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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扎針治療兩次後,他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偏頭痛好了很多。
到了第三次扎針時,躺在躺椅上,他開始認真打量起這個醫術高超,卻不多話的年輕女中醫來。
她膚色白淨,身段如迎風楊柳,一雙彷彿像含了淚的眼睛,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屬於特別有風情的那種。
但,這種風情卻被她握著銀針時堅定而果決、過於自信的表情給掩蓋了。
余文樂的骨子裡非常討厭過於自信的女人。
他看著那隻將針扎進自己腦門的手,突然就有了想讓那隻堅定的手在自己的手心發抖,呈現出女人應該有的脆弱和無助的念頭。
她治好了他的偏頭痛。
而他,費勁盡心思,花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將她勾到了手。
他開著車,行駛在還不太堵的馬路上。
他有一週沒有見到她了,昨晚半夜出差回來後,他就直接到了那家酒店。
他原以為他們會有一個很瘋狂的清晨。
他在想她沒有來赴約會的原因。
該不會和哪個男人私奔了吧?
這個想法只在他的腦子裡閃了一秒鐘就被他徹底否定了,她不是那種會為某個男人拋頭顱灑熱血的女人。
難道是她不方便出來?
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閃了兩秒鐘後,最終被他給否決了。和她相處快一年,她知道無論是在時間還是在空間上,她都是絕對自由的。
他用手*了一下額頭,他沒有辦法再想下去了,他感到他的頭又有點痛了。
正文 (5)
欒萌萌坐在素白房間的桌子旁,慢慢的吃著午餐。
從酒店回到診所後,她讓助理吳楠去隔壁的餐廳端了一個腰花煲仔飯,還衝了一大杯牛奶。
女人體力透支,最該補的就是腎。
欒萌萌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她想,大多數的女人在遇到被強暴這種事情,都是羞於去報警的。
但絕不應該是像她這樣淡定,起碼應該是痛不欲生,或者是有那麼點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喝了口牛奶,添了一下*,被牙齒咬過的痕跡還在隱隱作痛。她想,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淡定,大概是由於打擊過重,心理上暫時出現的沉寂狀態吧。
吳楠推門進來說,預約的病人到了。
欒萌萌將杯中剩下的牛奶倒進嘴裡,然後走進衛生間將手洗淨抹了一點珍珠膏後,拉開門朝診療室走去。
這珍珠膏是周海平從醫院開回來給她的,雖說只10元錢一瓶,卻是用地地道道的珍珠磨成的,抹在手上散發著淡淡的玉蘭花的清香。
每天,欒萌萌只看5個病人,上午3個,下午2個。
上午的三個因為和余文樂的約會而推掉了。
躺椅上的病人是個男的,叫唐瑜。病症:肩周炎。
他是個新病人,今天第一次到診所來。
欒萌萌走到他的身邊,身體很自然的貼著他,開始為他的肩膀扎針。
她聞到他身上有股很濃很濃的男人味兒。
和余文樂在一起幾個月後,欒萌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投入了某種化學制劑,已經起了巨大的變化。
首先,她對男人的體味變得特別的敏感。
從前她靠近男病人的時候,她基本上是無視他們的存在。她感覺那不過是一個標本,準確的在穴位上紮下針,力度控制自如。
而現在她卻能第一時間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雖然每個人的體味不一樣。
再者,她的面板變得有自己的知覺了,喜歡貼著男人。
以前,給男病人下針的時候,她的指尖會抬著,刻意和男病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而現在,她的指尖總是喜歡在男病人的身上過多地停留,戀戀不捨,不忍離去。
診所裡的男人味越來越重,欒萌萌有點心猿意馬,握著銀針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哎呦,好疼。”唐瑜低叫一聲,伸手抱住了欒萌萌的腰,將頭埋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絲熱氣順著欒萌萌的肚臍眼直往下竄,將她身體裡剛剛沉寂下去的火焰一下子撩了出來,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大概是聽到欒萌萌的叫聲,唐瑜很快抬起頭。
欒萌萌看到了一雙犀利如鷹的眼睛,在忍受欲言又止的隱痛。
“對不起。”她的臉紅了。
“欒醫生,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唐瑜輕笑一聲,指尖狀似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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