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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張邈還是很體諒人的,於是稍稍放下了心。
過了會兒,蔣毅榮衣服也改好了,兩人給Jason套上,讓他站起來轉了個圈,嗯,十分可愛。
“江彬……”
“嗯?”
“你說,我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遇上這麼一個人了?”
江彬愣了一下,未料到蔣毅榮會忽然問這麼一個問題。曾經被何鑑拋下時,江彬也有過再也無法用力地去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每次睜開眼,都以為已經過去了,但很快又會想起來……”
江彬把Jason抱給蔣毅榮,替兩隻一起順毛:
“我當初……不也過來了嗎?”
蔣毅榮想了想道:
“現在見到何鑑,是什麼感受?”
江彬給Jason順毛的動作停了,竟然一時答不上來。
什麼感受?江彬恍惚地想,就好像有人捂著你的嘴用榔頭一下一下狠狠敲打你的胸口,面上卻帶著毫不介懷的笑。
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忘不了和他的曾經。故而再見時,仍舊輕易地被揭了傷疤,露出還未長好的嫩肉,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表情,都可以輕易地戳中痛處。
當然,這些江彬是無法和蔣毅榮說的,他尚且未過了自己這關,又怎麼去安慰蔣毅榮。
蔣毅榮見江彬不答,也沒追問,兩人就這麼安靜地靠在一處,一起揉著狗兒子。
第二天,江彬替蔣毅榮上好藥,又讓他喝了玉米鬚湯,便出門去慶功了。大家圍了兩桌吃吃喝喝的,氣氛挺好,因為中午的關係,都沒怎麼喝酒,互相敬敬飲料便算完事。繆可卿說有事晚些來,專案組便相對要冷清些。
席間劉建深問江彬:
“把蔣毅榮一人放著沒關係?”
江彬吐出牛蛙骨頭:
“有田螺姑娘。”
劉建深不很明白,江彬也不解釋,這時候正好有其他部門的過來敬酒,劉建深起身回應,重新坐下後才又問道:
“聽說張邈他們週一過來?”
江彬猜就逃不過這一劫,只得哼哼幾聲。
“那培訓結束後,我請張邈舒禾還有你和毅榮吃個飯?讓他把那位舒醫生也叫來。”
江彬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吃完飯又有人提議去唱歌,劉建深沒意見,於是點了個最大的包房。唱到一半幾個活躍的說要來點刺激的,誰也不許和誰記仇,而一雙雙賊亮的眼全瞄著各自的主管,本著往死裡整的心表達對領導們的愛戴。
繆可卿是半路來的,風塵僕僕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拉近了包圍圈封死了退路,於是十分無奈地抽了張李大禿買的國王遊戲的牌。
翻過來一看,是要和被抽到號的一位隔著張紙巾接吻,繆可卿坦然地抬起頭,隨便說了個號,鴉雀無聲中,一張牌被扔在桌上。
眾人順著這瀟灑額動作追本溯源,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隨即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劉建深抱著臂膀看著繆可卿,臉上有種置身事外般的淡定,繆可卿瞥劉建深一眼,指了指牌下注釋道:
“如果我猜對某個人的牌,就可以把這項任務轉嫁給他。”
眾人虎軀一震,面面相覷。
王胖子伸長了脖子看了眼繆可卿手裡的牌道:
“那你猜吧……”心裡想這才多大機率啊?絕對猜不準的。
繆可卿笑了,隨後修得圓潤的指甲一指:
“紅桃K。”
江彬感覺到周遭視線這才抬起頭來,赫然發現繆可卿指的是他。坐他邊上的王胖子立刻湊過去看:
“擦!領導你看牌了吧?”
繆可卿拍了拍自己座位:
“我可是一直都坐這兒。”
這話倒是不假,從發牌到現在,繆可卿可沒離開過位置,不可能看到對面江彬的牌。
王胖子猶豫地看向江彬,江彬呆呆地捏著那張牌。劉建深捲起襯衫扣上袖釦,李大禿立刻察言觀色道:
“誰有紙巾?”
靜默片刻後,眾人嗷嗷叫喚,女同事們紛紛貢獻出各自的紙巾,好事者更是細心地將一張紙巾分成三層薄得不能再薄的遞給劉建深。
劉建深捏著紙巾,遞到江彬跟前。江彬看都不敢看劉建深,在起鬨聲中臉漲得通紅。
其實這種遊戲也不是同事們第一次玩,誰翻臉誰不上路,被折騰的也只能自認倒黴。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等著,劉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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