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茵再呆在池家,恐性命有危險。
老爺子話的意思,唐鈺聽明白了,把池茵治好了交給張赫,才是最好的安排。
現在的池田已被憤怒變得有些弱智了,和他硬碰硬只會弄得兩敗俱傷。唐鈺和欒萌萌商量好,乾脆和池田玩躲貓貓的遊戲,只要安全度過這三十天,老爺子治好了池茵,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池田現在不清楚張赫的身份,暫時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至於欒萌萌的爸媽,唐鈺說乾脆讓他們去唐氏的別墅山莊休假,那裡有唐氏的人保護,估計池田不敢亂來。
“至於你嘛。。”唐鈺摟著欒萌萌柔軟的腰肢,嘴角彎出一抹醉人的淺笑:“本少爺就金屋藏嬌了。”
兩個人開始分頭行動。
欒萌萌回到診所,將病人的病歷卡很認真的整理了一遍,將配好的藥方都寫在處方紙上交給吳楠,她告訴吳楠她要出差一個月,有事兒可以給她打電話。
診所的門再次被推開,卻是周海平走了進來。
他靜靜的看著欒萌萌,她沒怎麼變,依然清雅,溫潤如玉。
欒萌萌同樣靜靜的看著周海平。他比以前消瘦了些,但臉色還算不錯,一雙眼睛不像從前那樣炯炯有神,情緒似乎尚未從傷感的結局中復原,但假以時日,她相信他又會是青年才俊一枚。
兩個人從對壘到離婚,從未像現在這樣靜靜的注視過對方。
他們彷彿又看見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裡,他牽著她的手在泛著濃郁木芙蓉香氣的午後奔跑;看見那個綻放絢爛焰火的夜晚,她傾心的愛紅臉的大男孩輕輕將她擁在懷裡……那是她生命中至真至純的四年,偶爾夢到,她恨不能沉沉睡去,永不醒來。
人就是這麼一種慣於臨時起意的東西,為情境所迷、所困,所恨時,理智就走掉了。
這一刻,欒萌萌徹底釋然了。笑意如春風般在她嘴角盪漾開。“海平,坐。”她給他泡了一杯茶,把茶杯遞過去。
周海平接過茶杯,低下頭,她的笑容映入他的心裡,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過了很久,他緩緩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萌萌,我是來謝謝你的。”
“不用。”欒萌萌依然一臉輕笑,嘴角露出兩個好看的梨渦。“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已經將你的藥方寫好交給吳楠了。”
終拿流年,雖亂了浮生,但風輕雲淡後,依然還是好景緻。
送走周海平,欒萌萌站在路邊攔計程車,她打算去商場把車取了後去張赫那一趟。
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無聲無息的開了過來,就在欒萌萌以為對方只是普通的過路車時,那輛車卻出乎意料的停在了她的身邊。車門一開,一雙大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拖進了車子。
欒萌萌大驚,一片陽光燦爛的情況下突然被拉進方寸之地的車內,她的眼睛一片視盲。
她被拉著撲倒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那雙手的主人反倒像是在享受她的投懷送抱,閒適的按著她柔軟的腰肢。
欒萌萌掙扎了幾下平靜了下來,這個懷抱,這個體溫、這個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池田。
池田抱著她的手動了動,順著她後背起伏的曲線來回滑行,彷彿*貓咪一般漫不經心,見欒萌萌還那麼曖昧的撲在他的懷抱裡,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他埋首於她的頸窩:“還是這麼熱情,嗯?”
欒萌萌咬了咬唇。
難過,失落,還有別的很多複雜的情緒交纏在一起緊緊將她籠罩,恐懼反倒退居其次。只要他一出現,那股特屬於他的氣流就緊緊將她*,彷彿勒在心臟上的一條看不見的繩子,讓她無法呼吸。
池田低頭靠近了些,他的氣息灼熱的滑過她的耳垂:“想不想我?”
“想。”欒萌萌突然輕啄了一下池田的唇,池田雙眸一沉,身子一僵。
欒萌萌趁勢推開他,撐著自己坐直了身子,戒備的看了池田一眼。“你想怎麼樣?”
池田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抗拒,舒適的調整了一下姿勢撐著頭看著她,淡淡的說道:“綁架。”
“綁架?”欒萌萌咬了一下唇,有些心慌,他現在和那個讓她難以遏制的心動的男人完全是兩個面目。
肩膀忽然一緊,身子被一股力量攬向後撞進一雙冰冷的臂膀,池田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他的懷抱像是越掙扎越陷得深的泥沼,他的吻瘋狂而熱烈,輾轉*,深得要吸走她的靈魂。
欒萌萌顫慄起來,心跳和*都狂亂而急促,他嘴裡有絲甜絲絲的氣息,她想推開他卻覺得暈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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