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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幹活,主人家也沒有說什麼的,只是偶爾遇上那些小心眼算計的,就嘟囔說孩子是不是早中晚都打算一頓給解決了。
外面有修理草坪的,不能看著是冬就不管了,院子真的很大,一眼望出去都看不到大門,小姑娘就心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買起這樣的房子,早晚的,早晚自己有錢了把爹媽都接過來,叫他們吃最好吃的,叫他們住大房子。
向暉伸手去夠水杯,渾身骨頭跟被拆了一樣,動都動不了,越是推杯子越是跑,自己勉強撐著從床上動動,用胳膊撐在床上,下半身都要沒感覺了,順著絲綢被單往上串,坐起身喝了一口水,下面的疼就開始真實的反應出來了,針扎似的,一下一下的密集。
不用想肯定是破了,自己勉強下了地,雙腿抖的不成樣子,向暉嘲諷的看看自己的腿,明知道會這樣,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去,你不是傻子你是什麼?
可是一想,自己也委屈,眼圈就紅了,她詛咒別人被他給撞上了,他是不是盼著別人詛咒他啊?自己就是玩呢,當時太生氣了,因為筆記被搶了,結果他就這麼對自己,眼淚疙瘩就沒忍住唰唰的往下落,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給扔進浴池裡,洗澡的時候那種疼就更加不用說了,自己又不能去看,再說看也看不見啊,更加不能去一眼叫醫生看,她還沒有那樣的沒臉沒皮。
強忍著把那個東西拿在手裡,可是想起來唐騰做的事情,一把火就給砸進水裡了,什麼顏色的都好,跟自己有關係嗎?最好他就早點踹了自己,為了他的性命著想,要不然說不定早晚有一把她給逼瘋了,她就跟唐騰抱著一起死。
向暉摟著睡袍,肚子一直在叫,之前是身體不舒服,這些氣溫有些不正常,明明昨跟春暖花開似的,今兒就寒冬臘月了,風颳在人的臉上跟冰刀子似的砸上去摑上去,那種滋味兒不好受。
從樓上勉強走下去,真是走不了了,自己都想滾下去了。
保姆沒想到向暉會這個時間下來,她說了不吃了,平時都是就真不吃了,幸好自己有給準備,趕緊進了廚房把火給開啟了。
那孩子不認生,一直就覺得自己缺少一個表現的機會,她有腦子有力氣,可孩子到底是孩子,上面一層壓一層的,錢到手裡還得分給人家,對自己來說就太不公平了,她出來幹活就生怕別人嫌棄,掄圓了力氣一定把家裡給收拾得恨不得地上都發亮。
保姆說這是家政公司派過來的兩個幫著清掃家裡的,家裡的窗簾什麼的都髒了,燈也落灰了,唐騰走之前吩咐的讓把一切都給收拾了。
向暉自然不管這些,自己坐在一邊,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跟沒長骨頭似的,她根本現在就是坐不直。
那小丫頭找機會就過來說話,向暉也看出來了,但是不反感,人為自己找條生路這總是沒有錯的。
“你家在西北啊?”
小姑娘就點點頭,那臉上的都是健康的紅潤,跟向暉她們這些追求白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向暉她們這種估計扔大山裡就跟病羊似的,人家不稀得要,向暉自己苦過,聽著她說家裡,自己就心動了。
保姆是有點不願意了,家裡都有自己了,唐先生不喜歡家裡人多,那太太把這個丫頭弄下來那我以後怎麼辦啊?再說這是家政公司的人,你就給留下來了,你怎麼跟家政公司說?
那孩子嘴巴特別甜,開口閉口的叫姐姐,叫的向暉心裡說出來什麼感覺,反正暖暖的。
果然跟小丫頭一起過來的那個就有點不願意了,一是羨慕人家你看嘴巴甜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好活兒,這個年紀也不是很大,這種家裡一看就有錢,給的肯定不少,她們掙的再多,畢竟家政公司是要抽紅的,一抽完她們付出勞動了,心裡總是覺得不甘願一樣的。
向暉這事兒也就給扔腦後面了,睡了一下午,晚上唐騰沒有回來,誰知道去哪裡鬼混了,自己懶得管,最好回來的身後發生車禍,這樣她還能順便佔唐騰一點家產,向暉如是的想著。那丫頭的名字挺有意思的,叫春芬。
放在別人眼裡這丫頭是會幹活,現在到了保姆的眼睛裡就成了搶活的了,人都是這樣的,遠遠看著可憐自己怎麼可憐一把都行,要是這個可憐的突然就跟你搶上飯碗了,在怎麼樣的好心情也都沒了,更加不用說同情心了,保姆就覺得春芬這丫頭有心眼,她說呢,就一直往上看。
春芬這小丫頭是覺得向暉對自己這麼好,她得表現表現,晚上就要做自己家鄉的菜給向暉嚐嚐,他們那地兒的吃的都是一般家常菜比家常菜還要不如,保姆就說了一句。
“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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