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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啊,康領導心裡面有別的人,幹嗎要娶她呢?他那種天之子嬌子不比她有許多無奈,柳晶說,康領導看中誰,誰還不坐著飛船撲上去。他又不是愛男人,需要找個人來打掩護。
怪不得他說不在意她的家境,其實是根本不在意她這個人。害她還暗暗竊喜很久呢,以為等到了能嫁的那個人。
她能嫁的那個人,有寬大的胸懷、豁達的性格、包容、成熟、忠誠,懂得她的好,能接受她人生如戲的母親,象山一樣,為她擋住流言緋語,給她一個不一定要很富裕可是卻很溫馨而有安全感的家。
為了他,她潔身自好,守身如玉,耐住寂寞,過得孤單,一任美好年華流逝。
“我聽你的話,自重、自愛,一步步地走過來,很努力了,可為什麼結果不是你說的那樣呢?為什麼?為什麼?”她對著紙玫瑰,泣不成聲。
紙玫瑰安靜地躺在她的掌心裡,默默無語。
“白護士,你等的人來了嗎?”這時,大嫂推開包間的門。
“哦,她可能不來了。你給我來盤蝦仁炒飯,還有一個湯!”白雁慌忙背過身,大嫂聽到她的聲音帶點鼻音,怔了怔,帶上了門。
白雁拭去眼中的淚,小心地又把紙玫瑰包好,仍塞進包包的小袋裡。
這些年,每當覺著心裡面很委屈,撐不下去時,她才會允許自已看一看這枝紙做的玫瑰,這枝永不會凋謝的玫瑰,這枝在她的心裡沒有任何事物可以相抵的玫瑰。紙質不太好,時間一久,顏色褪去了許多,她不敢太多用手去摸,一直很細心地儲存著。
她不可以軟弱,不可以逃避,她要過得很好,因為有一個人,不管身在哪裡,離她有多遠,他總在看著她。
如果她過得不好,那個人會比她還要難過。
合上包,白雁心情平靜了一點,擦盡了淚。大嫂把飯端進來時,她臉上已看不出什麼痕跡了。
他說,小雁,不管發生多大的事,要努力地吃好、睡好,這樣才有力氣去面對。
白雁大口大口地嚥著飯,機械地喝著湯。
一些事,過去已經發生,現在正在發生,將來也許會發生,她的能力有限,不能阻止,無法猜測,那麼,先不要去下結論,慢慢看康領導唱的哪一齣戲,看清了,她來寫結尾。
現在,就當是小的時候,她和他玩的“過家家“,不過,男主人換成了康領導。
吃完飯出來結賬,大嫂看著臉上顯著兩個酒窩的白雁,想剛剛一定是自已弄錯了什麼。
康劍十點多回來的,不算太晚。白雁已經睡了,餐桌上沒有象往常一樣,擺一碟洗淨的水果、一碗涼透的綠豆或者百合湯,連涼開水也沒有。
康劍悶悶地開了瓶礦泉水,草草衝了涼,上樓,進書房前,他鬼使神差地推了下臥室的門,沒猜錯,又習慣性地反鎖上了。
回書房躺下,不知怎麼,他覺著屋裡的氣氛今天有點不一樣了。中午時和白雁通電話時,她好象還很好!
第二天起床,開啟門,白雁站在陽臺上晾曬衣服。看著衣架上色彩明麗的女式文胸、內褲,超短的睡裙,康劍意識到他的生命裡真的融入了一個女子。
“領導,早!”晾好衣服,白雁俐落地端上早餐,同時也換好了上班衣服,還把包包裡要帶的鑰匙、錢包檢視了一番。
康劍皺了下眉,早餐好象比往常簡單多了,就一碗稀飯,一片面包。
“白雁,這是我的工資卡,你要用錢,就從這裡面取,密碼是我身份證後面的六位數。”康劍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知道了,你放在書房的抽屜裡,我要用會去拿的。可是領導,你所有的俸祿全在這嗎?”白雁笑道,“你要是藏私房銀子,揹著我做壞事,我會哭的。”
說哭,小臉就苦成一團,可憐巴巴的噘著嘴,湊到他面前,讓他看得清清楚楚。
康劍伸手敲了下她的額頭,“都想哪去了,我有必要做那種事嗎?”
“難說呀,”白雁長睫撲閃了幾下,“要是哪天你想買個什麼禮物給我個驚喜,錢全在這,你要向商場先賒賬呀?”
“那你是鼓勵我藏私房銀子?”
“我期待驚喜,不是驚嚇哦!”白雁喝盡碗裡的稀飯,也沒擦嘴,惡作劇地在康劍手臂上咬了一口,“你要嚇我,我咬死你。”
康劍看著手臂上一排淺淺的牙印,身體本能地就有了反應,他很慶幸他現在是坐著,不然他都不知如何解釋了。
白雁嬌笑著跳起來,到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