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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一下,結果把她的衣服給拽下去了一點,她看著向暉的肩膀,馬上要上手,向暉卻站起身,推開她的手。
苗海藍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倒塌了,唐騰看著挺正常的一個人,怎麼會……
海藍抓住向暉的手,自己的手跟她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你跟我說,他到底怎麼你了?”
苗海藍捂著自己的嘴,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渾身發抖。
“他……”
向暉慘白的臉上泛起淡淡的輕笑。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誰碰上新玩具了,也會高興兩天,過幾天就好了,看著挺嚴重的,其實不過就是……”剩下的話向暉沒有辦法說,其實不光是肩膀,後背,腰上腿上到處都是,她說過的,唐騰是屬狗的。
苗海藍沒有再問,她就是在遲鈍心裡也明白了,到底是沒有親自上手,所以向暉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並不知道。
苗海藍去劉子文的公司拿錢,她坐在椅子上等著劉子文,劉子文跟秘書從外面進來,他沒有意外的看見苗海藍的臉,把手裡的檔案交給秘書。
“你先出去吧。”
“是的,劉先生。”
劉子文走到苗海藍的身後,擁著苗海藍的身體。
“今天這是刮什麼風了,想我了?”劉子文說話的時候翹著唇,這是苗海藍最喜歡看見他的樣子。
海藍跟的第一個人就是劉子文,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麼,自己心裡也不是很清楚,很老套的故事,劉子文英雄救美,後來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劉子文第一次把苗海藍送人,她想想,是一年前還是幾個月前?當時苗海藍簡直不敢相信,她問劉子文,自己對於他來說到底算是什麼,劉子文的回答,苗海藍這輩子都記得。
他面無表情的說著,她不過就是一個J。
海藍深呼吸一口氣,她的身體還在發抖,劉子文當然也發現了。
他們倆外人看著好像還是在繼續在一起,但是苗海藍被他送出去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在上過同一張床,苗海藍心裡清楚,他嫌自己髒。
“誰欺負你了?誰欺負我們藍藍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唐騰是不是有病?他是不是變態的?”
劉子文慢慢將手從椅背上收了回來,站直了身體,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來一個信封,信手扔在桌子上,聲音不大卻冷冰冰的:“拿完錢就走人。”
“我問你,唐騰是不是變態的。”苗海藍加高了音調。
劉子文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不是。”
苗海藍想要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然後露出來一個自嘲的笑容:“我怎麼就那麼笨,問了你,難道你會說真話,你會告訴我嗎?你知道嗎,向暉的胳膊上……”
“夠了,她怎麼回事兒,不用你來操心,就像是那個日本客人一樣,對你只是喜歡而已,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還需要我跟你說明白?”劉子文也沒有什麼耐性在說下去:“你跟了我那麼久,藍藍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懂這些,你去侍候的那個日本客人他是不是也是變態?”
劉子文懶得跟她寒暄,直奔主題,等於照著苗海藍的心臟就捅了一刀。
苗海藍站起身推開門就跑了出去,劉子文坐在椅子上,本來是想繼續工作的,結果砸了電話,心裡有口氣怎麼都發洩不出去。
☆、034 啊呀,原來你想要我的浴袍呀
學校那邊幾天不去倒是也沒什麼,唐騰遲遲不肯給向暉一個痛快,順也順過了,好不容易把人給順回來了,結果又把事情給弄糟了,到現在向暉都有點迷糊,她想去醫院看看自己的家人有沒有錯?
保姆接起來電話,然後看了樓上一眼,說了一句你稍等就把聽筒放在了一邊,自己沿著樓梯上去,樓梯上面鋪著厚重的地毯,順著視線往下看就能看見掛在上面的水晶燈,水晶和玻璃是差不多但是美卻是不同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些人寧願花那麼高的價格去買水晶而不是買玻璃,線條圓滑,每一顆飽滿,讓人瞬間就想到了鑽石。保姆在門上輕聲敲了一下:“向小姐,下面有電話找。”
助理的這通電話是唐騰叫打過來的,他也沒有辦法拿人家薪水替人家辦事兒啊。
“向小姐,你大姐的病也許能治好……”
向暉掛上電話,眼睛裡跳出了烈焰一般的光。
唐騰的車到了門口,向暉就已經下了最後一階臺階了,走到門口,跟著唐騰走了幾步,伸出手那意思他不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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