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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烤鴨。”
華興瞪大眼,掏掏耳朵,他沒聽錯吧!
康劍拿下毛巾,矯健地一躍,跳進了泳池。
華興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是商貿中心工地的施工經理打過來的,折身又進了房間。
“什麼?拖欠農民工工資?媽的,前幾天不是剛發過嗎?嫌少?狗屁!唐經理,你聽著,誰敢再伸手要錢,你給我用刀把他的手給剁了。奶奶的,我就不信,治不了幾個土包子。又不是不給,是現在手頭不好週轉,明年再給不行呀!再說,我要是全給他們了,他們明年不來,現在建築工人很緊張,讓我怎麼辦。 ”
華興罵罵咧咧地收了線,臉色氣得鐵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才走了出去。
康劍又游完了四圈,準備上岸衣。
凡事是開頭難,然後就容易多了。
自從有了一次同屋共居,康領導陸陸續續的把自己的衣服又捎進了白雁的租處,順帶也把自己捎進去了。
開始的時候是偶爾來蹭個晚飯,吃完了回招待所:後來變成了只要沒應酬,下班了就過來吃晚飯。白雁上夜班,他也來,晚上順便就睡在這裡。白雁不上夜班,他偶爾留下睡沙發;再然後就變成了常常留下睡沙發,偶爾在看完檔案之後,去臥室吹空調暖一暖,看看電視,偶爾偷個吻,抱一抱。且伺機烈火燒乾柴。
白雁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要是把他這行徑說給別人聽,別人一定會覺得她在瞎編,這人和那個坐在主席臺上,講話凌厲、冷峻俊雅的康劍市助可能是同一個人嗎?
現在,康劍不僅可以經常吃到白雁的“獨門絕藝”,還有人洗衣服,還有人給他買暖暖的毛襪子、毛手套。有時,兩人會在週末去看場電影,散場後,哈著熱氣,站在街角買烤山芋,吃完,再手牽手的,談著電影情節,一路走回家。
還有其他……康劍想著,就眉眼帶笑。這種日子,比蜜戀還蜜戀,比新婚還新婚。
他以前忍受的所有孤獨和寂寞,從有了白雁起,一一得到了彌補。
白雁前幾天無意中提到北京烤鴨很好吃,他記在了心上。想約她去烤鴨店吃,她不肯,他打聽了下,有條街上有外帶的烤鴨賣。
穿好衣服,從體育館出來,康劍開啟車門時,感覺臉上一涼,他伸出手,一片雪花悠悠地飄落下來,在他掌心融化。
“下雪了,今晚上要冷了哦!”華興說。
康劍嘴角勾起一抹笑, “冷得正是時候。”
八十一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比往年稍晚一些。
康劍提著紙袋,下車時,他仰起頭,雪花已經很密集了,落下的速度很快,不時有一兩片落在他的眼角。開車回來的一路,他又把與白雁認識的一點一滴回憶了一遍。越回憶,越感到這份情緣是上天註定的,上樓時,腳步都帶了風。
白雁在做晚飯,大門背後貼了張笑眯眯的聖誕老公公,窗臺上還扣了幾顆氣球,簡陋的屋子裡也有了幾份節日的感覺。
““領導,你去市場了?,”白雁聽到開門聲,探出頭,剛好看到康劍把紙袋中買回的南北各式風味一一拿出來,很驚訝。
“我也不知你喜歡吃什麼,各樣都挑了點。”康劍抬頭,白雁今日穿了件米白色的套頭毛衣,特別修身,腰間扎著圍裙,顯出優美的胸部、纖細的腰肢。
“人家有沒問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白雁很不厚道地問。
“人家只問我孩子多大了,我說不大,再過幾天,能嫁人生孩子了。”康劍脫下大衣,掛上衣架。
“去!”,白雁揚起手臂,捶了他一下,康劍順勢一拉,長長的一吻,彼此的嘴唇彷彿粘在了一起捨不得分開。白雁昏頭轉向地用手環住他的脖子。他的頭髮摩擦著她的臉頰,酥酥麻麻的感覺。
許久,他才鬆開了她,貼著她耳朵,暗啞地說:““外面下雪了。”。
白雁睜開眼,突地推開他,““對,那我們早點吃晚飯,這大雪夜,客廳裡沒空調,睡在沙發上會凍著的,你吃完早點回招待所。”,康劍氣得咬了下白雁的耳朵,拉著個臉,進廚房洗手,拿碗筷。
真是個不識風情的笨丫頭,他心裡面罵了一句
白雁在他的身後吐了下舌頭,羞得兩隻耳朵紅撲撲的。
吃晚飯,康劍照理是開啟隨身帶的膝上型電腦,看人民網,收郵件,白雁收拾完,洗了臉,捧著個熱水袋,進臥室看晚會了。
電視一開,調到綜藝頻道,正好是臺灣的陶喆在臺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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