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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邊。
吳嫂鸚鵡學舌地先把昨晚的事說了一番,然後把早晨看到的情況複述了一次,接著,話筒傳到李心霞的手中。李心霞有點心虛,這個時候,心裡面對白雁再不滿,可以挖苦,可以諷刺,可以羞辱,但不能把她給惹毛了,不然對自己兒子目前的正面形象就有所影響。想想好後悔,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幹嗎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來?沒事找事做!
“劍劍,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李心霞見兒子半天沒發話,心裡面更著慌了。要是康劍的對手是別人,到沒什麼可擔心的,問題對手是陸滌飛,他爹是陸省長,這就和康劍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
康劍還坐在床上,頭髮蓬亂著,眼睛下面泛著青色,又是一夜失眠,眼皮跳得厲害,生怕有事發生,果真,事就來了。但他不是很相信白雁會離家出走,這不是白雁的風格。小丫頭人小性子可倔呢,在受了李心霞一巴掌之後,她不攆李心霞就不錯了,絕不可能棄城一逃了之。
一定是醫院裡有什麼急事,她才匆匆出門了。康劍沉默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個合適而又令自己心安的解釋,緊繃的肌肉鬆馳下來。
“媽媽,我最快後天回去,你不要多想,白雁不會有事的,我一會給她打電話。
如果她回家,你和吳嫂別再說什麼了。”康劍也氣李心霞的無理取鬧,但是能責怪嗎?
“你確定她會回家?”李心霞愣了愣,吞吞吐吐把一直隱瞞的一句話說了出來,“她……昨晚讓我告訴你,她要離婚。”
康劍腦子嗡地一聲轟鳴,他從床上跳到地下,直接掛了李心霞的電話,立刻改撥白雁的手機。
手機是開著的,但和前兩天一樣,沒人接聽。
康劍急得掌心泌出了一手的冷汗,他懷疑手機的訊號是不是不好,又換了房中的座機撥過去,仍然沒人接聽。
他改發簡訊:白雁,收到後,立刻回話,有急事。一發就是五條。
他怕錯過白雁的簡訊,也不去洗手間洗漱,光著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機緊緊握在掌心,他不時看下手機,有沒有電,是不是不小心調成了會議狀態。
手機在他的手中無聲無息。
康劍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個不停。
“簡秘書,”他拿起座機,打給隔壁的簡單, “你到總檯去幫我定一班最近回濱江的航班。”
筒單睡得糊里糊塗的, “那……今天和中央臺記者吃飯的事要改時間嗎?”好不容易託了關係,人家大記者才答應出席的,也是為等這個記者,兩人才把歸期往後延遲了。
康劍握著話筒的手都顫抖了,他閉上眼,心中如天人大戰一般。
手機突然響了。
一時間,康劍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著鳴叫的手機,看著螢幕上親切的數字,俊容不住地抽搐著。如果……如果白雁現在他面前,他要衝過去,一把抱住她,用力而又溫柔地吻她,懲罰地咬她的小酒窩、小耳朵。
“康助?”簡單在話筒那邊叫著。
“等會再說。”康劍掛上座機,哆嗦地按響手機接聽鍵。
“白雁…… …”嗓音不自覺地低沉了,沙啞了,他咳了幾聲,才正常。
“又聽到領導的聲音了,和我記憶中一樣的磁性、性感。”白雁的聲音脆嫩如黃鶯,聽不出絲毫不悅的痕跡, “有什麼指示嗎?”
白雁此時正站在郊區一家早餐店的門口,冷鋒和馬加在裡面吃早飯,她吃不下,就沒進去。
她知道康劍會打電話給她,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故意讓手機響著,就是不接,簡訊也看到了,然後,估計康領導象燙著屁股的猴子,焦燥地坐立不安,亂轉時,她才閒閒地回過去。
女人不管是撒嬌、發嗲,包括賭氣、吃醋、撒潑,那都要有一個載體,也就是說得有人買你的賬,那才有意義。你若對個陌生人這樣,人家準得當你是神經病,丟你一個大白眼。
康劍現在還買她的賬,不過是她對他還有點用處。可她卻不想買他的賬了。這個不買賬,不是對他不理不問,形同陌路。錯了,他們現在還是名義上的夫妻,該面對就不要逃避,有話好好說,但不會再在意他的感受了。
“剛剛怎麼不接我電話?”康劍不免有一點薄怒。
“哦,在餐廳吃早飯,沒聽見。”白雁沒心沒肺地笑著,輕輕鬆鬆堵住了他的口。
康劍眉頭又蹙起來了,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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