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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夏以烈,在殺人方面,確實是很有本事,無論他想殺誰,或者想得到什麼東西,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從資料庫的資料看得出來,他現在的身份,恐怕連成柏野那混蛋也比不上。
難怪他敢和成柏野合作來對付夏氏。
果然地,激怒了夏以烈,他額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很好,既然如此,夏澤楓,你敢和我單挑嗎?”
夏澤楓挑眉:“單挑?”
以烈卻是以為他害怕,陰陰地一笑:“怎樣?你怕了?聽說德叔當年是最出色的軍官,他教出來的人應該不弱,你能和成柏野打成了平手,那麼敢不敢和我單挑?”
澤楓微笑:“為什麼要單挑,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我一點都不危險。”又是一句老實得很欠揍的一句話。
藍小小哭笑不得。
他知不知道,夏以烈那麼狂傲的一個人,最接受不了任何人比他更狂傲,就算像成柏野那種自以為從軍隊出來的人,也不會在他面前更狂傲,自以為是。
是的,也許成柏野的身手很好,甚至比夏以烈更好,但殺人的本事,絕對不會比夏以烈更好。
她雖然沒有見過夏以烈親手殺人,他在集團裡面,就像一個傳說,讓所有人都懼怕的傳說,他一個狠戾的眼神,就足以讓所有夥伴都閉上了氣。
在集團裡面,除了所有的人學的本領和知識比普通人都要多,都要精之外,對於他所有的指令都是絕對的服從。
不是沒有人背叛他的,但下場很慘,慘得藍小小和蘇依依連想都不敢想也會有背叛的一天。
夏以烈的臉色已經沉得像烏雲密佈一般,很快就要狂風暴雨,他說:“夏澤楓,你別太狂傲,你有今日,無非是你命好,一出生就有人保護你,給了你呼風喚雨的一切,就連走一步,也有人保護你,在外人的眼中,你是什麼都有的大少爺,可在我夏以烈的眼中,你什麼都不是。”語氣充滿了濃濃的嫉恨和怒火。
夏澤楓卻是不解地輕挑眉毛,他的心裡充滿了狐疑,卻是不動聲色,依然漫不經心地說:“你誤會了,我只是在說事實,我是什麼不重要,只想勸你,還是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再糾纏藍小小,對於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不追究。”
☆、激將法?沒用
夏澤楓卻是不解地輕挑眉毛,他的心裡充滿了狐疑,卻是不動聲色,依然漫不經心地說:“你誤會了,我只是在說事實,我是什麼不重要,只想勸你,還是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再糾纏藍小小,對於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不追究。”
以烈冷笑:“別以為設了一個局套我進來,就可以贏得了我,我再問你一次,夏澤楓,你敢不敢和我單挑?”
藍小小清冷地說:“為什麼要和你單挑在這裡浪費時間,BOSS,目前的情況,你就是輸了,再拖延時間也沒用。”
夏澤楓淡淡地說:“這一個局,我以為會引出的人是成柏野,出來的是你,我也意外了一下,既然你非要單挑,我倒是也無所謂,說吧,你想要什麼賭注。”
藍小小驚:“你明知道他最終結果就是想得到你的口頭承諾,還要上他的當?”
他轉頭,俊美絕倫的臉孔滿是淡定的表情,清澈如水的眼眸充滿了信心,微微一笑:“小小,你對我似乎沒有信心呢,我都不怕了,你擔心什麼呢?”
她聽了,清冷的神情融化成春水般的溫柔,她也用堅定而倔強的表情告訴他:“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我根本不怕他。”
咬了咬嘴唇,望向夏以烈的時候,表情又恢復了清冷。
夏以烈看見她這樣對待自己的仇人,早就恨不得撕掉夏澤楓那張永遠風淡雲輕的小白臉,那張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讓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去保護他,從小到大都要女的的庇護,有什麼資格掌管著整個夏氏,還不如他搶過來。
想到這,眼神陰沉得可怕。
他也是姓夏,憑什麼一切只能落在夏澤楓手裡。
藍小小本來就應該屬於他的,可是現在她卻牽著他的仇人的手,望著他的仇人的眼神,就像春水一樣,那麼的溫柔,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他一向自恃冷靜,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冷靜下來。
藍小小根本不知道,從他決定要帶她離開孤兒院留在身邊,費盡心機培訓的那刻起,他就發誓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她,就算是她的父母也不行。
所以他發現那對男女是她的父母的那一刻,想也不想,就炸掉了他們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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