感情用事的人學不來的。
站在江彬身旁的齊陸還以為江彬發怔是不忍對何鑑下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肩低聲道:
“當初你倆就是不打不相識,今天放開些!”
江彬苦笑了一下,當初他對何鑑一見鍾情,主動要求與何鑑打實戰,結果還沒較量上就因下盤沒站穩滑倒在地別了腳踝。之後倒是如常所願的因為何鑑的照料而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也是因為這一段而義無反顧地往火坑裡跳。如今說起這“不打不相識”,著實有些諷刺。
齊陸見江彬不語,只當他預設,便讓幾個學弟給兩人戴了頭盔護襠之類的護具,站在兩人中間喊了開始。江彬消極地拿起實戰架勢原地跳躍幾次想,打就打吧,反正何鑑必定想好接下來要如何行事,江彬對上何鑑時,便會生出一種反抗也是徒勞的慣性的認知。
何鑑倒是看起來沒什麼心理障礙,好似兩人當真是久別重逢的師兄弟似的,透過頭盔的透明防護罩看著江彬,眼神還帶了幾分笑意。江彬最受不了何鑑這種任何事都能泰然處之的鎮定模樣,好似從頭至尾應該失態的只有把持不住的自己似的。
兩人邊移動身子邊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江彬前後跳躍著努力回憶從前實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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