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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深就對著他笑,笑得江彬毛骨悚然。
“幹嘛?”
“覺得你賢惠。”
江彬收好身份證,掏出包小浣熊泡麵扔劉建深。
兩人回到家,蔣毅榮興高采烈地出來迎接,以幫忙整理為名,私藏了好些吃食。
“這要放冰箱!”江彬搶回一瓶“老乾媽”,翻出十幾包小浣熊另裝一個袋子遞給蔣毅榮:
“拿去!”
“這裡頭都防腐劑。”“女婿”適時打擊丈母孃。
“丈母孃”聳肩:
“這不現在買不起房,多吃點乾脆面死後不腐,佔著塊地不讓造房嘛!”
劉建深些微有些詫異,他原以為蔣毅榮這種脫線的宅男會給出十分驚世駭俗的理由,沒想到竟會如此現實,正想著,又聽蔣毅榮壓低聲音道:
“還有就是,吃滿一千包小浣熊乾脆面就能召喚一個人妻屬性的浣熊美少年!”
江彬:“……”
劉建深:“……”
“那浣熊美少年長著浣熊的腦袋和少年的身體,還有條毛茸茸的尾巴,抽起我來啪啪啪!滿臉條紋印子!敢情這貨三無產品尾巴還掉色哈哈哈哈哈!”
江彬和劉建深一同沉默地看著蔣毅榮哈哈大笑,片刻後江彬伸手去摸蔣毅榮額頭。
蔣毅榮避開江彬的手收斂了笑容道:
“好了好了,和你們有代溝!”說罷抱著他的小浣熊乾脆面進房去了。
江彬與劉建深對視片刻,江彬肯定道:
“不對頭。”
劉建深揉他頭髮:
“他不想說就算了,總會想明白的。”
江彬糾結了會兒也只好點了點頭,之後又給爸媽打了個電話,確認大年夜回去,隨後以工作忙為由,表示大年初一便回來,好陪劉建深和蔣毅榮過年。
“你和爸媽都這樣說話?”劉建深看著江彬按下結束通話鍵道。
江彬疑惑地扭過頭,就聽劉建深繼續道:
“這麼匆忙地掛電話,完成任務似的。”
江彬愣了下,之前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態度,被劉建深這麼一說,覺得自己確實是十分不孝。
“多陪幾天吧!平時都住外頭。”劉建深提議道。
他是不能回去了,但絕不會自私到想更多地佔用江彬陪伴家人的時間。
“他們只把我當個孩子。”江彬嘟囔道:
“每次回去,也無非那點事……”
母親總數落他不會收拾、不懂節約,父親總數落他沒只想沒追求沒男子氣概。雖然離家的時候也會特別想念,可一想到回去又要被念個不停江彬就一陣煩躁。
本來搬出來除了不想父母見到他被何鑑拋棄後失魂落魄的模樣外,還有就是“難得回去一次總會發現我長大了”的指望。可每次回去期待都會落空,在父母眼中他始終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被寵著,被念著,也便不被信任,不被肯定。
這種態度讓江彬十分失落,加上怕被發現性向的恐懼,便將與父母聯絡當成了任務來對待。可他如果將自己這些想法告訴劉建深,必定會被認為不成熟。
劉建深看江彬一副若有所思不願繼續的模樣,便也不再追問。只讓他小睡一會兒,好去赴約。
平時雙休日必須午睡的江彬今天卻怎麼也睡得著,在床上玩了會兒Iphone的遊戲,耗了三分之一的電量,忽地手機一震,就看到一條訊息:
“來早了,小區對面等你。”
江彬手一抖,這號碼再熟悉不過,下意識想要刪了。但又覺著自己這行為太過心虛,一翻身閉了眼想,讓這混蛋等去吧!
於是江彬又燙了一小時才磨磨蹭蹭起床穿衣和劉建深說了聲苦著臉出去了。
江彬一走劉建深便掏了手機撥了個號:
“麻煩跟一下。”
“賢胥,你這是……?”
劉建深回過頭,發現不知何時蔣毅榮已站在身後,沉默片刻後襬出一張知識分子的臉面故作深沉道:
“你可知魯國三桓?”
蔣毅榮虎軀一震,未料劉建深忽然問起這個,知他定是別有深意,故而也一手背在身後裝文藝青年道:
“自然知道。”
“說來聽聽。”
“魯國三桓分別為小魯、大魯、強魯————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賢胥”給“岳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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