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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的渾身散發著腥臭味的女人,笑眯眯的問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讓大楊來說?”
“唐少。。。”羅美薇的心像一隻驚惶的飛鳥,以絕望的姿態墜進了無盡的深淵,在唐鈺鷹一樣的眼睛的注視下,她沒有一絲放抗的勇氣,只能顫顫微微的說道:“我來說。”
她站起身,慢慢走到鼻青臉腫的周海平面前,臉頰*,心卻在發慌。“海平,其實。。。其實,得病的人是我。”她故意隱去了那個(性)字,為的只是給自己留一個好解釋的機會。
“你說什麼?!”周海平就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直愣愣的看著羅美薇。
唐鈺輕輕一笑,雙手隨意交疊在一起,對周海平冷聲說道:“周海平,你隨隨便便就對我唐鈺的女人出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的女人?”周海平整張臉扭曲得更厲害了。“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婆!”
“以前或許是,但從今天開始她不是了。”唐鈺說話的聲音很輕,卻寒寒陰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動她一個手指頭,我就把你剝皮餵狗。”
不等周海平開腔,他將寒寒的目光轉向羅美薇,薄唇閃動。“想在同城混下去,就把你的男人給我看牢了,不然我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唐小寶出了派出所。
賬留著慢慢再算,他這會兒沒功夫也沒心情在這兒和他們這對狗男女磨嘴皮子,他得去找那不見了蹤影的女人。
“張赫那邊有訊息嗎?”唐鈺看了唐小寶一眼,煩躁的不行。這該死的傻女人,不會一時想不開,跑去跳長江了吧!
正文 (50)
欒萌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豪華辦公室的沙發上,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腳下踉蹌,差點跌倒,一個冰袋跌落到地上。
“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低沉清冽,似乎習慣了立於眾人之上發號施令。
“是你救了我?” 欒萌萌不慌不忙的撿起地上的冰袋,腦子裡又印出商場那場惡俗的肥皂劇,她用手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面頰。
“我沒救你,你只是碰巧昏倒在我的懷裡。”池田站在寬敞的落地窗前的在吸菸,橙色的火苗,好像一小簇明亮的火炬,映照出一雙深沉如海的眼睛。
欒萌萌理了理頭髮。“第一次挨耳光,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有點發懵。”她看著陌生的男人很坦然的說道。
他吸菸的*很漂亮,不過很薄,據說有這種*的男人往往薄情寡義。
池田看著她,有點驚訝她過於淡定的態度。大多數女人暈過去醒來後,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陌生的環境、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的反映或多或少應該有些吃驚或許是慌亂才對吧。
就聽她又問道:“你這兒有鏡子嗎?”
池田搖搖頭,黑色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豔紅的火光映著他細碎的黑髮和晶亮的瞳仁,他的瞳發也彷彿成了紅色,更襯得他英俊無比,她記起他是那個在停車場幫自己擰箱子的男人。
欒萌萌向前走了幾步,離男人近了些,她把蓋住臉龐的頭髮往耳後一捋,問道:“我臉上的手指印有幾個?”
池田愣了一下,他不曉得她為什麼突然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但他還是很誠實的答道。“四個。”
“一個巴掌打下來不是應該有5個手指印嗎?”欒萌萌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另外一個跑哪兒去了?”
池田有點想笑,這女人多半是被人給打傻了!
他吸了口煙後,然後一本正經的答道:“估計他打你的時候力量都集中在這四個手指上了,所以那第五個手指就變得虛弱了。”他轉過臉看著欒萌萌,那目光,那姿態,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氣。
“你怎麼知道?”欒萌萌在煙火之外,聞到一絲獨特而乾爽的氣息,如同深厚的大地。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好像某種獵殺時的獸類,森森銳利。
池田突然將一張俊顏貼近了看她,冷笑道:“因為我就是這麼甩別人耳光的。”
欒萌萌向後退了一步。“你打女人?”情急之中沒注意腳下,差點被沙發角絆倒,幸好池田的手快,一把拉住她。
“不,打男人。”
欒萌萌鬆了口氣,又問了一個讓池田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你這兒有吃的嗎?”
這女人當這兒是她家啊!!
“沒有。”他很不耐煩的答道,然後冷冷的看了欒萌萌一眼:“醒了,就趕緊走。”很明顯的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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